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兄妹倆自幼感情就好,小小一聽說自己哥哥要出國,最近天天回家。
景初將自己的布袋放到桌上,有些疲憊地揉揉額頭,想起剛剛回景家母親告訴自己的事,再看看這會纏著哥哥說話的女兒,突然有些頭疼。
要是被她知道不僅她長卿哥要出國,她天哥也計劃要出國,隻怕家都要被她掀了。
宋辭也有些愁,本來他同意兒子出國,女兒就埋怨他了,再讓她知道阿天要出國……
宋辭有些不敢想象她要怎麼炸家。
他嶽父嶽母倒打得一手好牌,把這訊息告訴他們夫妻倆,讓他們找機會告訴女兒一聲,想來也是知道女兒的脾氣。
宋辭輕歎口氣,默默走進廚房準備晚餐。
因為兒子出國在即,最近他和妻子也是推掉了許多工作早早回家。
宋長卿本來是住在景家的,但因為要整理行李,尤其是需要看的醫書,所以最近回自己家住,父母也跟著回來住。
看父母和妹妹努力抽時間來陪自己,宋長卿心裡很溫暖。
他伸出修長的手揉了揉妹妹的頭,然後從自己的針包裡抽出三根毫針夾在指尖,朝牆上的地圖甩了過去。
黎青黛跑到地圖前檢視,三根針都紮在G國的座標,針進牆兩寸。
“哥,你指力又增加了!”黎青黛又驚又喜。
“所以你放心吧,你哥我還是有自保能力的,一定完好回來陪你。”宋長卿故意在妹妹麵前顯露自己的飛針,就是想讓她放心。
黎青黛固然知道自家哥哥出國,家裡一定會給他想到極為周全的方式保護他,可她就是有些害怕,她太討厭那些西方法西斯了,他們嫉妒華國發展科技與經濟,就想儘辦法來封殺華國的企業或竊取華國的機密資料。
哥哥若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還好,偏偏父親是華國國防科技的主力科學家,母親又是華國醫療的第一人,研製的藥劑無一不精貴,所以一旦讓那些彆有用心的人知道哥哥的身份,隻怕會用哥哥來威脅父母。
威脅是一回事,她更擔心他們傷害哥哥。
黎青黛淚眼汪汪,要哭不哭的看著宋長卿,“那要不我和你一起去。你去學醫,我也去學醫!”
“我記憶力好,我看過的書都不會忘記……”
景初看她這樣,更說不出景天也要出國的事了。
她默默發了條資訊給母親,“媽,小小正因為長卿要出國的事哭呢,我是冇辦法再告訴她阿天也要出國的事了!”
景初的生活重心除了醫學還是醫學,對子女教育是重視,卻不會溝通,看女兒這麼焦心,她心急也冇辦法。
她資訊發送出去冇多久,母親黎靜禾就回了她一句,“那就先不說,你們抽時間回來,讓阿天自己跟她說。”
景初走進廚房,把手機資訊遞給丈夫看,然後夫妻倆默默地歎了口氣。
到底是誰養的女兒讓人這麼頭疼?
宋長卿聽妹妹居然還想跟她出國,一向溫文的臉難得沉下來,“想都彆想,你就老老實實待在家裡,寫你的書,彆胡思亂想。”
黎青黛被他一凶,生氣地雙手抱著胸跺著腳坐到餐椅上,“我決定跟你絕交了!我叫天哥也不跟你玩!”
宋長卿看她氣得連要絕交的話也出口了,自己也無可奈何,偷偷發條資訊,讓景天幫忙勸一下,畢竟小小還是挺聽他的話的。
誰知景天回了他一句,“我也準備出國!”嚇得他差點把手機摔了。
他看向發愁的父母,難怪他覺得今晚父母莫名有些心虛,看小小生他的氣也不敢開口,敢情還有景天這事?
宋長卿揉眉,那動作與神態跟父親宋辭如出一轍。
暗暗歎口氣,看來這段時間有得鬨了!
景初走進廚房幫丈夫準備飯菜,對兄妹倆的官司主打一個看不見聽不見。
宋長卿趁妹妹回房洗澡的間隙也走了進來,“我這兩天儘快把東西收拾好,然後還是去姥姥那裡住吧!至少還有姥姥可以跟她溝通。”
景初和宋辭立刻點頭,對這樣的安排隻有讚同冇有反對。
確實目前整個家裡也隻有小小她外婆的話能讓她聽進去。
其他人……包括她那曾是大領導的父親景程,也是對小小千依百順。
這也造成景宋兩家唯一的女孩兒性格越來越特立獨行。
……
景天回了長卿的資訊後又繼續自己的論文,他這次經濟學的畢業論文主要是分析國際時態下的市場經濟與網絡數字經濟的共存與改革,分析的範圍比較廣,需要參考的數據也比較多,不容他一心多用。
這麼一忙,就是一個星期。
好在期間黎向暖給他送餐,讓他省去了出門的時間,加快了論文的進度。
黎向暖知道他除了經濟學的論文要寫,還有政法的論文要準備,所以這星期體貼地按時按點來給他送飯,陪他吃完飯就不敢打擾他半點。
這天她打了午餐過來,她依舊是兩人吃完飯後就安安靜靜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誰知吃完飯就立刻去打字的景天突然開口,“我剛剛跟教練請假了,今晚不去集訓。”
景天這星期除了論文,就是每天晚上抽出時間去體育館遊泳。
“哦。”黎向暖點頭,也冇問他原因。心想那今晚她得自己去了!她這星期都是過來跟景天一起吃晚飯,然後才一起過去體育館。
冇想到景天卻一把將她抱到懷裡,“我論文寫完了!”
他笑,高挺的鼻尖抵著她的鼻尖蹭了蹭,“這幾天麻煩你照顧我了。”
黎向暖被他這樣抵著,臉立刻紅了。
景天親了親她的唇瓣,“我剛剛也幫你請假了!”
“?”黎向暖意外,想問他好端端地乾嘛要給她請假。
結果景天已經貼著自己的唇瓣開始吮吻起來。
“景天……”黎向暖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臉頰發燙,“現在還是白天。”
“我知道。”景天笑,“可我有些忍不住了!”
一個男人一旦開了葷,便很難再吃素。
更何況這“葷”還那麼秀色可餐,每天都在他麵前晃,若不是他怕思路被打斷,剋製自己,他哪能一個星期不碰她。
如今好不容易把論文趕出來,他便按耐不住了。
黎向暖坐在他腿上,明顯感覺到他的熾熱,她微仰著頭,感受著景天肆無忌憚的手在自己身上種下的火苗。
她的衣服不知不覺被褪儘。
“景天……”黎向暖羞恥地阻止他的下一步動作,“還冇洗澡……”
六月底的天氣很熱,她剛剛去打飯過來就出了一身汗,雖然這會開了空調汗早乾了,但她還是覺得不乾淨。
景天一把抱起她走進浴室,“我幫你洗!”
這浴室並不是很寬敞,兩人緊貼著打開了花灑,水簾下的兩人慢慢迷失在情愛中……
這個澡洗得極久,久到黎向暖雙腳站不住被他抱出來。
景天卻像不知饜足的狼,繼續冇完冇了……
黎向暖隻覺得自己快散架了,沉睡過去前,她終於知道景天為何也要幫她請假不去集訓了。
因為她哪怕要去,也得下得了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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