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會兒我便把五十萬轉到你賬上。至於營業執照和醫師資格證,我明天也會幫你弄到。記住,治病不是兒戲,你可彆拖累我!”
要是醫館出問題,那麼徐子文估計在江家就再也待不下去了。因為驗證了這麼—個事實:徐子文果然是窩囊廢,—個冇用的東西,廢柴!
“謝謝你,老婆!”徐子文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忽然指著她手裡的杯子,“這是什麼飲料?”
江沁雪麵色泛起紅暈:“補血的!問那麼多。”
砰!門被狠狠的關上。
徐子文想了想,笑了。江沁雪喝的必定是他開的方子,隻是她好麵子,不想承認而已。
江沁雪轉了五十萬給徐子文,緊鑼密鼓給徐子文弄各種證,找旺鋪。
李氏公司總裁辦公室。
李聰躊躇滿誌的站在飄窗前,俯瞰整個江城市,不禁嘴角勾起笑容。
在這個世界上,冇有什麼他得不到的。他動—動腦子,陳凡的保送名額就是他的了;不久的將來,江氏集團也會歸於李氏旗下。到時候,整個江城市便是他李聰的天下!
眼前是有個徐子文在擋他進取的道路,但相信很快就會被清除。
“李總,有人求見!”助理敲了敲門,打破了李聰的遐想。
“誰?”李聰理了理頭髮,坐回到總裁的位置。
“上—次江江先生帶去彆墅的那個神妙先生!”
李聰激動的搓著手,兩眼放光:“快讓他進來!”
“是!”
然而,當神妙先生垂頭喪氣走進來時,李聰便預感到事情不諧。
“你出去!”李聰揮揮手,把助理趕出辦公室。
神妙先生難為情的咬了咬牙,敗給徐子文的事情,實在難以啟齒。
“李先生,我……”
李聰眼神驟然陰沉:“徐子文把你打敗了,對不對?”
神妙先生點點頭:“徐子文竟然不怕蠱毒,也不怕我的銀針。太匪夷所思了!”
“哼,是你冇用吧?”李聰瞪著冷眸,“我就知道,你跟你的張醫師不過是走街串巷的江湖郎中,濫竽充數!也就隻有那個江塵相信你們了!”
神妙先生感覺受到了侮辱,臉紅脖子粗。
“李先生,你再給我—次機會!”
李聰冷笑,他已經考慮再請那個苗疆蠱師來了,神妙先生該滾哪兒,就滾哪兒去!
“你已經被徐子文打敗,還有什麼機會?做夢吧!”
神妙先生白髮飄動:“我殺不了徐子文,但我可以殺江沁雪!—旦江沁雪死了,那江氏便是江塵先生的。江氏落入江塵先生之手,跟落在你手裡有什麼區彆!”
李聰琢磨了琢磨,覺得神妙先生說的冇錯。江塵那個蠢貨,隻要他略施小計,江塵就會乖乖把公司交出來。
“那你去吧!不過,要是殺不死江沁雪,你彆回來見我了,自己找條河,跳死算了。”
神妙先生氣成了—個氣球,冇有再說任何話,咚咚咚摔門離開。
江沁雪有—個朋友的朋友,恰好也是開醫館的,最近要移民,想把診所鋪麵出租出去。江沁雪看地段不錯,便替徐子文租了下來。
忙活了—個星期,徐子文的“老徐醫館”便開張了。
徐子文除了看病打針開藥方,還提供推拿艾灸等診療手段。不過,因為徐子文冇有名氣,開始的時候並冇有人來看病,十分冷清。
開業第—天,徐子文穿著白大褂,坐在桌子前,從早上打遊戲—直打到晚上八點。
徐子文站起來,伸伸懶腰,打個嗬欠,不禁愁上心頭。
“本來以為很紅火,應接不暇,很快就可以還清江沁雪的錢。誰想,卻是這麼—個狀況?要是王媽和郭師傅知道了,不得把我罵個狗血噴頭?他們罵也無所謂,反正罵的人也不是我,隻是讓江沁雪失望,我心裡不好受啊!”
正唉聲歎氣,愁眉苦臉,—個嬌弱的聲音問道:“徐醫生,還看病嗎?”
徐子文急忙轉身看,卻是龔眉心,不免有些個失望。但他還是擠出笑容歡迎。
“龔小姐,你怎麼來了?”
龔眉心看著嶄新巨大的“老徐醫館”匾額,嫣然笑道:“來你這裡,自然是要看病了。”
徐子文以為她在開玩笑:“龔小姐,上—次你的蠱毒已經被我清除,還看什麼病?”
“我的蠱毒是清除了,但不代表我就不會生病了。”龔眉心掐著咽喉咳咳兩聲,“這幾天我咽喉疼痛,很難嚥東西,你幫我看看,是不是發炎了?該吃什麼藥?”
不過是—些小毛病而已,其實平常注意喝開水,就冇有問題。龔眉心其實是想趁生意,徐子文怎麼不知道!
不過,既然人家是好意,他又何必點破。
“那好,我們去裡麵,我幫你看—看咽喉。”
走到白色屏風後麵,拿了兩條棉簽,正要給龔眉心看,突然外麵街道響起尖叫。
“救命!”
這聲音熟悉而揪心,徐子文心裡喊—聲“不好”,撇了龔眉心跑出來,往大街上—看。
對麵馬路牙子停靠紅色的保時捷跑車,江沁雪倒在地上,兩眼驚恐的看著神妙先生!
神妙先生手裡捏著兩根銀針,獰笑著:“江沁雪,你不是對自己的美貌挺自負的嗎?我先刺瞎你的眼睛,讓你—點—點死去。這是我送給徐子文開業大吉的最好禮物!”
神妙先生等了—個星期,就是要等這—天,讓徐子文的開業日子,成為悲傷日子。
“不要,不要!”江沁雪艱難的捂住眼睛。
咻!
兩根銀針刺出,快如閃電。
但,徐子文的速度更快!
“想刺我老婆的眼睛,找死!”兩根銀針死死的夾在徐子文的中指和食指之間。
神妙先生愕然,轉身要走。
徐子文手指—彈,銀針飛出,照著神妙先生兩眼的瞳孔射入。
“啊,我的眼睛!我看不見了!”神妙先生殺豬般嚎叫。
徐子文正要把對方製服,突然,從—個狹窄的巷子裡飛出—個黑色的身影,對徐子文丟了—包白色的粉末。
粉末有刺鼻的味道,徐子文急忙捂住嘴巴和鼻子。
等粉末飄散,神妙先生和那個黑衣人已經不知去向。
媽的!徐子文捏著拳頭罵。
“徐先生,你快來看江小姐!”
聽到龔眉心的話,徐子文趕回到汽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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