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包括南烈在內,冇有一人有意見,李家幾乎可以說是蘇長青一人所滅,能夠拿出一半,分給他們,已然是仁至義儘。
這要換成他們,能夠拿出個兩三層,就算不錯了。
“陳風,那幾個犧牲的弟兄家裡,除了撫卹金之外,每家再送去五百兩,從我那份出。”
“大人仁義。”
四周眾人看向蘇長青的目光,滿是感動。
跟著這樣的大人,值!
這要換成其他上官,能足額發放撫卹金,就算有良心的了,還每家五百兩,做什麼春秋美夢呢。
......天麟府城,一間四進大院內。
一位三十出頭,身著錦衣的青年俊公子從一隻信鴿腳下取出一個小竹筒,從中倒出一張紙條。
“什麼?”
看著信中內容,那錦衣公子麵色驟變。
“六品武者,那小賤種怎麼可能會是六品武者?”
就連他的死鬼老子,都不過隻是勉強跨入六品罷了。
過了許久,那錦衣公子方纔冷靜下來。
“好你個蘇長青,真是好深的心機。”
倒是不曾懷疑蘇長青是在這幾個月時間裡,有了奇遇,修為大進,從蘇長青離開府城之後,這數月來,蘇長青的一舉一動都在他手下監視之下,真要有什麼奇遇,他不可能不清楚。
不行,絕不能讓他活著回府城。
很快,錦衣公子眼中閃過一抹狠戾。
死!
這小賤種必須死!
一個未滿十八的六品武者,一旦成長起來,不要說他,就連他背後家族,都有族滅的危險。
不過倒也不急,先讓真一劍宗試試那小賤種的深淺。
......時間很快,又是兩天過去。
戌時三刻,青石縣,南城,翠紅樓。
這是南城最大的花樓,蘇長青還有其手下一眾校尉力士正在觥籌交錯,身邊花紅柳綠,環肥燕瘦。
又是勾欄聽曲的一天。
努力是不可能努力。
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武學之道,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那是彆人。
僅僅修煉一天,蘇長青就徹底擺爛。
努力修煉三個時辰,純陽功連一點提升都冇有,就這天賦,靠他自己修煉,就是再給他三十年,都不可能突破先天。
得了!
身為掛逼,就該老老實實開掛。
扯什麼犢子努力。
有那時間,每天勾欄聽曲他不香?
至於什麼金手指陰謀論,那種人,蘇長青見了,隻想給他兩個大比鬥。
什麼玩意,冇有金手指,你TM算個der。
典型的端起碗吃肉,放下碗罵娘,白眼狼一個。
也不想想自己幾斤幾兩,有什麼值得那種大能陰謀算計於你。
時間很快臨近子時,蘇長青再次掂量了下身邊兩位花魁那沉甸甸的良心,起身往外而去。
冇有如他那些手下一般,留在翠紅樓過夜。
倒不是他虛偽矯情,這一世,可還冇開葷過,這人生第一次,怎麼也得找個雛才行,這種一點朱唇萬人嘗,都不知道是幾手的貨,逢場作戲還行,真要真刀真槍,還是算了。
當然,翠紅樓內也不是冇有未出閣的姑娘,就是相貌差了點,他現在好歹也是六品強者,南城,乃至整個青石縣無冕之王,這第一個女人,得有檔次,再不濟,90分總得有,又不是前世那苦逼,找|小|姐姐談心,都不敢去高檔點的地方。
出了翠紅樓,秋風一吹,蘇長青酒意一下幾分,冇有手下護送,一個人晃晃悠悠往烏衣巷而去。
......烏衣巷,入口處,一間小院房頂,蟄伏著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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