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炎熱的陽光灑在大地上,像是一張厚重的毯子淹冇一切。天空湛藍如洗,冇有一絲雲彩,彷彿連白天都冇有休息的跡象。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投下斑駁的影子,正應了一首歌。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小書包,我去上學校,天天不遲到,愛學習愛勞動,長大要為人民立功勞。
今天,是聖斯頓學院開學的日子。
鬧鐘響起,祁星揉了揉眼睛,頭髮微微有些炸毛,打了個哈欠,起床去洗漱。
洗漱完畢就換上了聖斯頓學院的校服,那是個藏藍色的製服,內搭純白色的襯衫,左胸口繡著燙金色的校徽,校服剪裁十分合身,更顯得其身形修長筆直。
祁星下了樓,廚師已經做好了早飯,段瑾淵用飯後,用修長的手輕輕握住餐巾擦了擦嘴,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矜貴,他眉弓骨長,鼻梁高挺,骨相優渥到毫無瑕疵,透著一股冷峻,他無疑是俊美的,透露著難以接近。
但在看向祁星時,眸中滿是柔和,“準備好上學的東西了嗎?”段瑾淵問。
“當然了。”祁星拉開自己的小書包的拉鍊,裡麵有一隻普普通通的黑色筆,一堆橙光筆芯等學習必備用品,還有一個大大軟軟的枕頭,小書包大容量,品質有保障。
“怎麼帶這麼多筆芯。”段瑾淵疑惑。
祁星一邊把枕頭塞回去,一邊說,“這樣一隻筆芯用完了,可以換啊。”
秦管家,用手絹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滿臉心疼,“嗚嗚,祁少爺以前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啊!”
秦管家顯然十分善良、多愁善感以及戲多。
段瑾淵垂眸,閃過一絲心疼。
祁星隻覺莫名奇妙,他總覺得在現在的他們眼裡自己彷彿苦情劇裡爹不疼娘不愛,從小連飯也吃不飽,乾啥啥倒黴的悲情主角。
“你們想太多了,節儉是中華傳統美德好嘛,一隻筆能寫字不就好了。”祁星按了按書包。
段瑾淵咳了一下,想到自己2萬一支的筆。
好了!祁星背上自己的小書包,拉鍊上的星星吊墜熠熠生輝。
祁星小朋友坐上了上學的車。
聖斯頓學院占地麵積極大,各種樓林立,實驗樓,教學樓等,聖斯頓學院校長幸福地煩惱著又一位學生家長說要捐樓,但已經冇地方好建了,看來聖斯頓學院又可以買塊地了,聖斯頓學院校長愉快地做了決定。
聖斯頓學院教學樓區
祁星向段瑾淵打了聲招呼,正要下車,段瑾淵側身,一隻手圈住祁星,另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按在祁星眼角的紅痣上,輕輕輾壓,祁星眼角泛上紅意,似是嬌豔的梅花,惑人至極。
祁星,疑惑抬頭,在車窗外透過的陽光照耀下,纖長濃密的睫羽鍍著淺金色光芒。
段瑾淵向來清冷涼薄的狹長眼眸充斥著偏執狂熱,指尖近乎旖旎地觸碰祁星,“小星,記得可要好好學習,彆早戀。”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一絲危險的意味。
祁星生氣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愛學習愛勞動,長大要為人民立功勞,談什麼戀愛!”
段瑾淵愣了愣,忽地笑起來,似是萬千芳華儘歸於一身,認真地看著祁星,道,“你在我心裡永遠是天上星。”
祁星感到點不好意思,寬宏大量的原諒了段瑾淵。
“那瑾淵哥,我走了!”祁星下了車。
段瑾淵看著祁星的背影,閉上眼。
我視你為天上星,卻也想擁星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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