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蔓一直以為,俊朗儒雅的白微光隻是一名精英律師,這樣的身份自然是比不上家境優渥的土豪,自然也不可能無限製的拿出錢來接濟她。
她不想連累他。
白微光笑道,“不是太多,但足夠養活你!”
他笑起來的,眸光很溫暖,極富有磁性的嗓音治癒了她的心。
不過,她早已經不是那十七八歲那種容易動心的年齡了。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一個已婚的女人,怎麼能夠連累優秀的白微光。
“我還有有點事情要處理,我得回陸家一趟!”
“蔓蔓,他那樣對你,你還回陸家做什麼?”
白微光其實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的,溫蔓在拘留所被人打流產,其中兩個女犯人是混混,一定是受人指使了。
以陸霆琛在A城的勢力,但凡是他肯放一句話,溫蔓是不可能受到任何傷害的。
可見,這個男人根本冇有把她當回事。
這樣的婚姻,就如同一個火坑。
現在,白微光就是眼睜睜看著溫蔓在火坑裡煎熬,他很想伸手把她拉出來。
“我們可以不談這些嗎?”
她苦澀一笑,保持了沉默。
“好,不說了,那你再住院一天,好嗎?”
“那……好吧!”
溫蔓隻得同意了。
三天之後。
一間豪華的包廂內,幾個公子哥今天剛談妥了一筆生意,在喝酒慶祝。
陸霆琛穿著一套純黑色的西裝,坐在首席位置,燈光從頭頂灑落,他手腕處的鑽石腕錶,泛著低調奢華的光芒。
他有幾分煩躁地摳鬆了領帶,往下扯了扯,順勢鬆開了幾粒鈕釦。
沈墨然突然拿起一疊報紙扔過來,
“臥槽,白家那私生子,動靜鬨得挺大啊!連豪門太太也敢睡啊!”
陸霆琛眸光微凝,“私生子?”
“就是上次你不是問我,那個姓白的律師嗎?叫什麼白微光,就是白家的私生子啊。據說在外麵長到上高中,到白老爺子快去世的時候才找回來,聽說這兩年發展的不錯,也擁有了白家的繼承權!”
陸霆琛這才迅速地拿起了報紙。
果然,今天的頭版頭條上,有一個醒目的標題。
白傢俬生子與豪門闊太私會……
上麵還有幾張照片曝了出來。
白微光抱著一個女人上車,舉止十分親密,雖然照片上並冇有曝光女人的身份,也冇有露出她的正臉。
但是陸霆琛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那女人正是溫蔓。
幾個公子哥根本冇有注意到陸霆琛的臉色,還在調侃議論。
“私生子果然上不了檯麵,就不能找個正兒八經的豪門千金,居然淪落玩已婚的?這什麼品味啊!”
“嘿,這你就不懂了,人妻花樣多,玩起來更起勁!”
“你老實交待,你特麼玩過幾個?”
“話說這女人挺正點的,身材很有料啊!搞得我都心癢癢了。”
這一刻,陸霆琛的俊臉陰冷到了極點,砰地一聲,手裡的酒杯應聲而裂。
“哎喲,陸少,陸總,您這是怎麼了?”
陸霆琛眸子裡還有戾氣,掌心已經有了血絲……
沈墨然見陸霆琛生氣了,這便連忙勸大家,
“臥槽,你們能不能彆這麼俗,談論這些低俗的東西太掉價了。來來,陸少,我們繼續喝酒!”
沈墨然又繼陸霆琛斟了一杯酒,剛端上手,包廂的門口就走進來了一個女人。
“沈先生是嗎?這裡有一份檔案麻煩您簽收一下!”
陸霆琛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抬眸瞟了一眼,頓時臉色也暗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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