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封善送走之後,我躺在床上,感覺腦子嗡嗡疼,為什麼他講的那些我感覺有些印象似呢?
難道我早就來了?
腦子真的是打架摔壞了?
算了,我還是睡覺吧。
“嘣”的一聲,小爺的心臟啊,“誰特麼…”看清來人,算了,給他點麵子吧。
“掌門師弟啊,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
我的首覺告訴我,他找我就冇有好事。
果然,開口就讓社畜討厭。
“師姐,您休息了這麼久,按照之前的約定,現在輪到你教導宗門弟子了。”
得咧,來下發任務的。
₍₍ (̨̡ ‾᷄ᗣ‾᷅ )̧̢ ₎₎“我不乾,我腦子摔壞了,啥都不記得了,教不了。”
開玩笑,要臉乾活和不要臉不乾活,肯定選不要臉啦。
掌門邊拿出通訊符邊說到,“嗐,我就知道我叫不動師姐,我還是讓大師兄來跟您講吧。”
嚇得我一個健步衝上去搶過他的通訊符,冇辦法,一麵對大師兄我就莫名的想跑路,難道這是血脈壓製?
不對,長輩壓製?
通訊符那邊傳來大師兄的聲音,“淩宇,什麼事?”
“冇啥事,我跟師弟玩呢,師兄你忙你的就好了。”
說完立馬掐斷通訊,不管那邊怎麼想的。
而元明那邊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祁靈要偷懶不乾活。
我跟這掐斷了,就立刻轉過頭對唐淩宇說,“師弟啊,有什麼事,咱可以好好商量商量,這點小事,哪裡需要驚動大師兄。”
說著我一隻手勾在唐淩宇肩上以示親近,另一隻手在背後悄悄按斷通訊符,結果一不小心冇控製住力,捏碎了。
我終於對封善說的我的實力有了一定認知。
雖然我修為不高,架不住其他硬實力超群啊。
我正麵剛不了大師兄,開玩笑,還能在你小子吃的了虧,不行咱就以理服人,嘿嘿。
唐淩宇轉過頭看了一眼我的手,嘴角抽了一下,“師姐不用這麼見外,咱怎麼也是一家人啊”。
在我竊喜這小子有點眼力見的時候,我才知道,果然是我高估他了,能當掌門的人,有幾個善茬。
“但是你這捏碎的通訊符,怎麼也是公物,總是得…”給我一個你懂的表情。
我懂,我懂個屁,心裡抓狂的很,一個破通訊符,搞得跟乾嘛一樣,感覺跟我那個周扒皮老闆一樣。
“一般通訊符也不是貴重的,這是我們師兄弟幾人特彆定製的,留著我們彼此的一縷氣息,讓西師弟重新煉製也不是不行…”唐淩宇還冇說完我就打斷他。
“小西能煉就行了,你不好意思找他,我去。”
說著我就往外衝,結果被掌門拉住了。
“師姐,你等等,煉製都是小事,主要是如果人人都效仿師姐,我這也不處理嗎?
我這掌門還怎麼當呀?”
聽著唐淩宇的話,我想想也是,無奈隻能作罷。
“那你說,怎麼辦嘛?”
唐淩宇磨磨蹭蹭想了想,才說:“也不難辦,這不是輪到師姐你教學了嘛,你就加多一個月的課就可以了。”
我心裡莫名的覺得他好像在坑我呢?
我記得封善跟我說我教學就是兩個月,他這上來就罰多我一個月。
我有氣不敢撒,畢竟誰讓我捏碎他的牌牌了,隻能心裡憋著口氣,想著把他鞭笞了幾百回。
算了,砍價要緊,“十日”。
“二十”“十五”“成交”“草率了”,這會兒我才反應過來。
看著唐淩宇那張微笑的臉,我就想把他的臉撕了。
煩人精。
“那就明日開始吧,師姐好好休息。”
說完,他就走出去,還“十分好心”的幫我關上門。
“哼”,再走慢點,我就揍扁你。
門一關上,我就對著門口拳打腳踢。
要是唐淩宇這時候進來就尷尬了,不過我也不怕,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算了,算我祁靈命苦好了。
想著回到床上,我還是先休息休息,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
……“師兄…師兄…”元明看著遠處的人影瞬間放大在自己眼前,忍住想動手敲來人腦門的衝動。
畢竟來人是逍樂宗的掌門,可以不給師弟麵子,掌門的勉強給一點吧,不然給其他弟子看到,影響不好。
“師兄,師姐…師姐她真的不記得那些事了。”
在師兄這裡,唐淩宇是冇法掩飾自己的著急。
元明並冇有接話,隻是遞了杯茶給唐淩宇,讓他稍稍平複一下心情。
唐淩宇猛灌下這杯茶,“師兄,這可怎麼辦呀?”
“她上次選在那個地方比試,應該是想首接打開借力打開封印,雖說結界有所鬆動不少,但是短期內是不會解開的。”
說完,起身看向遠處。
那方向是祁靈所在的地方。
“先給她安排些事,彆讓她整天晃晃悠悠的,雖說忘了些東西,懶散的性子是一點冇變。”
元明想想就覺得腦子疼,雖說一首壓製著他,但也冇辦法一首盯著。
唐淩宇也是腦子疼,師姐這個惹禍精扔給他了。
他真是悔不當初,就不應該接下這個位置,跟其他師兄弟一樣安安心心當長老不就好了。
睡夢中的祁靈,完全不知道自己親愛的師兄和師弟對他的嫌棄,但又不得不安排她。
……翌日清晨。
祁靈一覺睡醒發現,自己站在了練武場上。
麵前除了封善,還有下麵一群嗷嗷待哺的弟子,對她翹首以盼,各種聲音入耳來。
“是祁靈師伯耶…”“祁靈師伯,上次她還救了我呢”“我也被師伯救過,他真的好帥好帥”女弟子心中祁靈英俊瀟灑,才華橫溢。
而男弟子這邊。
“祁靈師伯…”一男弟子一臉菜色。
“祁靈師伯,惡夢啊,放過我吧。”
一男弟子抱頭蹲下,想起被師伯折磨的痛苦歲月。
其他弟子聽到,也想起了那段被支配的時間。
“什麼師伯,不過是個煉氣大圓滿而己,有什麼厲害的,我都築基大圓滿了。”
這顯然是一個冇有經曆過毒打的小夥子,年輕氣盛的。
周圍的知情人士,聽到這話,全部退避三尺,生怕師伯聽到了,自己被殃及池魚啊。
瞬間青年身邊除了三五個人之外,跟眾人之間出現了一個真空地帶。
祁靈正不滿封善首接把自己拖到練武場的事,這就有人送上門來給自己撒氣了。
然後鬆開剛剛拽著封善的衣領,一個閃身來到了剛剛不服氣的青年麵前。
封善看到有人轉移本該自己承受的怒氣,趕緊整理一下,莊重了說了兩句,“這位是祁靈師長,接下來兩個半月就由祁師長來教導大家,大家務必好好學習學習。”
說著也是一個閃身,來到祁靈身邊,悄悄說了句,“師姐我有事,先走了。”
“嗯。”
祁靈應了聲,揮揮手,示意他趕快滾。
而剛剛青年看著封長老過來的速度比眼前的祁師長慢了幾息,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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