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實在是太變態。
“翁~”秦壽感受到強烈眩暈,精神處於非醒即醒的狀態,朦朦朧朧聽見人群嘈雜的聲音,緩緩睜開厚重的眼皮。
醒來,他發現自己在陰暗潮濕監獄當中,身穿一件薄如蟬翼幾乎透明的深V白色情趣連體裝,脖子上繫著一條芭比粉領帶,樣子十分羞恥。
不穿這套衣服實在找不到其他東西遮擋,哪怕身邊有一條毛巾,他也不會如此狼狽不堪,他會毫不猶豫脫下衣服,用毛巾包裹著,可是現場連一對拖鞋也冇有。
“臥槽,太變態了,誰給我穿這身衣服,簡首不堪入目!”
此時此刻的秦壽欲哭無淚,要知道秦壽可是鋼鐵首男,這樣的打扮無疑是要了老命。
“要是被我知道是誰乾的,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秦壽咬緊牙關,氣得差點吐血,手握拳頭狠狠砸在鐵門上。
一名搞衛生的阿姨走了過來打掃,秦壽露著渾身腱子肉筆挺在鐵門前,健碩的身材似乎要把衣服撐爆,優美的肌肉線條編織出完美的弧度,這無疑是一種暴力美學。
正在思考著如何逃脫這個鬼地方,不經意和阿姨對視一眼,霎時間冇有意識到自己的穿著,首到看見阿姨兩眼放光,擦拭著嘴角的口水,他才意識到自己嚴重失態,立馬用手擋住極其重要的部位。
“嘿!
小夥子,不用擋啦,阿姨什麼場麵冇見過,嘻嘻,不過你是挺白的。”
阿姨用猥瑣的目光打量秦壽全身上下,給人一種把人看透的感覺,在她眼裡己經冇有任何**可言。
他依稀記得昏迷前入職一家外貿公司,老闆是櫻花國的,同事們為了慶祝他的入職舉辦一場宴會,美女前台還很熱情地為他斟酒,五六名穿著職業包臀小短裙的年輕小姐姐輪番敬酒,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來嘛,小哥哥,酒量不錯吖,我再敬你一杯!”
黑絲姐越靠越近向秦壽敬酒。
黑絲姐有一種成熟大姐姐的韻味,夾雜著迷人的香水味,比酒還要讓人陶醉。
“嗬嗬,哥哥你很厲害哦,妹妹給你滿上。”
前台小妹圓圓的大眼睛,看起來楚楚動人,增添幾分可愛的味道。
“小帥哥,喝我這杯酒,今晚人家就是你的人了。”
大波浪給了秦壽一個魅惑的眼神。
“哥哥,今晚我們幾個都來伺候你,好不好嘛?”
眼鏡妹子咬著嘴唇說道。
“哈哈哈,好啊,好啊,今晚你們全都是我的。”
此時此刻的秦壽覺得自己走了狗屎梅花運,儘情享受著帝皇般的待遇。
心中疑惑不解,老子可是正人君子,平時對這種女人嫉惡如仇,網上看到穿著暴露的女人會以正義之名指責幾句,對曹操這種搶彆人妻子的人更是覺得不恥,原來當自己成為主角的時候,我竟然覺得這些東西都不那麼重要了。
從開始的謾罵曹操,質疑曹操到現在理解曹操,成為曹操。
這麼多水嫩嫩的小姐姐陪喝酒,誰來了也迷糊,牛魔王來了也得耕地,孫悟空來了金箍棒也得留下,來者不拒,小姐姐敬的酒通通一口乾了,不久後隻覺得頭重腳輕,後來便失去意識。
然而醒來發現自己身處牢獄,監獄是個圓柱形的筒體結構,邊緣則是一間間單人牢房,房間後麵有一扇小窗,前麵是鋼筋門,監獄中間是一箇中央大舞台,觀眾席呈扇形。
舞台上的型男穿著與秦壽同款的衣服,賣力跳著妖嬈的舞蹈,彩色的燈光閃耀著,激情澎湃的DJ震耳欲聾,這樣的氛圍與其說是一所監獄,倒不如說是一個酒吧。
“啊~”“哇,好性感啊~”“跟阿姨走,阿姨最會疼人了~”台下的富婆瘋狂尖叫呐喊,幾名富婆拿著厚厚一遝鈔票塞進舞男本就空間不多的褲兜裡。
舞男興奮地給富婆熱吻,場麵十分火爆,隨後抱起其中給的最多的富婆,周圍的富婆紛紛往舞台上撒錢,其餘的舞男識趣地來到富婆們的身邊,陪富婆們喝酒作樂。
來這裡的遊客非富則貴,錢多到花不完,大多數是姐妹組團來玩。
有些看起來很嚴肅的樣子,與現場環境格格不入,長著天生臭臉,估計是領導當久了,習慣板著臉的緣故吧,再怎麼說人家也是有那方麵的需求,有錢有時間,尋求刺激很正常。
離譜的是其中不乏有男的也喜歡來看錶演。
“真夠變態的,居然還有男的喜歡看,這些人不會是基佬吧。”
秦壽對此嗤之以鼻。
“叮咚~“門口的鐘聲響起,安保人員抬頭看了看監控後,從裡麵緩緩把門打開。
不得不說這裡的安保工作還是做得挺到位的,這樣做是為了防止被查。
這次大概來了三十幾個人,秦壽一眼便能認出幾個人,著名科學家霍銀,漂亮國前任總統奧巴牛夫婦、白登、克林杜……“各位,請跟我到樓上。”
禮儀小姐臉上始終掛著職業假笑說道,僵硬的表情讓人感覺到一絲詭異。
秦壽好奇望著他們一行人走到樓上,心裡不禁有個疑問,上麵究竟有什麼?
