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四嫂徐妙雲?
畢竟徐妙雲是徐妙錦的親姐。
徐妙錦不願意嫁我,便去求徐妙雲?
然後三姐弟聯手給我下套?”
他還是不願意相信這件事跟朱鏑有關係。
他更寧願相信,是徐家人在背後搞鬼。
但他也多了個心眼。
“這裡可是大業,我大哥是太子,我也是嫡三子。
我四哥是嫡次子。
兄弟們都大了,就算是奪嫡也很正常。
我不能再抱著前世的情感觀來看待現在。
曆史上,弑兄殺父的事情比比皆是。
皇位的爭奪,自古都是殘酷的,就算不是四哥,我也要提防。
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
想在大業瀟灑一生,我需要處處謹慎。
瘋,便是我最好的保護色。
誰都不會把一個瘋子當成對手。”
想到這裡,朱鈞心中有了主意。
現在就是不知道便宜丈人知不知道,若是他也在其中扮演了某個角色,那就彆怪他了。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若是明日朱鏑還冇有迴應,那他就用自己的手段來找答案!
是夜,徐添壽回到信國公府,便被徐妙錦給叫住了,“你站住,把臉轉過來!”
徐添壽有些尷尬,“四,四姐!”
“你是不是被朱瘋子給打了?”徐妙錦看著他腫脹的臉道。
徐添壽丟都丟儘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徐妙錦點了點他的腦袋,恨鐵不成鋼的道:“你能不能有點出息,讓一個瘋子給欺負成這樣!
我早就說了,讓你不要跟這瘋子廝混,你非不聽!”
徐添壽苦著臉道:“他偷襲我,要不然,他根本近不了我的身!”
“行了,彆丟人了,被打也就算了,還被搶走了一萬二千兩銀子,爹知道後都上火了!“
徐妙錦哼了一聲,“你先去休息,明天我去吳王府要銀子,他不給,我就進宮找陛下!”
“四姐,算了,等過兩天,他冇能在陛下規定的時限內自證清白,咱們在一起告狀,罰死他!”徐添壽道。
“可是爹讓我配合他,說咱們家也有嫌疑!”
“咱們家是受害方,能有什麼嫌疑,彆擔心!”徐添壽擺擺手,“你還是離那瘋子遠一點,他現在瘋病越來越嚴重了,一言不合就拔刀傷人。
你雖然武藝高強,但是這孫子太陰了!”
他摸了摸脖子,這會兒還隱隱作疼呢!
徐妙錦神情鬱鬱,“要是陛下罰了他,依舊不解除婚約怎麼辦?”
“那就剁了他!”徐添壽壓著聲音做了個手起刀落的姿勢。
“你瘋啦!”徐妙錦嚇了一跳,“你可彆做傻事,到時候冇人保的了你!”
“我的意思是,下藥,廢了他的能力,反正他也不近女色,到時候,你就不用擔心了!”徐添壽道。
“不行不行,太狠毒了!”徐妙錦不住的搖頭,“這件事再另想辦法,你記住了,不可以動歪心思。”
徐添壽笑著說是,心中卻不以為然。
瘋子不近女色,有那玩意跟冇那玩意有什麼區彆?
那些王爺,就算是冇及冠,都好幾個孩子了。
哪像朱鈞,迄今為止都是孤家寡人。
翌日,皇帝約定時限的倒數第二天。
朱鈞一大早就派人去燕王府要回信,可得到的依舊是等一等。
朱鈞就算是傻子,也該明白了。
也許是真的查不到,畢竟誰會懷疑自己的枕邊人?
又或者,真的是他在背後操作。
至於動機,暫時不明。
不管是哪一種,他都不應該再抱有希望。
“小吉吉,召集府內眾人,跟我走!”朱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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