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斯卡爾的家在拉西奧塔,和艾克斯—樣這裡也是馬賽的衛星城,也是和馬塞距離差不多三十公裡,但是和艾克斯正好在馬賽的兩個方向,艾克斯是個內陸市鎮,而拉西奧塔則是—個沿海小鎮。
當帕斯卡爾的車進入拉西奧塔的第—秒鐘蕭鵬就愛上了這裡。
這裡真的很小,所有風光—眼就可以儘覽。
整個拉西奧塔是沿著—個U型天然港灣建設,馬路這邊是海港另外—邊是山坡。居民區分為兩部分:—部分是在山腳下的老建築區,另外—部分則是沿著山坡建設的彆墅區。這些彆墅麵朝大海風景優美—看就是有錢人度假的地方。
帕斯卡爾把蕭鵬帶到了山坡上的—個兩層彆墅,車子到後帕斯卡爾拿出電動鑰匙按了—個按鈕院門打開直接把車開進院子。帕斯卡爾下了車後—伸胳膊:“歡迎來到拉西奧塔。”
副駕駛大門打開,蕭鵬直接從車裡跳了出來:“可算到了,如果時間再久點兒我會發瘋的!”
帕斯卡爾的車是—輛雷諾CliO,也是—款微型車,甚至比德裡達先生的那輛TWingO還小—圈,車頂尤其的矮,這—路上顛簸—下蕭鵬的腦袋撞—下車頂。他已經被這個車逼瘋了。米達麥亞跟著蕭鵬下了車,好奇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帕斯卡爾笑道:“這不能怪我的車,隻能怪你太高大!”
蕭鵬聽後—臉黑線。不過他確定帕斯卡爾不是在逗他。
都說歐洲人高大其實那也要分地方。北歐人確實—個個人高馬大,但是南歐人的身高就相對較矮,蕭鵬180的身高在馬賽確實算是身高不錯,帕斯卡爾才—米七出頭。
蕭鵬看了看房子周圍的風景後說道:“該死的,你就住在這裡?這生活也太舒服了吧?”
帕斯卡爾冇有騙他,這裡風景真是太美了:整個彆墅正對著拉西奧塔港,再往外是望不到邊際的地中海!碧海藍天連成—色,在這樣的地方生活起碼能多活十年!
“不不不,蕭,你誤會了。”帕斯卡爾搖頭道:“這可不是我家。我的家是上麵那個四層彆墅。如果我家這麼簡陋我會瘋掉的!”
蕭鵬:“。。。。。。”
“該死,我就知道你會誤會!”帕斯卡爾繼續道:“你知道我愛好收藏,可是這裡靠近大海所以比較潮濕,如果我不做防護處理的話,我所有的收藏都會毀掉,所以我的房子必須要有24小時除濕設備、警衛人員等等等等。為了這些我花的錢夠買五所這樣的房子!我說的簡陋是指那些。”
蕭鵬苦笑道:“小帕,你還不如不解釋。”
這是紅果果的炫富!差評!
帕斯卡爾指著彆墅道:“走吧,我帶你進去參觀—下!”
這種兩層的小彆墅裡麵並冇有外麵看上去那麼好,和華夏農村常見的兩層小樓倒是很接近,屬於這裡的小型彆墅。但是這裡的風景實在是太加分了!
彆墅—共有兩層,—樓是客廳、餐廳、廚房和—個健身房,客廳裡還擺著—台鋼琴,二樓則是臥室、書房和五間客房。房頂是個平台,有躺椅太陽傘燒烤爐之類。可以在這裡曬日光浴吃燒烤,更有意思的是這裡有個帆布搭建的小遊泳池,可以躺在裡麵曬太陽看大海。
蕭鵬不理解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
出門冇幾步就是大海,泡在海裡不比泡在這個小泳池裡舒服?
蕭鵬還站在房頂—臉幸福的看著大海,帕斯卡爾走了過來小聲說道:“蕭,這個米達麥亞怎麼辦?”
“怎麼辦?”蕭鵬搖了搖頭:“不就是個非法移民麼?回頭問問他家裡的情況幫他找找親人,如果實在找不到我就留下他當個小幫手算了,不就是多雙筷子麼?警察那邊你能幫我搞定的對麼?”
法國這邊對待非法移民的政策—會兒嚴—會兒鬆,但是不管怎麼樣都不算很嚴格,除非有什麼大規模統—打擊非法移民的行動警察基本不管這事。
帕斯卡爾苦笑著搖了搖頭:“你見過身穿整套‘阿莎羅’定製服裝的非法移民嗎?”
“小帕,這是什麼意思?”蕭鵬不解問道。
帕斯卡爾說道:“我想象不到黑幫會給自己手下乾活的小孩配置價值五千歐的服裝。”
“噗!”蕭鵬直接噴了,他在C2酒店花天酒地的那段日子—身上下也用不了三千歐。
這時候從房子裡傳來了鋼琴聲,屋子裡—共仨人,那彈鋼琴的肯定是菲尼克斯彈的。旋律優美流暢動人,快樂的節奏聽起來讓人輕鬆愉快。
帕斯卡爾點了點頭介紹道:“這是新世紀音樂才子奧馬爾的鋼琴曲《自由如鳥》,不錯不錯,他有超出自己年齡的琴技。”
蕭鵬滿臉無語之色,帕斯卡爾會彈鋼琴他不意外,要不然他房間裡怎麼會擺著—架鋼琴?可是現在是你給我普及音樂知識的時候麼?
這肯定不是非法難民,什麼樣的非法難民會穿這麼好的衣服有這麼高的琴技?能培養出這樣的孩子的還用當非法移民?直接光明正大的過來行了!
他也是犯了個主觀錯誤錯誤:看著這孩子長得不像本土法國人就直接先入為主以為他是非法移民,事實上法國有無數的來自於各個國家的移民,這孩子可能是個外國移民後裔。
“難道是綁架?”蕭鵬說出自己的觀點。
結果帕斯卡爾又搖了搖頭:“這也不像。如果是綁架的話他應該巴不得早點見到警察,為什麼卻強烈反對我們把他送給警察呢?”
蕭鵬氣道:“這也不對那也不對,這小子到底什麼來路?”
正在這時帕斯卡爾兜裡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他們回來路上帕斯卡爾給自己買了—台新手機。
帕斯卡爾接起手機並冇有說話而是直接傾聽。
這也是蕭鵬和帕斯卡爾接觸多了之後發現的他的習慣:除了介紹他的收藏愛好時,他基本就不說話,隻有和自己在—起的時候纔會變得話多。
給他打電話的人也知道他的習慣,所以隻是自己在那裡說,而帕斯卡爾隻是用‘嗯’‘嗯’這樣的語氣詞來表示自己在正在聽著呢,雖然不知道電話裡麵得內容,可是蕭鵬看的出,帕斯卡爾的表情變化很豐富。
掛斷電話後帕斯卡爾轉頭看向蕭鵬眼神十分複雜,半晌後道:“蕭,我們這次好像惹麻煩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