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真疼,張博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兩步,這才道:“是,多謝姑父姑母。”
而一直跪著當背景板的壽寧侯和建昌侯兩人聽到他們一家的這番談話,都炸了。
壽寧侯直接嚷嚷道:“阿姐,姐夫,博兒好歹是我親生的兒子,我怎麼就不能教育了?”
建昌侯也在一旁幫腔道:“是啊,博兒這孩子現在可是我們張家唯一的血脈,自然得由我們好好照料著。”
張博聽到這話臉上一副嫌棄之色,原本他覺得當太子伴讀太辛苦了,還不太想去。但是現在看來肯定必須要去了,不然的話讓他待在壽寧侯府,他絕對要瘋掉的。
弘治帝聽到這話嘴角不有直抽抽,他現在更加堅定了自己剛剛那個決定,他絕對冇有做錯,這孩子要是放到壽寧侯他們倆手裡,絕對帶不出什麼好玩意了。
皇後更是炸了,她之前之所以會那麼偏袒自己這兩個弟弟,是因為他們兩個身上延續著張家的血脈,現在既然已經有了侄兒了,那自然是侄兒更重要的。
她絕對不可能把侄兒叫交到他們倆手中,皇後直接指著他們倆的鼻子就罵道:“夠了,壽寧侯建昌侯,你們倆是什麼德性,自己不清楚嗎?這孩子能交給你們倆帶嗎?啊,行了,本宮看你們就煩,滾出去跪著。”
壽寧侯建昌侯兩人卻是一副遭雷劈的樣子,不是,明明阿姐之前那麼的溫柔,怎麼今天突然就性情大變了呢?先是訓斥他們讓他們罰跪,這時候直接指著他們倆鼻子就罵了起來。
弘治帝也不是很待見他們,直接給蕭敬使了個眼色,蕭敬立馬就帶著兩個小太監去將兩人帶了出去。
皇後見那兩個不爭氣的兄弟被帶了出去,一下子就暢快多了,這會兒天色也不早了,皇後也冇讓張博出宮,直接讓朱厚照將其帶回東宮去住一晚上。
第二天一夜無眠,張博起來吃了個早餐便告辭了,他得出去收拾收拾,他的酒樓還一攤子事情呢。
朱厚照有心遺憾的道:“你咋不早說呢,早知道我今天就請假了。”
張博覺得太子這副樣子明顯的就是一副擺爛的樣子,不行,現在事情太多了,還是先處理掉一些再說吧。
這樣想著張博便快步離開,像是後麵有什麼人追著似的。
搞的朱厚照在後麵一陣哈哈大笑。
在一旁的劉謹見太子殿下高興笑了,他也跟著笑了起來。結果朱厚照立馬就不高興了,他踹了劉謹一腳道:“你笑什麼笑,那是我表弟,也是你這東西能笑的。”
劉謹收斂的表情連連賠罪道:“是奴才的錯,是奴才的錯。奴纔再也不敢了。”
就在張博在外麵收拾東西的時候,這時候昨晚發生在坤寧宮的事情,在朝臣門中間已經是人儘皆知了,大家乍一聽到壽寧侯竟然將自己親兒子給搞到牢裡麵差點弄死的事情都覺得好笑。
可是笑著笑著他們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今天早上弘治帝下了一道聖旨,讓壽寧侯那個剛被找回來的兒子進宮當太子伴讀了。
不是,弘治帝陛下到底是怎麼想的呀?這對張家的盛寵也太過了吧,就不提壽寧侯和建昌侯做的那些事情了,這剛剛被找回來的壽寧侯的兒子竟然一下子就能進宮當太子伴讀,這明顯就是偏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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