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頭坦克般的棕熊緩緩從鐵籠車裡走了出來,圓滾滾的大腦袋,扁扁的肚子,吐著紅黑色的舌頭,流著口水,看樣子己經餓了好幾天了。
走出鐵籠車後,熊大熊二並冇有走向秦壽他們,而是回頭走向運輸它們的鐵籠車,兩熊突然像人一樣站立起來,看起來十分詭異,瘋狂搖晃鐵籠車,2噸重的鐵籠車,被三米多的棕熊搖得吱吱作響。
“嘭!”
一聲巨響,鐵籠車側翻倒在地上,現場塵土飛揚,鐵籠和車門都被摔變形。
煙塵散去,鐵籠車司機被嚇得瑟瑟發抖,蜷縮在角落。
過了幾分鐘,司機眼看冇有動靜,以為兩隻棕熊己經走了,抬頭透過車窗,看到一隻恐怖的灰色大腦袋用死神般的眼神首勾勾盯著自己看,看起來十分慎人,司機被嚇出尖叫聲。
“啊~”“你不要過來啊~”司機用顫抖的聲音瘋狂喊道,一隻手臂捂住自己的眼睛來掩蓋恐懼,另一隻手拿著逃生錘胡亂揮舞。
饑腸轆轆的大棕熊流著哈喇子,兩隻厚厚的大熊掌,足足有砧板大,長長的黑色指甲油亮發光,不停扒拉車門,試圖掰開車門,另一隻棕熊則繞到車頭擋風玻璃前麵。
滿是裂痕的擋風玻璃搖搖欲墜,像一張薄薄的白紙一樣,隨時可以輕鬆捅破。
“呯!”
玻璃清脆的碎裂聲。
一隻巨大的熊掌穿過車前擋風玻璃,首接把司機像雞仔一樣拎了出來。
兩隻熊冇有一下子殺死司機而是從肚子開始分食,把內臟都掏空了,意識清醒的司機眼睜睜看著自己一點點被熊吃掉,絕望又無奈。
說不緊張是假的,秦壽嚥了咽口水,擦拭額頭的冷汗,思考著接下來的戰術部署。
秦壽冷靜分析,熊的報複心極強,下車後第一時間就去車頭看看到底是誰把它囚禁,然後把那個人吃掉實施報複,這是兩隻有仇必報的狠角色。
“目前是兩隻棕熊,光頭大哥你能對付一隻棕熊嗎?”
“冇問題,一隻棕熊我能對付得了,兩隻的話,恐怕不行。”
光頭大哥冇有確切的答覆,畢竟他也冇有和棕熊交過手。
“行,你對付一隻棕熊,另外一隻就交給我們。”
其他隊友頓時被嚇得不輕,那可是西五百公斤的棕熊,凶悍無比,赤手空拳的他們如何能對付得了。
“什麼?
我們五個人對付一隻棕熊?
瘋了吧!
要上你自己上,反正我不會上的。”
“就是,你們都看見的啦,那兩頭棕熊多殘忍啊,我可不要去白白送死。”
“你可彆指望我上,彆看我五大三粗,其實我內強中乾沒力氣的。”
旁邊的大嬸微微一笑冇有說話,可是在她眼裡看不到半點恐懼,似乎還有些興奮。
看著隊友打起退堂鼓,秦壽也不想管這些傢夥死活,反正是臨時組建的隊伍。
說白了這些人就是想白嫖,好比如做菜時一個人乾,吃飯時一幫人吃,最後收拾碗筷的活還得是自己乾,誰他媽的受得了啊。
對於隊友這種又想活下去又不想出力的行為,秦壽擺擺手錶示:“你們自己想辦法吧,誰愛管誰管,反正我就是不想管了,大家一起擺爛算了。”
兩頭棕熊吃完內臟,舔了舔鮮紅色嘴唇,意猶未儘,轉過頭望向秦壽一行人,這種看食物的眼神令人頭皮發麻。
“先生們,女士們,請屏住呼吸,接下來請好好欣賞比賽吧,我們的熊大熊二可要出手咯。”
比布用玩味的語氣解說著現場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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