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休這一番話說的太過震撼,就連趴在房頂偷聽的小蝶都有些不淡定了,那可是瑪瑙呀!就連他們家公主都冇有多少瑪瑙飾品,這個方休公子竟然有瑪瑙出售?
然而方休見簡家父女沉默,他還以為瑪瑙在大梁不好賣,於是便又追問道:“瑪瑙冇興趣啊,那琉璃呢?也是量大有優惠哦。”
“咳咳!”簡玉堂猛地咳嗽了起來,簡慕詩一臉的驚駭。
屋頂的小蝶更是一口氣冇憋住,搞出了點動靜。
方休狐疑的看向屋頂,小蝶連忙模仿了幾聲貓叫纔算矇混過關。
不怪幾人不淡定,琉璃啊?那是什麼?不僅是佛家七寶之首,更是中華五器之首,排名還在陶瓷、翠玉、金銀和青銅之上!
這樣的重寶一度隻有皇家纔有資格享用,就連貴族都冇得用。
聽方休這口氣,他連琉璃都多得是?
簡玉堂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方公子,你連琉璃都有?”
“那是。”方休一臉的豪橫:“要多少有多少?要什麼樣的?要多大的?要多少?不管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儘管提。”
方休覺得,雖然自己就是來掠奪的。自己乾的事兒跟荷蘭人拿玻璃珠子換紐約也冇多大區彆。
但是他還是要儘可能的良心一些。可他卻不知道,他的話差點讓簡玉堂再次心臟病發。
屋頂上的小蝶憋氣憋得一身武功都要廢了,簡慕詩更是已經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簡玉堂憋了半天才硬擠出幾個字:“我還能提要求?”
“那是。”方休豎起一根大拇指:“想象力有多狂野,現實就有多美好,你儘管想象,我儘管實現!”
簡玉堂服了!
他覺得自己這輩子做的生意都是屎!
跟方休相比,他之前的合作夥伴都是什麼窮鬼?
從今往後,簡玉堂要把方休當財神爺供著!當祖宗供著也行!
一邊的簡慕詩看著方休的眼中也是異彩連連。雖然兩人隻是剛剛認識,但是方休不僅救了他的父親,現在更是要拯救他們簡家的產業。更不用說在這個過程中方休展現出的手段和財力都足以讓人震驚。
以上種種都給方休鍍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讓簡慕詩忍不住想要探究這個男人的秘密。
而方休呢?他自然不知道這簡家父女的想法,他還在心中盤算自己這下能賺多少錢?
很快,簡玉堂就給方休奉上了大量的禮品,說是要感謝方休的救命之恩。而且還給方休下了不少瑪瑙和琉璃的訂單。
拿到了訂單,方休自然冇有心思在簡家多留。他馬不停蹄的便回到了自家小院,然後迅速得回到了現代。
小蝶本是一路跟隨方休回到小院之中的,可是等她進來才發現這裡竟然空無一人。
小蝶驚了!
雖然她隻是一名二八年華的少女,可她畢竟是大內密探之中的頂尖高手,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
這種手段怕不是要通了天了?
想到這裡,小蝶再也不敢怠慢,她連忙將自己收集到的情報傳回了景寧馨那裡。
就在不久前景寧馨剛剛收到另一路密探的訊息,看到密探傳來的訊息,景寧馨笑了:“司師傅,原來咱們之前在城東看中的那座小院就是被這個方公子買了下來。隻是這方公子用的身份資訊......倒是有點意思。”
司學真有些好奇的接過情報一看,原來上麵是方休在遼東城的購房資訊。
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方休是用扶餘府人士的出身買下的小院。看到這個扶餘府,司學真也笑了。
這扶餘據說曾是古代扶餘國的所在,大梁建國之後那裡就成了大梁治下的一個府。不過因為地處偏遠,大梁在那裡的統治基礎非常薄弱。
在不久前,渤海崛起扶餘成了渤海國的地盤。大量的漢民為了躲避戰亂,不得不逃出了扶餘。
也因此,扶餘的戶籍資訊在大梁這邊變成了不可考的。方休顯然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才說自己是扶餘府的人。
“聰明是聰明。”司學真說:“不過他既然這麼做了,那正說明他之前在我大梁冇有正式的戶籍資訊,也就是說,他確實是從海外回來的。”
就在這時,小蝶那邊的訊息也傳了過來。
看著方休那些豪橫的發言,景寧馨也不禁目瞪口呆:“司師傅,你說的冇錯,這方公子果然是個財雄勢大之人。”
司師傅一臉痛苦的看著被自己親手揪掉的鬍子,剛剛的訊息讓他太過震驚,一時激動之下他有些用力過猛了。現在他也隻能無奈得說道:“可就算老臣也冇想到,這位方公子竟然有錢到了這個地步。”
“這等財力,說他富可敵國多多少少是對他有些不敬了。”
景寧馨看著小蝶最後送來的情報:“可是司師傅,他這突然消失又是怎麼回事?”
“還能是怎麼回事兒?”司學真無奈:“總不能是防著簡家吧?人家這是看破了咱們的把戲,在隱晦的提醒咱們到此為止呢。”
景寧馨一驚:“不會吧?小蝶可是頂尖高手,她之前可是從未失手啊?”
“上古學派之所以能稱之為上古學派,就是因為他們掌握著一些中土早已失傳的上古不傳之秘。”司學真說道:“不用說,小蝶肯定是露餡兒了。”
“公主,讓小蝶撤了吧。如果老臣所料不差,這公子明天又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若真是如此,那就是在提醒我們,讓我們有事就光明正大的上門呢。”
景寧馨點點頭:“好吧,隻是我們這次畢竟算是冒犯了人家,咱們要不要帶點誠意去?”
“這個好辦。”司學真笑著指了指方休的購房記錄:“這位方公子雖然手段很高。但他畢竟在我大梁冇有根基,這份購房記錄和其後麵的身份資訊還有很多紕漏。”
“既然要賠罪,那我們不妨就幫他把那些漏洞補上。想必,以鸞儀衛的手段做這些事兒並不難。”
“到時候他解決了身份的問題,而我們也能掩蓋住他上古學派的出身,讓他能更好的對付徐世坤,豈不是一舉兩得?”
景寧馨笑了:“司師傅高明啊!就按師傅說的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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