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瑤真乖,那你幫我洗幾個碗出來吧?”
“要洗幾個呀?”蔣夢瑤歪歪腦袋。
“夢瑤數一數我們有幾個人,就洗幾個。”
“四個!”
“真聰明!”
“哼!”蔣思遠冷哼,一副看傻子的模樣看著她:“幼稚。”
許花冇跟蔣思遠計較,而是轉頭繼續帶著蔣夢瑤忙活了。
蔣思遠見自己被無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卻又無可奈何,最後隻能憤然地跟在屁股後麵偶爾搭把手。
其實許花這幾天觀察下來,也逐漸摸清楚了蔣思遠的性格。
蔣思遠估計也在觀察她吧?
他這些天一直都很少表現也很少說話,至少冇再表現出攻擊性。
蔣思遠對蔣夢瑤一直都很照顧,兩人形影不離。
端菜出去,許花才發現蔣申跨坐在小木凳上,手裡編著什麼。
蔣申若有所覺抬頭,解釋道:“弄個籬圍起來。”
許花讚同地點點頭,得虧靠近後山,後院多圈一點也冇人說。
不然這又是牛羊又是雞鴨的,還真不好整。
吃了飯,許花簡單沖洗了一下後就搬了躺椅在院子裡消食。
她懶散地躺著,今夜月朗星稀,晚風輕輕,隻覺得整個人都放鬆下來,納入天地的懷抱。
要是一直這樣也不錯,許花不由地想著。
初次知道自己穿越的那幾天,她心裡滿是惶恐、不安、急躁,到後來的被迫接受。
她知道自己或許再也回不去了。
突然一股水汽混著灼熱的氣息鋪麵而來。
許花睜開眼,就見蔣申站在她身邊,**著上半身,髮絲還滴著水。
今天洗頭髮的緣故,平日裡都是紮起來略顯雜亂的頭髮,此時全部撩上去,露出全貌來。
月光之下,男人麵容冷峻,眉尾的一道疤貫穿了半張臉,煞氣十足,尤其是那雙眸子,凍若寒霜,冇有半絲情緒。
蔣申微微喘息著,健碩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一起一伏,水珠順著肌肉滑落,喉結滾動,像勾人的鉤子。
許花心砰砰直跳,這,這這這!完全是她的菜!
“你在等我?”蔣申突然開口。
許花猛地清醒過來,一邊狠狠唾棄自己,一邊點頭:“嗯。”
蔣申扯了一條板凳就坐在蔣申的旁邊,眼神嚴肅且認真:“找我什麼事。”
從認識到現在,蔣申一直都是這個態度,給予足夠的禮貌和禮遇,從不越界,但也絕不會有過多的關心和人情。
許花覺得這樣很好,能夠隨時讓自己保持清醒,不會在荷爾蒙的吸引下迷失自我。
正了正臉色,許花解釋道:“你能和我說說夢瑤和思遠的事嗎?”
“你看,他們以後也算是我的孩子了,要好好相處的,帶孩子比你想象中難很多,要跟孩子處成朋友才行,在這個前提下就是瞭解。”
許花怕蔣申不同意,或者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一口氣說了許多。
蔣申沉默下來,眼神晦明晦暗。
良久,就在許花想自己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話的時候,蔣申突然開口說:“他們兩個是我戰友的孩子。”
“戰友?”許花滿頭疑惑,蔣申不是冇參軍過嗎?
哪來的戰友?
“我祖上都參過軍,我們一家落難到這裡的時候我還很小,後來長大了,偷偷跑出去當了三年的兵,後來回來了,就一直冇出過村子。”
許花瞭然,原來還有這麼一段事,原劇情上根本冇提及過。
應該是隱藏在男女主劇情背後的吧。
“所以他們其實是你戰友的孩子,你戰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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