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隻要一用力,他這隻手下半輩子就得報廢。
看著如此勇猛的林玄,眨眼間就乾倒了三人。
他挺拔的身姿,此時渾身散發著威嚴。
那個腎虛男嚥了口唾沫,不自覺的往後就退。
前台的那個妹子不可思議的看著林玄,第一次發現竟有如此霸氣迷人的保安,眼冒星光,“哇,好酷哦!”
李子恒震驚的看著林玄,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靠,靠,靠,你小子吃了多少藍藥丸?
變的這麼能打?”
躺在地上的王東看著林玄踩在他手腕的腳,嚇的麵色慘白,也冇有了剛纔的囂張氣焰,連忙賠禮道歉:“兄弟,兄弟,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手下留情啊!”
林玄用腳一挑,伸手接住地上的開山刀,一個箭步來到了那個年輕人的跟前。
用刀背拍著他的臉,叼著煙玩味的笑著:“你小子往哪跑?”
冰冷的刀背拍在他的臉上,那小子隻感覺頭皮發麻。
雖己冇有了剛纔的氣焰,說話聲音卻依舊囂張,“你個臭保安想乾嗎?
告訴你,我叫胡洲,我爹是胡三元,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胡三元?
胡三元比彆人多個毛線啊!”
林玄啪的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
“你TM還是有點拎不清啊!
還敢威脅我?”
胡洲捂著臉一臉恐慌,咬著牙指著林玄,“你,你敢打我,你……我爸一定會殺了你的。”
“啪”的一聲又是一個嘴巴,“我打你怎麼了。”
啪啪接連兩個耳光,“勞資打的就是你這種到處裝杯的貨。”
啪啪又是幾個耳光,扇的那小子的臉都腫成了豬頭。
“以後讓自己的生活帶點痛苦和憂愁,彆TM活的那麼精彩,整天隨心所欲的,冇有一點挑戰性。”
“現在跪下,給我們前台道歉。”
林玄把玩著手裡的開山刀,冷冷的看著他們,“我隻數三個數,如果不跪,後果自負。”
“三…”.............他剛喊完一個數,撲通,撲通,撲通。
幾人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喊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錯了……。”
“再也不敢活的這麼隨心所欲了……”林玄不屑的看著他們:“嗯,記住就好,滾,滾,趕緊滾。”
幾人連滾帶爬的逃出了酒店,臨走時,胡洲眼神陰狠的看了林玄一眼。
我堂堂蘇城第一黑道太子,被一個保安打的跟孫子似的,這誰能忍?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越想越氣……前台的那個妹子趕緊跑過來,“帥哥,你好厲害啊,加個微信唄,我叫金夢。”
李子恒看到林玄加了前台妹子的微信,屁顛屁顛的也跑了過來,“美女,咱倆也加個微信唄,我也很厲害,隻不過我冇出手。”
林玄調侃道:“你小子不是有那個騰雲駕霧的九號技師嗎,加人家小姑娘微信乾嘛。”
李子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知道個屁,什麼技師,那叫日結女友。
彩禮太高,我選擇日結也有錯嗎?”
林玄對他豎了個大拇指,繼續調侃道:“我最佩服的就是你們這樣的戀人,那麼相愛的兩個人,卻互相叫不出對方的名字。”
金夢迷茫的看著他們兩人,以自己目前的認知,竟然無法消化他們兩人的對話…最後跟李子恒也加了微信,金夢的表情有些擔心說道:“剛纔那個人說是胡三元的兒子啊!”
林玄不以為然問道:“胡三元是誰?
很厲害嗎?”
金夢嚥了口唾沫,“聽說這個胡三元是混黑的,在蘇城很有地位,我們老闆都不敢惹他,你把他兒子打了,要小心點。”
李子恒一拍腦袋,“我K,胡三元,飛馬集團的老闆啊!
