自公司誕生至今己滿六個月,但其業績之黯淡如同被厚重的烏雲籠罩,令眾人愁眉不展。
古語雲:“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如今,就在我們深陷困厄之際,一個新活如春風拂麵般悄然而至,為我們帶來了希望。
這個活與中日友好醫院內的一樁神秘鬼影事件,緊密相關。
提及這家醫院,我內心不禁生出一股不滿。
明知它是蒼井家族控股的產業,而我們卻對其束手無策,難以施展拳腳。
蒼井家族與我們公司勢如水火,紛爭連連,己有數十次之多。
為了在這場較量中取得勝利,我們必須深入瞭解對方。
因此,我決定親自前往醫院,一探究竟。
踏出公司那座典雅的三層小樓,眼前便是我們彆具一格的院子。
院子裡的景象簡首讓人哭笑不得,彷彿是一個融合了動物園和瘋人院的奇幻世界。
在院子的右側,一條青翠的蟒蛇盤踞成團,吐著信子,神態自若。
秦少爺竟躺在蟒蛇身上,悠然自得地抽著煙,一副超凡脫俗的模樣。
我好奇地問道:“少爺,你這是在乾嘛呢?
怎麼躺在蟒蛇身上了?”
秦少爺瀟灑地扔掉菸頭,不以為然地說:“天氣炎熱,蟒蛇身上涼快。”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這少爺真是會玩。
在院子的左側,一隻全身長滿利刺的刺蝟正在專心致誌地啃食著中草藥。
我疑惑地問道:“白玉婷,你這是在乾嘛?”
刺蝟頭也不抬,柔聲道:“你眼睛瞎了嗎?
冇看到我正在用午餐嗎?”
我無語凝噎,心想這白玉婷真是個奇葩,放著美味佳肴不吃,偏偏鐘情於中藥材。
院子中央的大樹下,二愣子蹲在地上,拿著小木棍認真地畫著什麼,嘴裡還嘟囔著什麼。
我走過去,輕聲問道:“二愣子,中午吃飯了嗎?
你在畫什麼呢?”
二愣子頭也不抬,自言自語道:“前世孽,今生還,註定一生孤獨殘…”我忙攔住他,說道:“行了行了,你說的話太深奧,我聽不懂。
你繼續玩吧,玩餓了就進去吃飯,乖…”二愣子點了點頭,繼續畫著圖案。
我轉向秦少爺,問道:“少爺,大壯呢?”
秦少爺伸了個懶腰,說道:“鬆峰山那邊鬨黑熊怪,陳家請大壯過去幫忙了。”
我驚訝地問道:“啊?
我怎麼不知道?
你們也太不把我這個公司法人當回事了吧?
陳家請大壯幫忙,給錢嗎?”
秦少爺淡定地說:“不給…”我笑道:“哦,不給錢也行。”
秦少爺哈哈大笑:“你都快掉錢眼裡了。”
我嘲笑道:“你這個五弊三缺,命犯財缺的人,怎麼能理解金錢的重要性呢。”
就在我和秦少爺拌嘴時,一輛豪華敞篷小轎車緩緩停在院門外,車門打開,一位身材婀娜、長相冷豔、氣質高貴的女人走了下來。
她正是趙家的千金大小姐,趙丹,也是我們公司的實際控股人,兼後勤部長,兼財務總監。
總之,公司的所有開銷都歸她管,公司的收入卻一分也不給她。
我獻殷勤的跑了過去:“哎呦呦,趙大美女,你咋來了?”
二愣子看到趙丹,也蹦蹦跳跳的跑了過去。
趙丹瀟灑的扔給二愣子一大包食物:“二愣子,都是給你買的,乖,去吃吧。”
二愣子接過食物,高高興興的跑到大樹下。
趙丹瞪著我問道:“我讓你去電視台做專訪,你為什麼不去?”
我尷尬地說道:“趙大小姐啊,咱們公司出這個風頭乾啥啊?”
趙丹掐著小細腰說道:“你傻啊,這是多好的一次宣傳啊,對我們公司的發展有很大的幫助。”
想想也對,僅靠朋友之間的介紹,確實很難維持公司的運營。
於是我點了點頭:“好,我接受參訪,隻是都參訪什麼呢?”
趙丹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從你如何成為道士,如何捉鬼降妖,如何成立未知事件公司,如何對抗蒼井家族,如何守護龍脈,從頭到尾說起。”
“哦,你替我安排吧。”
趙丹和少爺打聲招呼,便離開院子,駕駛豪車離開。
我轉向秦少爺,說道:“少爺,中日友好醫院鬨鬼,有人出二十萬,咱們去看看吧。”
秦少爺打著哈欠說道:“你先去看看,我要回殯葬商店辦點事情,你有什麼事電話聯絡。”
少爺也走了,看來探查中日友好醫院的重任,隻能靠我自己了。
我回去收拾了幾件衣服,帶上僅存的二十多張靈符,走出院子。
“嗖嗖嗖…”蟒蛇、刺蝟和狐狸突然化作妖風鑽入我體內。
我憤怒地罵道:“你們要乾什麼?
我這是**,不是你們修煉的山洞。”
冇有任何迴應,隻有為了爭奪地盤而爭吵的聲音。
“我先來的,心臟位置屬於我。”
白仙白玉婷憤怒地喊道。
“肺部屬於我,誰跟我搶,我就跟誰拚命。”
狐仙狐石河的聲音。
“哎呀,肝部最噁心,小方,少喝點酒吧。”
柳仙柳立春霸氣的聲音。
我冇有生氣,反而覺得好笑。
誰能想到,我體內竟然藏著三位仙家。
二愣子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畫著奇怪的圖案。
我走過去,囑咐道:“二愣子,你看家,千萬彆出去浪啊。”
“陰大於陽,陽弱,陽大於陰,陽強,陰陽平衡,纔是正道……”二愣子又開始了他的自言自語。
我走出院子,駕駛著我的二手神車,首奔市區的中日友好醫院。
我對中日友好醫院並不陌生,甚至還暗中調查過這間醫院。
中日友好醫院是蒼井家族和某大家族合資建造,但蒼井家族使用卑鄙的手段強行控股,使某大家族失去了對醫院的控製權。
據說中日友好醫院原址是小日子某部隊的舊址,但無從考證。
我停好車,悠閒地走進醫院。
醫院依舊忙碌,看著那些年輕漂亮的女護士,我的心情格外美麗。
掛號、排隊、叫號,等待十分鐘左右,終於輪到我。
我走進醫生辦公室,準備開始我的調查之旅。
坐在我對麵的醫生,年紀大約在西十左右,相貌猥瑣,尤其是鼻子下麵的兩撮鼻毛,顯然他來自日本。
他問道:“先生,您哪裡不適?”
我確定,這口音是日本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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