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秦峰離開後,寧望舒當即趕往臨川十三中。
這是他和妹妹寧若瑄就讀的高中。
寧望舒看著臨川十三中附近的那些民房,當即走進了其中一條巷子……
在那片民房的巷子中兜兜轉轉了好一陣,也問了不少人,但寧望舒始終冇遇到妹妹,也冇能問出個什麼來。
不過,就在寧望舒準備拐進前麵的巷子,再找人問問時。
一名約莫十六七歲,麵容白皙姣好,穿著十分樸素的少女手裡拎著一個剛打包的盒飯,正好轉進這條巷子。
看到那名少女,寧望舒先是一怔,緊接著,立馬露出了一抹驚喜之色。
他無比的激動,隻覺喉嚨間似有什麼東西卡著一樣,深吸了口氣,這才終於開口叫了一聲:“若瑄……”
突然聽到寧望舒的聲音,對麵的少女愣了一下,她下意識的抬頭望來,當看到寧望舒後,神情頓時一呆。
緊接著。
‘啪’的一聲,她手中拎著的盒飯竟是直接掉在了地上。
她死死地盯著寧望舒,眼眶一瞬間就紅了!
就在寧望舒以為妹妹會激動的撲上來時,寧若瑄卻做出了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舉動。
隻見她深吸了口氣,又狠狠地瞪了寧望舒一眼,接著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盒飯,轉身就跑……
看到這一幕,寧望舒頓時愕然。
他有些不知所措,但來不及多想,他趕緊追了上去,並叫道:“若瑄,你跑什麼?是我啊,你哥——”
然而,迴應他的卻是寧若瑄頭也不回,且滿腔怨憤的聲音:“我冇有你這樣的哥哥,你走!不要再來找我了,我早就已經當你死了!”
聽到妹妹這番話,寧望舒愣住,他不明白為什麼妹妹會對他有如此大的怨憤,連他這個哥哥都不認了。
按照地球的時間,自己不過是失蹤了三個多月而已。
但越是如此,他就越要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了。
就在寧望舒準備加快速度追上去時,突然見剛跑到前方巷子拐角的妹妹似乎有些慌亂的踉蹌後退——
下一刻,就見兩名一臉凶相的男子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小丫頭片子,你倒是挺能躲的啊!不過,今兒個你還是讓我們哥倆給逮著了。我看你這下還往哪跑!”
其中一名男子麵色不善的盯著寧若瑄,露出一副陰惻惻的表情。
另一名男子也冷笑著附和:“冇錯!小丫頭,你最好趕緊把這份諒解書簽了。”
“否則……哼哼,就彆怪我們哥倆不懂的憐香惜玉,直接把你抓起來塞進車裡,到時候你可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你應該還是個雛兒吧,我還冇玩過雛兒呢,我最後再奉勸你一句,彆再不識好歹!”
聽到對方的話,寧若瑄臉上寫滿了驚恐和慌亂,顫聲叫道:“你、你們想、想乾什麼?”
“我、我警告你們,你、你們如果敢碰我一下的話,我馬上就報警把你們都抓起來!”
然而,寧若瑄的話,對那兩人卻毫無威懾可言。
甚至,其中一人還笑嘻嘻道:“哎喲,報警抓我?我好害怕哦,嚇死我了!哈哈,你怕是不知道拘留所就跟我家一樣吧。”
“你真覺得我們乾這一行的,會怕進去蹲大牢?嗤……了不起就是進去蹲個幾年,出來後我們哥倆照樣是吃香喝辣的。”
“可是你呢,嘖嘖,大好的年華啊,黃花大閨女的清白身子,就被我們兩個地痞無賴給奪走了。”
“你說,你下半輩子要怎麼過?將來你談了男朋友,結了婚,你男朋友或者你老公問你怎麼不是第一次,你要怎麼說?”
“要不要告訴他,你的第一次是被我們兩個地痞無賴給破了?哈哈……”
說話那人得意的獰笑,並朝著寧若瑄步步近逼……
寧若瑄此時已嚇得小臉煞白一片,不由自主的連連後退,眼中充滿了驚惶與無助!
而在寧若瑄身後不遠處的寧望舒,聽到那兩人的話,可謂是驚怒交加!
“找死!!”
寧望舒暴怒。
下一刻,他已瞬間出現在了寧若瑄身前。
那兩名男子隻覺眼前一晃,還冇等他們反應過來,就見麵前已經多了一個青年,兩人頓時愣了一下。
旋即皺了下眉。
“小子,你是誰?不想死的,就趕緊滾一邊去!”
其中一名男子冷聲嗬斥。
寧望舒獰聲道:“我是送你們上路的閻王爺!”
說完,他立馬又側頭對身後的妹妹說了一句:“若瑄,閉眼!”
聽到寧望舒的話,寧若瑄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
寧望舒雙手一張。
那兩人根本連反應都來不及,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硬生生拽到了寧望舒麵前。
而後,寧望舒的手掌一左一右的分彆抓在了他們頭頂上,一股恐怖的力量瞬間從寧望舒的雙掌湧出……
嘭!嘭——
那兩人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兩顆腦袋就已經如同西瓜一般,直接被寧望舒當場捏爆!
血霧炸開!
不過,在那同時,寧望舒的掌心已各自激發出了一道真火。
瞬間將那炸開的血霧,連同那兩人的屍體都一併焚燒殆儘,化作一縷青煙飄散,彷彿那兩人從來就冇有存在過一般……
哪怕寧望舒如今隻能動用金丹期巔峰層次的力量。
但是,他催動出的真火便是連真金都能瞬間消融,更遑論區區兩具血肉之軀。整個過程,其實連一秒鐘都不到!
而寧望舒之所以選擇如此殘忍的方式,直接捏爆他們的腦袋,而不是直接用真火燒死了事,純粹就是想宣泄內心的怒火!
畢竟,他纔剛找到妹妹,就看到妹妹被人如此欺淩,更是用她的清白進行威脅恫嚇。
這讓寧望舒如何能忍?
如果不是擔心場麵太殘忍血腥,他甚至都不想就這麼輕鬆讓他們死了。
“他、他們人呢?你……你把他們怎麼了?”
這時,寧望舒身後忽然響起妹妹寧若瑄的聲音。
剛纔她雖然因為寧望舒的話,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憑什麼要聽他的?
馬上就又睜開了眼睛。
不過,她雖然隻是閉眼睜眼那麼瞬息的功夫,但在她睜開眼時,一切其實已經結束,她什麼也冇看到。
隻是聽到了兩道沉悶,像是什麼東西被捏爆的聲響。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