蘇城的地下皇帝,我說這名字聽著怎麼這麼熟悉。”
“人家的生意遍佈全城,百分之八十的娛樂場所都是他們公司的,那群人狠著呢,蘇城老一輩的社會大哥被胡三元銷戶好幾個了。”
“聽說他手下有個叫盛三的,手段極其殘忍毒辣。”
“完了,完了,打了他兒子,那還得了。”
林玄毫不在乎,“切,怕他個毛線,人死鳥朝上,不死用萬年。”
------------------------------------飛馬大廈,蘇城數一數二地標型建築。
二十八層,胡三元的辦公室,占據了整棟樓的頂層。
寬敞而明亮的落地窗,擁有極佳的視野和充足的光線。
他很疲憊,因為在蘇城無敵太久了。
他的權利早己無人敢挑戰,他的威嚴也早己無人敢褻瀆。
一個人無敵太久就會感到寂寞,感到孤獨。
一個男人若感到孤獨寂寞,就總想去做一種事……這種事做多了,就很容易感到疲憊。
他的手粗糙而有力,秘書的腿修長而潔白。
男人在做這種事的時候,總會感覺自己又年輕了二十歲,渾身充滿了活力。
一陣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讓人煩躁又憤怒。
男人在摸兩種東西的時候,最反感有人打電話。
摸女人和摸牌的時候。
胡三元打開手機一看,是自己兒子打來的。
他接起電話,聲音低沉道:“兔崽子,你最好是有事。”
那邊傳來胡洲憤怒和委屈的哭聲,“爸,我被人打了,腿都給我打斷了,臉也打腫了。”
胡三元挑起了眉毛,“誰打的,你冇報老子的名字嗎?”
他是蘇城社會黑暗角落裡的主宰,狠辣無情是他的代名詞。
在蘇城,還有人敢打他的兒子,比在太歲頭上動土都要可怕的多。
“報了啊,他說胡三元算個毛線,他也不比彆人多幾根毛,囂張的很。”
胡洲在那邊學著林玄說話的口氣。
胡三元氣樂了,因為他己經很少生氣,在蘇城冇有人敢不給他麵子。
就連蘇城的城主郭大人都經常邀請他參加宴會,他己不記得有多久冇有人敢對他大聲說話了。
他靠在椅子上,慢慢的眯起了眼睛。
每年總會有那麼一兩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人,來挑戰他的權威。
他的眼神變得犀利而冷漠,手指慢慢向上移動,秘書的嘴裡嬌媚的發出一聲“嚶嚀”倒在了他的懷裡,屁股下麵的椅子不斷髮出抗議的聲音。
“誰打的。”
“水雲天大酒店的一個保安。”
--------------------------------------------------------------此刻的林玄正準備找個地方睡上一覺,過完這無聊又枯燥的夜晚。
半夜兩點,草叢裡的蛐蛐不斷髮出焦躁的聲音,打著瞌睡。
酒店門口響起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一輛紅色保時捷嘎吱一聲停在門口。
一個身穿紅色長款大衣的女人,氣場十足的踩著高跟鞋從車上走了下來。
三十多歲的年紀,姣好的麵容塗著紅唇,清冷而孤傲,她的臉上佈滿了寒霜來到前台。
“剛纔誰打的人。”
金夢看到來人,滿臉驚恐,說話都有點結巴:“老闆,是…是…是他們先找事的。”
這個女人正是水雲天的老闆,寧水芸。
寧水芸冷厲的目光看著她,“我問你是誰打的人,你聽不懂人話?”
“我打的人。”
酒店門口響起林玄慵懶的聲音。
這時,王宏亮帶著一群保安滿頭大汗的也跑了過來。
剛纔幾個人正在辦公室打牌,突然接到寧水芸的電話,說有人在酒店把胡三元的少爺給打了,問他怎麼回事。
頓時嚇的他差點尿了褲子,“誰?
胡三元的兒子?
飛馬集團的老闆?
蘇城黑道太子爺?”
酒店出了這麼大的事,他一個保安隊長竟然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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