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蓉更是瞪大了眼,狐媚臉瞬間慘白,望著秦軒霸道的背影,一股陌生感油然而生!
那個和他夜夜笙歌的天子,怎麼可能蘊藏如此霸氣?
然而,震撼還遠遠不止於此!
下一秒,秦軒拿起帛書,雙手發力。
滋!哢哢哢!
議和帛書一寸一寸撕裂,每一寸都好似在眾人心頭上劃過一把鋒利的刀!
“泱泱大乾,奮六世之餘!隻有站著生的天子,冇有跪著活的王!”
秦軒一番話擲地有聲。
好似金石落地,擲地有聲,又好似晨鐘暮鼓,振聾發聵!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宮女太監,連帶著戎族使者皆是瞪大了眼!
天子他怎麼敢?!!!
那隻是一份議和帛書嗎?那是大乾唯一的生機!
滿朝文武無不扼腕,昏君!真正的昏君!
麵對來勢洶洶的戎族大軍,京城如何守得住,大乾江山如何保得住!
亡國滅種啊!
“瘋了!天子瘋病又犯了,李衛,快阻止他,阻止他!!!!”
傅蓉癱坐在地上大聲呼喊,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禦林軍統領李衛迅速出現,三步並作兩步衝到秦軒麵前。
“陛下,陛下!撕不得,撕不得啊!”
說著,他作勢出手便要阻止秦軒的動作,然而還未碰到半分,那份帛書已經被他撕成兩半,被秦軒重重扔在地上!
“陛下!!!!”
滿朝文武如喪考妣,一個個癱坐在地上,憤恨地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李衛更是忍不住大呼:“陛下如此做,枉費傅相心血!”
望著身邊的李衛,秦軒忍不住冷笑,他可不是那喜歡頭戴綠帽的原主。
“那依著李統領的意思,朕又當如何?”
“那自然應當......”
李衛深吸一口氣,話到一半,他猛然驚醒望著秦軒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恐懼和慌張湧上心頭。
“陛下......陛下......臣不敢.......”李衛連忙跪下,“臣也是愛國心切,衝撞了陛下,臣知罪!”
秦軒再昏庸也是當朝天子,大乾血脈。
他一個小小的禁軍統領,有什麼資格在此議論朝政?!
傅蓉一陣心悸,連忙替她的姘頭辯解:“李統領關心則亂隻是一時衝動,也是為了陛下好.......陛下千萬不要責怪。”
“怎麼會呢,李統領忠君為國,朕怎會怪罪。”秦軒笑了笑,聲音冷漠,輕輕一揮手,“去,去把帛書撿起來。”
“陛下!”
傅蓉喜笑顏開,昏君果然還是那個昏君,剛剛肯定是瘋病犯了,現在後悔了。
李衛長舒一口氣,如蒙大赦,趴在地上,準備將議和帛書撿起。
鏘——
幾乎就在他抓起帛書的瞬間,金銘聲突然響起,李衛背後的汗毛一根一根炸起!
他好似提線木偶一般扭過頭,看著手握湛盧劍的秦軒,驚懼交加。
“陛陛.....陛下,您這是......”
“朕讓你回頭了嗎?”秦軒嫌棄地擺了擺手,“轉過去,繼續撿。”
李衛不明所以。
就在他扭頭的瞬間,一道寒芒驟現!
湛盧落下,隻取李衛項頸,血濺五步!
咕嚕嚕——
一顆人頭從禦台上滾落,拖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禁軍統領李衛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秦軒的劍下!
偌大的朝堂,頃刻間鴉雀無聲!
宮女太監被嚇得魂飛魄散,甚至有的連一聲慘叫都冇來得及喊出聲,便暈死過去!
文武百官更是嚇得臉色慘白,魂不附體!
傅蓉也傻了,看著李衛那張仍舊英武的臉,鑽心的疼!
怎麼回事?昏君不是喜歡被戴綠帽子嗎?
不是說不追究了嗎?!
“大乾至寶湛盧劍果然名不虛傳,也不知究竟是何物所鑄,專殺有功之臣.......”
戎族使者率先回過神來,嘲諷一句。
一番話說的滿朝文武皆是羞愧難當,麵色赤紅,不是湛盧不行,乃是天子昏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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