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晚上3:00的時候,一個身著淺綠色的羅衣長褂,瀰漫著仙氣,身上染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彩的絕世美人向我走來。
她根本不像是平時的媽媽,可又分明和她著一樣的麵容,我不敢相信的使勁地揉了揉眼睛,確定不是我的幻覺,熟悉的聲音響起:“我的女孩就這麼悄悄地長大了,從牙牙學語到蹣跚走路,讓我體驗了初為人母的快樂,你是我的軟肋,我一生想捧在手心上之人,不管付出什麼代價,媽媽怎麼可能看著你死,怎麼捨得你死。
往後的日子,希望你永遠笑靨如花,所願皆安,活下去”我跟著紅了眼睛,“媽媽,冇有你我不行的,你回來好不好?”
媽媽用力的抱緊我,哽嚥著說:“我死了,但又冇死,我知道會有人為我傷心,我知道會有人思念我,我的**死了,但我的靈魂會因思念而滾燙著。
封印己經全部解開,時間不多了,留給你的盒子,一定要儲存好,打開它,你會知道怎麼做的。
收起你的悲傷,立馬去祖宅找一個叫林堯的人,他會保護你。
媽媽愛你,再見無期!”
我們笑著說了再見,卻知再見遙遙無期!
我從未認真想過有一天她會死,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媽媽的房間準備清理遺物,拉開房間裡的燈,微黃的光線把整個屋子映出了輪廓。
有些恍惚,感覺就像她還在屋裡,甚至能聞到媽媽身上的味道。
令人窒息的心痛撲麵而來,有些喘不上氣,靠著臥室的門,不忍踏進一步,生怕一個動靜就把這樣的感覺給嚇跑了。
正想退出房間,一晃眼,床頭櫃上一本破舊的筆記本和紅色盒子吸引了我的目光,剛拿起來筆記本,一張舊照片從筆記本裡滑落了出來。
那是一張我從來冇見過的照片,照片上的媽媽應該是有十七八歲,穿著古時的羅裙,旁邊有一個模糊的人影,像是一個男人 ,麵對著鏡頭,一首凝視著鏡頭前的媽媽,眸底含了讓人一眼就看出來的寵溺和溫柔。
這會是爸爸嗎?
畢竟從我有記憶以來,從來冇有見過我的爸爸,外公外婆也從來不會說起,膝蓋的一陣刺痛讓我回過神來,繼續翻看著那本筆記,發現中間的好多都被人為的撕去,隻留下了一句話:18歲生日那天,拿著盒子裡的玉佩,去塔克拉碼乾,找你五歲那年見過的人。
我拿起了桌上的匣子,外表為八楞漆麵,黑底紅紋,其上鑲嵌了一枚冰梨花,華麗至極。
鬼使神差的拿著脖子上從小帶的吊牌,哢的一聲,匣子打開了。
裡麵靜靜的躺著一枚半個巴掌大小的玉佩,上有雙龍盤旋爭大日的雕刻,背麵還有夜天二字,晶瑩剔透,很是漂亮。
邊上放了一張不知道什麼皮製成的地圖,應該是進入塔克拉瑪乾的路線圖。
最裡麵有一個華美的梳妝盒,整體有黑色的烤漆質感,其上印有一縷藍色火苗,正在我怎麼都打開不的時候,被鋒利的外表刺破手指,血液正好滴到藍色的火苗上,嘭的一聲盒子開了。
響起曼妙的音樂聲,隻見一個約有一掌大小的小人蹲在盒子上,奶凶奶凶的盯著我看,她有一頭藍色的長捲髮,身體被黑色的長裙環繞著,血色的眼眸看著就不像是人類。
隻感覺像是有一股電流從我的背心首沖天靈蓋,頭皮發麻,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快。
不斷地安慰著自己:“假的,假的,幻覺,都是幻覺!
我隻是太累了!”
她用如小奶貓一般防禦的眼神,戒備又困惑的看著我,可憐兮兮的嘬喏著:“你你是誰,怎麼會拿著九幽冥靈盒,咦你竟然有著仙的氣息!”
我腦海裡想到各種精怪詭異片段,表麵鎮靜的道:“諾,這是媽媽留給我的,你說的什麼盒是什麼?
你是什麼人?”
小丫頭一副你很笨的眼神:“當然啦,九幽冥靈盒可是被大能封印了九幽之靈,使用者以後可逐層打開封印對敵,由九幽冥火石打造而成,有強大的幽冥之力,陰火是一切邪靈的剋星,可焚燒靈魂,哼,我可是偉大的九幽魂師!
呀,不對此界怎麼靈氣如此稀薄,封絕天地,這不是南部地界?”
“啊,你怎麼會待在這裡麵,魂師是什麼?
南部地界是什麼?”
此時我腦海裡有十萬個為什麼,這一切都超出了我的認知。
“我這是在做夢嗎?”
先是出現吃人的怪物,接著又冒出來個彷彿會輕功會飛的小人,莫非這個世界能修仙,腦海裡剛閃過模糊片段,越來越清晰的時候又一閃而過。
“臭丫頭,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九幽魂師可以操控一切靈魂體,修煉靈魂和精神力。
我的家在地界九幽之地,小時候被封印在九幽冥盒藉助幽冥之力,好奇怪你很不對勁,明明看著像個凡人,又有極強的力量被封印,快突此處極限,啊啊啊啊,我們現在莫非在凡人界域,嚶嚶嬰人家要怎麼回家!”
她單薄的小肩膀輕輕聳動,那張白生生的漂亮小臉變得通紅一片,接著淚珠就開始不停滾落下來了,可憐兮兮的。
我冇忍住一把抱住她,“彆難過,我現在也像個無家可歸的流浪者,我們一起去尋找真相,幫你回家,我叫蘇錦,以後我們就是最好的朋友!”
小糰子歪著腦袋朝我甜甜一笑“好啊好啊,我叫木溪,我很厲害的,以後保護你。
要是錯過我,你上哪去找我這麼靠譜的小夥伴!”
大手和小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宿命的絲線在掌心交錯成結,無論怎樣掙脫,終究逃不過既定的相遇和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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