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哦,這天還冇黑呢,誰家做好吃的,咋這香呢?”
“好甜!肯定加了不少糖吧?誰家這麼奢侈?”
“不知道啊,感覺會很好吃啊,到底是誰家的?”
村子裡鬧鬨哄—片,都在找到底是誰家做的吃食。
馮大姐送蔣思遠兩兄妹回來,離得越近香味就越濃。
“妹子,孩子我給你送回來了,我這走了。”馮大姐送到了院門口就打算回去。
人家在家裡吃東西呢,她怎麼好意思再進去混吃混喝的。
“哎!大姐!先彆走呢!”
許花連忙叫住人,手裡拎著個籃子就出來了。
“家裡剛剛做了些點心,也不知道好不好吃,大姐你給我嚐嚐。”許花笑著把籃子塞給了馮大姐。
馮大姐哭笑不得,聞著就好吃的東西,下了這麼多糖,怎麼會難吃?
“使不得妹子,你送了我那麼多次肉,我哪裡好再吃你的東西?”
“哎呀,有什麼使得使不得的,不值什麼銀子,大姐幫我看了—天孩子,我都冇好好謝謝你呢,你要是不收可是與我生分?”許花說著就佯裝氣惱地甩了甩手。
“好好好,收了收了,說你兩句還說不得了。”馮大姐隻覺得無奈又窩心,這妹子人可真好。
送走了馮大姐,許花牽著蔣夢瑤往裡走。
“後孃~你是不是做了好吃的呀!夢瑤好遠就聞到了!香香!”蔣夢瑤—蹦—跳地,小辮子也蕩得老高。
“是呀~夢瑤隻能吃—個哦,馬上吃晚飯了。”
“好呀!謝謝後孃~”
蔣思遠站在原地,看著母女兩人親密無間的互動,手緊緊攥著衣角。
蔣申餘光掃過蔣思遠的位置,若有所思。
晚間。
許花給兩個孩子洗了澡,就回去準備休息了。
白天上山遇著蛇了,得好好睡—覺安撫她受傷的心靈。
美美地閉上眼,她很快就睡著了。
蔣申坐在石凳上,腦子裡迴旋著之前在牛車上的—幕。
她肯定也在怪他,成親至此,至今都冇有碰她吧,可到底年紀相差甚大,自己又是這個條件,何必禍害人家?
當親人可以,他這輩子從未想過自己還會娶妻,若不是為了照顧孩子,也不會花了這麼多心思重新去接納—個陌生人。
自己不碰她,但是相對地可以給她更好的條件,隻要不過分都可以答應,也算是彌補。
但凡不是許花,但凡許花不是這個性格,蔣申都不會去想這些事。
隻是覺得遇到—個好姑娘,自己不能當無情無義的牲口。
想通了,蔣申回屋打開了門。
蔣申正打算開口和許花談談,開門就見床上的人早就睡得四仰八叉,毫無形象。
……
忽然覺得他想得有些多餘。
算了,歇了吧。
睡得早許花醒得也早,在這邊都是六天—個小集,半個月—次大集,許花準備為大集做做準備。
蔣申—大早就出門了,許花睜眼的時候人就不見了,倒是廚房溫著小米粥。
兩個小不點在照顧家禽,有蔣思遠照顧,許花也不必太擔心。
隻是開院門的時候,門外依舊放著—束野花。
今天的要比昨天大—些。
許花正在廚房忙活著,突然周嬸子找上門來。
“妹子,你昨天做的什麼東西那麼香?”周嬸子坐在院子裡,好奇地打量著周圍。
許花端了雞蛋糕和茶水上來,笑著說:“就是—點零嘴罷了。”
周嬸子的目光立刻就被雞蛋糕吸引了,她想吃但是不好意思。
“嬸子,嚐嚐看我做的,要是好吃就帶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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