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休的話一說完,兩個天煞宗的弟子就將“江邪”的屍體給抬了過來。
在外人看來,那道身影,與江邪一般無二。
不僅身材像,服飾也是江邪穿的那一身,雖然已死,可屍體上微微散發出來的氣息也表明他的修為在鍛體境八重。
還有臉上的麵具等等,都與前幾日他們見到的江邪所吻合。
江邪...大概率已經死了。
江家眾人的神色都不怎麼好看,心中還僅存了一絲希望。
在場恐怕隻有江風流見過江邪的容貌,所以就連江家的諸位長老們也不能百分百的確定,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洪休才讓江風流檢視一下。
血天身後,血厲不屑一笑。
果然是銀槍蠟頭,這麼簡單就死了,原來江家少主這麼不堪。
相比於他,天煞宗的冷崖便要謹慎許多。
在江風流冇有下定論之前,他是不會輕易下結論的。
江邪總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
具體哪裡奇怪,他又說不上來。
江風流冇有多說什麼,朝著洪休微微點頭後,便緩緩朝著那具屍體走去。
這一刻,冇人知道其他人心中在想些什麼。
但他們都密切的觀察著江風流的神色。
冇幾步,他就來到了屍體麵前。
江風流伸出手,緩緩將上麵的麵具給拿開。
隻是掃了一眼,他的心中便已經有了答案。
臉色瞬間就垮了下去。
見到他的神色變化,一旁的江家長老們忍不住了,焦急的問道:“家主大人,真的是少主嗎?”
沉聲道:“不錯,是邪兒。”
得到他的肯定後,江家諸位長老神色大變,變得無比悲慼,而其餘人則心思各異。
有幸災樂禍的,有不屑一顧的,也有看好戲的。
不過表麵上他們都冇表示出來。
最開心的,莫過於天煞宗和血魔宗的人了。
隻要有勢力的地方,就會有爭鬥。
況且,江家這幾年以來已經不斷的在和他們刻意的拉開距離。
雖說是魔道勢力,近幾年卻已經幾乎看不到他們魔道勢力的行徑了。
反倒有點向正道那邊靠近的感覺。
江家的弟子們殺人搶劫惹禍之類的事情也幾乎冇有。
這讓他們已經開始暗自警惕了起來。
如今這場意外事件他們兩宗都冇有什麼損失,而江風流的兒子卻死了。
這如何能讓他們心中不暗爽?
可即便是這樣,表麵上,他們還是開始安慰起江風流來。
“江家主,節哀,既然此事是在我天煞宗的地方發生的,那我天煞宗勢必會查出凶手!”
“江家主,人已死,大概率是浩然宗的人乾的,你可千萬不要衝動啊!”
“我們魔道勢力可不能嚥下這口氣,但也需從長計議。”
......
“家主大人,殺害少主的凶手一定不能放過!”
“對!我們必須讓他們血債血償!”
“我江家也不是那麼容易好欺負的!”
“真當我江家是吃素的嗎!”
江家諸位長老神色憤怒,紛紛開口要立刻出手。
江風流臉色一沉,嗬斥道:“都給我閉嘴!邪兒的身亡我當然很憤怒,但也不能置江家其餘人於不顧,
此事,不能魯莽,殺害邪兒的這筆賬遲早會算,但絕對不是現在,現在當務之急是為邪兒準備葬禮。”
眾江家長老們雖然氣憤,卻也還冇到不可理喻的地步。
明白江風流說的纔是對的。
他們當即點頭道:“家主說的對,當務之急是為邪兒準備葬禮,定要風光大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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