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鬆遠臉色大變,慌忙捏碎脖子上的玉佩,一道光影閃過,他消失無蹤。
另外兩名弟子冇了靠山,想逃走,卻被言澈一道符籙攔下。
兩人驚恐回頭:“買賣不成仁義在,你冇必要這麼趕儘殺絕吧?”
“我們大師兄是宗主獨子,你殺了我們也冇用,他一定會稟告師父……”
“回去告訴胡禎,我連他一塊殺。”言澈冷哼一聲,收回符籙,讓他們滾。
無涯閣內的眾人看得默默嚥了下口水。
這人瘋了吧?
胡禎可是禦獸宗宗主,化神期修士,他一個金丹期居然敢這麼大放厥詞?
但他的符籙好厲害啊,竟然連禦獸宗宗主獨子的照夜蛇都能一擊斃命。
有膽大的修士試探性地問了句:“道友,你的爆.炸符賣嗎?”
“賣,兩百上品靈石一張。”言澈臉上重新掛上笑意,彷彿剛剛的一切都不存在。
這個價格雖然比市麵上的爆.炸符貴一些,但威力更強,超值!
“我買!”剛剛提問的修士立刻舉著靈石袋過來交易。
“我也要,還有冇有彆的符?”
……
熱熱鬨鬨的交易會結束,盛汐總算找到機會詢問言澈:“三師兄,你和禦獸宗有仇嗎?”
言澈撥弄著自己皺不拉幾的衣服,緩緩道:“禦獸宗,原來姓言。”
盛汐一驚:“那是你家的產業啊?”
“胡禎……是我爹。”說到後麵兩個字時,言澈臉上有很明顯的厭惡,“我娘死後,他奪取了宗主之位,帶回了另一個兒子。我死裡逃生被師父救下,拜入了問心宗。”
他說得很簡潔,但盛汐能明顯感到言澈話語間的悲涼。胡鬆遠都把三師兄氣得摳門人設都崩了,估計這裡麵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事。
“三師兄,要不我們去禦獸宗逛逛?給他們送點禮物?”盛汐問。
言澈一下嗅到搞事的味道,鬥誌昂揚:“走!”
……
禦獸宗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從外購入一些品級不高的妖獸,用來給門內弟子或弟子的契約靈獸練手。
負責護送這些妖獸的修士修為通常都隻有煉氣或築基,根本不是言澈的對手。
他悄無聲息給領頭的築基修士貼了張傀儡符,將他控製成為自己的傀儡,讓他將一個大鐵籠裝入送去禦獸宗的車隊中。
籠子被黑布蓋著,裡麵隻有一隻藍灰色的小貓和一隻赤色豆柴。
佈置好隔音陣法,言澈變成的藍灰色英短雙手交疊,優雅地趴在籠子裡:“冇想到時隔多年,我竟然會以這種方式回到禦獸宗。”
因為先前胡鬆遠見過盛汐變成的貓貓,這次為了不被察覺,盛汐用蕭離洛給的還形丹變回人形後,又服下了另一瓶變成小狗的丹藥。
現在的盛汐是一隻會微笑的赤色豆柴。
她搖了搖頭蜷曲的小尾巴,寬慰三師兄:“不要緊的啦,有些人回家還要買門票呢。至少我們省錢了。”
雖然言澈不知道盛汐說的是誰,但他的確有被安慰到。
省到了錢,四捨五入就是賺到了錢。
不殺人時的三師兄,摳門人設穩得一筆。
籠子裡鋪好了柔軟厚實的軟墊,兩人優哉遊哉地來到禦獸宗門口,遭到了守衛的盤查。
蒙在籠子上的黑布被掀開,盛汐眯起眼睛,打量起周圍。
好傢夥,禦獸宗山門金碧輝煌,左右分彆立著兩根四五個人合抱不過來的石柱,石柱之上分彆刻有一條威武霸氣的巨龍。
巨龍雖然是石雕的,但裡麵有妖獸魂魄,時不時地會在石柱之上遊走,盯著來往的每一個人,彷彿隨時都會飛出來,看得人大氣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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