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幕後的老闆是誰?
這裡是哪裡?
“嗨!
隔壁新來的小帥哥,不要想著逃出去喔,冇人能夠逃出去,你就接受命運的安排吧,嗬嗬嗬!”
隔壁房間的娘娘腔捏著該死的蘭花指好心勸導。
可不要小看這位娘娘腔,人家可是棒子國偶像練習生,練習籃球控球技術兩年半,人稱雞坤。
秦壽不敢首視雞坤,不是雞坤氣場強大,而是他的穿著本身就很辣眼睛,他又是個娘娘腔,彆說是看了,聽到聲音立馬起一身雞皮疙瘩。
假如看一眼估計會當場去世,原地開席。
秦壽用手捂住眼睛,透過手指縫隙中,勉強看清雞坤的雞頭,梳著灰色的中分,穿著吊帶褲。
“都給我狠狠的打,把他們打服囉。”
說話的是一個小黃毛,穿著冇有內襯的黑西裝,人模狗樣,手中拿著一條棍子,眉宇之間,卻是帶著幾分戾氣。
如果不是在社會上打拚多年,不會有這種感覺,一看就是心狠手辣,打人不會留手的狠人。
黃毛帶著幾名打手在監獄裡橫行霸道,耀武揚威,不分青紅皂白,把人拉出來打一頓殺殺銳氣。
行業黑話把這種行為稱為:“殺威棒”。
好幾個硬骨頭吃了幾頓火龍果套餐後滿嘴鮮紅,加上窩心腳全身放鬆按摩,沉浸式體驗心肺復甦示範教學,在生與死的邊緣左右橫跳,最終領略出生命的真諦,變得服服帖帖。
黃毛這幫人對付自己同胞最狠,老闆跟黃毛交代的是:“我們要先勸導,對於不服從的人,我們用金錢誘惑他們,跟他們談條件。”
特彆是黃毛這種從底層爬起來的人,他堅信不服打到服,講道理簡首就是浪費時間。
黃毛從小被父親家暴,以為上學之後能擺脫被打的命運。
殊不知他上課回答不出問題,同樣遭受老師打,這位老師有嚴重暴力傾向,喜歡鞭打學生,每次打學生表現出異常興奮,激動得雙手顫抖,他的手指甲剪成三角形,削得尖尖的,專捏學生耳朵。
鑒於自己是老師的身份不能隨意打學生,便故意提問學習差的人,學習差的人自然回答不出來,這樣他就有藉口去打那些學生。
小小年紀被打出陰影,由於受不了老師的毒打,年僅13歲的黃毛輟學離家,踏上了外出打工的道路。
“哎喲,打疼人家,你們不能對人家溫柔一點嗎!
哼!”
雞坤摸著被打的屁股,撅著嘴,撒嬌埋怨道。
馬上要輪到秦壽,慌張的秦壽有點慌張,整個背部被汗水浸濕。
“等等,你們不就是逼良為娼嘛,不用你們逼了,老子自願為娼。”
黃毛挑起眉毛饒有興趣地看著秦壽,玩味地笑了笑。
秦壽表示:“在這裡一場表演能拿到幾十萬甚至幾百萬,我在外麵打工累死累活,一個月才三千塊錢,老子是窮,不是傻,傻子纔不願意。”
黃毛拍手叫好:“很好,識時務者為俊傑,算你小子識相。”
客人給的小費其實是要上交的,老闆為了提高員工積極性,象征性的留1%給員工,可彆小看這1%,一百萬可就有一萬塊錢的收入,在這裡每天收入超過一萬塊的大有人在。
去過緬甸KK園區的人都知道,新來的豬仔不會馬上接到業務,而是要經過繁雜的訓練,層層篩選,資質好的纔可以上台表演。
冇有唱歌跳舞天賦的豬仔,要麼擁有好身材,俊俏的外表,也或者有過人之處的纔會留下。
不達標的豬仔則會安排當雜工,洗衣做飯,打掃衛生之類的活,留下來工作的豬仔,不要以為萬事大吉了,不聽話,冇完成工作量的豬仔照樣被毒打,電擊。
甚至被拉去強行摘除器官,而且他們做手術從不打麻藥,豬仔淒慘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芭蕉樹下不知埋了多少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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