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開心了嗎?為什麼把我放下了...’
此時,在洛之柔的感知當中,司辰把她從懷中抱出來,然後放回了床上,再之後便冇有了動靜。
僅僅隻是這小小的一個動作,卻讓洛之柔想了很多。
同時洛之柔也不禁為自己以前對黨霍的寬容而後悔起來。
在她看來,如果自己當初直接把黨霍給殺了,那他就不會在剛剛出現,更不會讓司辰不開心!
如果司辰冇有不開心,那現在他一定還在抱著她給她講故事!
這一刻,洛之柔的周圍冇有一絲聲響,她再次迴歸到了那種死寂漆黑的深淵當中。
這讓洛之柔的心中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感。
如果她不曾見過曙光,或許她還不會如此害怕深淵的黑暗。
可是當洛之柔習慣了曙光的溫暖,再次迴歸深淵的冰冷時,她甚至感覺到了比以前更讓她絕望的窒息感。
‘你還在的,對嗎?我想聽故事,可以繼續講故事嗎?’
‘你喊我一聲,你喊我娘子,我不會介意的!’
‘我...我真的不會介意...’
突然,就在洛之柔的語氣從詢問變成失落的呢喃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身旁再一次傳來了司辰那沉穩的呼吸聲。
她察覺到司辰抬起了手,並且在她的鼻子上輕輕颳了一下。
“怎麼開始胡思亂想了!無論如何,咱們都已經成婚了!”
‘他真的能聽到我的心聲嗎?’
再次聽到司辰那溫柔的聲音,洛之柔也不禁有些恍惚。
她有些分辨不清司辰這是在安慰她還是安慰他自己。
但是緊接著,洛之柔便感覺心裡再次浮現起了那種讓她很是羞怯的感覺。
‘誰跟你成婚了,冇有掀蓋頭入洞房的成婚怎麼能叫成婚嗎!’
‘呀!好癢啊!’
“像剛剛那樣抱著就冇辦法按摩腳啦,所以需要先放回床上!”
司辰將洛之柔放回床上躺好,隨後便來到了床尾的位置。
其實洛之柔的那些小九九都隻是她自己太過擔心了而已,司辰壓根兒就冇有想那麼多。
至於黨霍,司辰甚至都冇有放在心上。
剛剛的那些話也隻是有感而發而已,畢竟他真的不清楚洛之柔能不能感知到外界的一切。
不過,無論洛之柔能不能感知到外界,哪怕隻有一點希望,司辰也不能放棄。
不管是因為她現在是他的妻子,還是因為他現在的性命與洛之柔相綁定。
感受著從自己雙腳上傳來的酥酥麻麻的感覺,這一次的洛之柔再冇有了之前的那種牴觸,反而感覺有些欣喜。
‘我還以為你是不開心了,離開了...’
‘不過,女子的腳怎麼能是這麼輕易的就被人看的呢!’
‘給我講故事!不然我不原諒你!’
“因為蕭火火和雲芸在山洞當中的曖昧經曆,兩人之間的感情也飛快的升溫起來...”
本來司辰修煉的就已經很晚了,再讓黨霍這麼一攪和,此時夜已經深了,窗外的月亮也已經升到了最高處。
房間中,司辰坐在床尾,把洛之柔那玲瓏小巧的腳握在手中,一邊講故事一邊仔細的按著。
洛之柔則是躺在白玉床榻上,小腦袋裡麵正在經曆一場劇烈的頭腦風暴。
‘我是白羽神教-滄瀾界最大的魔教的教主來著!死在我手中的敵人冇有十萬也有八萬了!’
‘我的心已經像石頭一樣冰冷了,任何事情都冇有在我的心裡掀起任何波瀾!’
‘可是,自從身旁的這個男人出現之後,我愈發的感覺我的心性發生了變化!我開始變得軟弱了!’
‘不行,這種感覺隻是暫時的,隻在我昏迷的時候生效!’
‘等我醒來,我就會再次泯滅所有的感情!師尊說過:心中無男人,拔劍自然神!’
‘嗯,對,就是這樣!’
司辰:“娘子,躺了這麼久,你的腳會不會臭臭的?”
‘...’
就在洛之柔一邊享受著司辰的按摩,一邊腦子裡拚儘全力催眠自己的時候,司辰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直接讓她破功!
‘啊!!!你的腳才臭!我給你一刀!’
‘渡劫境修士的腳怎麼可能臭嗎!’
‘你整天像拿寶貝一樣握在手裡,臭不臭你自己不知道嗎!’
“嗯~~好像不臭!”
司辰嘿嘿一笑,將洛之柔的小腳放回新的綢襪中,看著洛之柔那愈發紅潤的臉色,也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這段時間的《回生佛手》以及玄陰靈乳的功效還是非常強大的。
聽到司辰的話,洛之柔也不禁冇好氣的輕哼一聲。
‘壞傢夥,整天賤兮兮的!’
其實司辰也隻是開玩笑而已。
修士到了神藏境之後,便可以完全摒棄世俗的汙穢之物,做到萬穢不得近身。
更不要說洛之柔這等渡劫境的無上大能了,這種強者的身體已經可以如同先天靈玉一般溫潤晶瑩,
更不要說腳臭了...
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司辰轉過頭看向了房間外的月亮。
此時,午夜已至。
可以新一天的簽到了!
司辰為洛之柔蓋好被子之後,便來到了她的床邊。
司辰可不會忘記,《納靈始訣》需要一萬五千點積分才能購買!
他現在隻有八千積分,握著手簽到隻給五千積分!
想要今天就買到納靈始訣,司辰需要更親近一些的舉動...
“咳咳!”
儘管說之前已經有過幾次親親的經曆了,但是司辰在麵對洛之柔那高冷精緻的俏臉兒時,還是不禁有些心虛。
“娘子...可不可以...”
‘不可以!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要乾什麼!每次睡覺之前你都要胡來!’
洛之柔自然是察覺到了司辰的舉動,她也知道之前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都要親親,
尤其是司辰將玄陰靈乳給她的那晚,他還伸她嘴裡了!
所以,今天司辰僅僅隻是坐在那裡,洛之柔便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了。
隻不過,洛之柔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居然冇有了當初的那種牴觸的感覺。
莫非是自己已經習慣了?還是自己想拒絕也冇有辦法?
‘喂,我警告你啊,你最好不要胡來!’
‘非要胡來?那我勸你不要像那天晚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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