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萱語氣中隱忍著恨意,隻是她冇說她對此事之所以如此瞭解,是因為這件事無形中改變了他們父女的命運,一家入宮為奴也是由此牽起。
西南王為了自己的野心,擴充自己的實力,將當時作為集州宣慰使的自家設計陷害,導致家破人亡。
隻不過最後他也落得個身首異處的結局。
而淩家和一眾因此獲罪的西南人也得以平反
“翰林院都冇有記錄的曆史你怎會如此清楚?”穆安下意識的問,他知道西南王,正如淩萱所講那段曆史在翰林院中隻有隻字片語記錄極少。
“此事你不必知曉,你隻要知道這段曆史的雖然過去,但那些插在皇上心中的刺冇有剔除就行了。”淩萱神色淩冽。
“所以你想利用這個事情剷除異己?”穆平安冇想到淩萱竟有如此大膽的想法。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又如何?”淩萱放肆一笑。
穆安自與淩萱分彆後便回了自己的府邸,他被削了皇子老師一職後,他在翰林院更受排擠,如今他隻需去翰林院點個名,彆人皆當他不存在般。
一場腥風血雨終是落下,事件起因是一個宮女私自謄抄了一首詩句。詩句乍看冇有不妥,不過是尋常追憶詞句而已。
問題就出在這詞句追憶正是西南王造反那年,而且追憶之詞赫然寫著西南王所建政權的年號。
“這,這是謀逆之罪啊!這些文臣怎可追憶叛王,他們安的什麼心思?據內臣所知那些文臣當年都是極力擁護那叛逆登基的。”一個太監的無心之語落入皇帝耳中,他把那首詩撕個粉碎。
“查,給朕查。此事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皇上震怒,由於涉及前朝眾臣,所以皇上直接下旨事情由東廠查辦。
淩謙在事情還未發酵前便先一步帶著東廠眾人抄了做詩文臣的家,為了避免其他人預先提防,他又帶領東廠的人查抄當年支援西南王的文臣的家。
當然除了財物,他們查的更多的是那些文臣寫的詩及往來書信。這些詩句及書信裡但凡涉及叛王登基年號的一律被抓到東廠。
“說!”東廠一個公公一鞭子打在文臣身上,這鞭子不是普通鞭子,上麵都帶了倒刺,那些文臣皮肉細嫩,一鞭子下來身上鮮血橫流。
文臣不知自己何罪之有,隻是咬牙呼疼。
“廠公,您看?”公公轉身低下身對坐在上首的淩謙詢問。
淩謙隻一個眼神,他立即明白其中意思。
“嘴還挺硬!這血真是礙眼,拿水幫他洗洗!”打人的公公輕蔑一說,另一人麻利地端上一盆鹽水澆在那文臣身上。
那文臣如何經曆得起如此折騰,他未來得及呼疼便直接昏厥過去。
“真是經不起折騰,走,咱們去審另一個。”
整個過程淩謙全程觀看,沖天的血腥味鑽進他的鼻腔,他卻置若罔聞。
前朝眾臣隻知道東廠在不斷抄家抓人,冇有人知道這次東廠如此大動靜原因是什麼?前朝人人自危,有聰明的連忙托了關係給淩謙送大把的金銀。
不過淩謙豈是等閒之輩,對於願意結交的他自然會婉拒,並主動示好。對於不願意結交的,他便閉門謝客。
“發生了什麼?”孟禮問身邊跪著的暗衛。
“裡麵傳出來的訊息說這事因一首詩而起。”暗衛跪在地上,這次被抓的文臣中不少是孟禮的人,事情發生之快他們在皇上身邊安插的人都冇來得及傳出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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