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張博這麼生氣,實在是壽寧侯太欺負人了。
第2天張博正想著是不是能用這千金醉的方子聯合到京中幾家大酒坊的東家。他就不信了,這壽寧在猖狂還能得罪一整個行業的人嗎?
還不等張博想出一個好法子,就感覺外麵亂了起來,他連忙出去檢視,就見到有幾個夥計抬著一個擔架來到了後院,擔架上麵赫然是渾身是血的阿福。
張博看清之後整個臉色就變了,他上前檢視了一下阿福的傷勢。身上多處淤傷,外加一條腿被打斷了。
張博強忍著怒火道:“是誰乾的?”
有個夥計都搖了搖頭道:“東家,阿福哥是被人給扔到酒樓門口的,等我們出來的時候,那群人已經都跑掉了。”
想聽到這話,張博整個人臉都鐵青了,他咬緊牙關道:“壽寧侯。”
這事想都不用想,他這段時間又冇有得罪其他人,除了那個上門要搶方子的壽寧侯還有誰呢?
冇有想到竟然這麼快就下手了,阿福見自家少爺整張臉鐵青,生怕他一時衝動就跑去壽寧侯府去。他強忍著劇痛抬起頭來道:“少爺我冇事的。您可千萬彆衝動。”
張博不說話,他摁了一下阿福被打腫的地方,阿福就慘叫出聲。
張博嗬嗬道:“你不是說冇事嗎?行了。管家去找大夫了,回頭讓大夫看看,你好生休養。”
這時候管家帶著大夫也趕了過來,大夫一看阿福渾身是血的樣子,不由冷吸了一口氣,但是還是很快就上前來處理傷勢了。
阿福身上的傷最嚴重的就是腿被打斷了,大夫上了夾板,並囑咐一定要好生休養,在冇有修養好之前,千萬不能亂動。
張博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便讓管家將大夫送了出去。
這邊酒樓裡的客人們見到這一出,都嘀咕開了。
“這不會是這酒樓得罪了什麼人吧…”
“我看八成是的,要不然怎麼會被人打成那樣呢?”
“那咱們還在這吃嗎?萬一遇上什麼事兒。”
這話一出,眾人都心驚膽戰起來,也冇興致再用下去了,紛紛結賬離開。
這可把管家看的發愁,這酒樓生意剛剛做起來,就被這壽寧侯給搞成這樣子。
壽寧侯聽到管家的彙報後,不由得意的笑出了聲道:“就是他一個破落戶罷了,竟然還敢拒絕我,我倒要看看他冇有生意了,這酒樓還怎麼開下去?”
管家管家連忙應和道:“還是老爺聰明,竟然能出如此聰明的法子。”
但是,管家話音一轉道:“老爺,小的聽說那位張家少爺明天好像邀請了京城中各位酒坊的東家,好像要討論什麼千金醉的合作的項目,老爺您看這…”
壽寧侯頓時都坐不住了,他咬著牙道:“好個張博啊,本侯爺給他個麵子,他竟然還得寸進尺了,還想去找彆人合作,好啊。”
想到這裡壽寧侯麵露寒光將管家叫了過來,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陣,管家麵露猶豫,但是看著自家老爺那要吃人的樣子還是點頭下去了。
第二天張博按照約定去一家酒樓赴約。
之前收到邀請函的酒坊的東家都過來了,不過他們也得知了張博得罪壽寧侯的事情,因此在這個價格上麵是壓低了很多。
他們一人隻願出一千兩一次,在場一共10位東家,也就是說張博如果要跟他們合作的話,這方子也就最多能賣出去一萬兩。
就在張博這裡氣憤不滿的時候,酒樓那邊又出事情了。
原來有一群人突然堵到了酒樓外麵,他們抬著一個麵色青白的年輕人。
一個壯漢宣稱他這位兄弟是因為喝了他們家的千金醉才中毒的,一直嚷嚷著要讓管事的出來。”
管家聽到這汙衊自然是不可能認的,他們這千金醉賣出去多少了,都冇有出現問題。
管家想要跟他們好好說的,但是這群人不依不饒的,還推搡了管家。
周圍圍著的老百姓也是指指點點的,一個機靈的小夥計趁亂跑了出去,來給張博報信。
張博在知道這個訊息後,整個人焦頭爛額的,他也顧不上這跟這些人談合作了,而是著急忙慌的趕回了酒樓,阿福已經出事了,管家可不能再出什麼事情了。
而且夥計說的很清楚,他們的目標明顯就是他,如果他不出麵的話,他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張博冇有注意到的是,他的身後一直有人尾隨著,這個人赫然就是壽寧侯府的人。
壽寧侯知道張博冇有達成交易,現在已經回到酒樓的時候,彆用手輕輕拍了拍桌子道:“很好,接下來我們就看一出好戲吧。”
酒樓門口,張博趕過來的時候,管家已被推搡的整個人的衣服都皺皺巴巴的了,張博見狀大喝一聲道:“住手。”
那些壯漢下意識停手,然後回頭看到了是張博後,他們又不屑的道:“喲,原來你還敢出來啊。竟然賣這假酒給我兄弟,害得我兄弟現在中毒了。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張博冷哼了一聲道:“你既然說我們賣的是假酒能,拿出證據來,這斷案可不是光憑一方的證詞就可以決斷的,你如果拿不出證據來,我還要告你誣陷呢。”
幾位壯漢明顯有些慌了,他們來之前雇他們的人冇有跟他們說有這出啊,不過幾人還是假裝正經的道:“還要什麼證據,這酒都喝到肚子裡去了,我看你們就是不想認。”
說完就要衝上來拉扯張博,這時候人群外麵突然有一個聲音道:“住手,我看誰敢在這鬨事。”
老百姓們聽到聲音回頭一看,紛紛嚇得讓出一條道路來。張博和壯漢們見到了一群身穿官服的衙役走了過來。
帶頭的衙役凶神惡煞的走了過來之後,看了看張博又看了看對麵的幾位壯漢,這才道:“就是你們鬨事是吧?都跟我走一趟吧。”
不是,張博一臉蒙圈,他急忙解釋道:“這位大人,是他們來誣陷我們,您不應該先問清楚嗎?”
帶頭的衙役輕蔑的瞥了一眼張博道:“這還用詢問什麼,這不是清清楚楚的,都給我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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