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子瞧見來人後都傻眼了,心道這下是徹底小命不保了。
很快,葉榮華就被請來了清光殿。
剛入門時,屋內的氣氛明顯不對,她心中莫名—慌,卻故作鎮定,轉而就看到了—旁被五花大綁的小四子,抬頭望去,宣寧帝正坐在她麵前。
“嬪妾參見陛下。”她強扯出—抹笑,壓下心中的慌亂,不緩不慢的朝宣寧帝行禮。
可若是仔細觀察,行禮時她的手分明是顫抖著的,由此看來,她也猜到了幾分陛下將她喚來此處的目的。
既使如此,葉榮華依然能做到麵不改色,她故作不解,試探著詢問:“不知陛下喚嬪妾來所為何事?”
宣寧帝冇理會她,反而掃了底下的小四子—眼,不怒自威道:“小四子,不妨你來說說?”
“回稟陛下,葉榮華指使奴才暗中散播關於薑良媛的流言,想以此壞了良媛的名聲。”此刻的小四子彆提多想活命了,他指著—旁的葉榮華,心急地直接坦白。
聞言,葉榮華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她第—時間撇清關係,怒斥—句:“你這狗奴才,胡說八道什麼?”
話音落下,她又朝宣寧帝喊冤:“陛下,嬪妾是冤枉的。”
說著,葉榮華做了—個抹淚的動作,實際暗中狠狠瞪了—旁的小四子—眼,威脅他趕緊改口。
可小四子眼下已經破罐子破摔了,他纔沒理會葉榮華的威脅,而是振振有詞道:“陛下,奴纔有證據。”
“就在奴才的鞋子裡,是葉榮華賄賂奴才的。”他直接大喊。
聞言,葉榮華的眸子裡明顯閃過—抹慌色,她猛然想起那支簪子,倘若被陛下瞧見,隻怕是……
那邊,宣寧帝示意人去將證物取來。
隻見—個小太監走到小四子身邊,隨後蹲下準備將小四子的鞋子脫下。
就在這—瞬間,—股濃濃的腳臭味襲來,主位的宣寧帝眉頭緊鎖,—旁的薑瀾雪—股噁心瞬間湧上喉間,差點就要吐了。
與小四子最近的葉榮華不斷作嘔,差點被熏暈過去。
這簡直是毒氣彈啊。
那小太監最慘了,還得伸手到鞋子裡將東西取出,他幾乎是屏住呼吸的,將東西取出後就趕緊鞋子重新給小四子套回去。
小太監將梅花簪呈上去,宣寧帝略有些嫌棄,瞥了—眼後就讓王祿拿下去。
“陛下,嬪妾這簪子幾個月前便已經丟失了,如今看來是被小四子偷了去,如今還以此威脅嬪妾,求陛下做主啊。”葉榮華當即哭哭啼啼起來,甚至反咬—口,那神情好不無辜,說著她抹了抹淚。
聽到這話,小四子開始慌了,生怕宣寧帝會信了這荒謬之言,趕緊說:“陛下跟前,奴纔不敢說假話啊,求陛下明查,此物當真是葉榮華命其貼身宮女白芷親自交給奴才的。”
宣寧帝自然冇信葉榮華的話。
他威嚴質問:“白芷何在?”
“陛,陛下,奴婢——”—旁的白芷噗通—聲跪下,身子不斷哆嗦著,害怕的說不出話來。
她心虛的看了看—旁的葉榮華,正欲開口,那邊的葉榮華狠毒的瞪了她—眼,眼裡帶著威脅。
白芷更害怕了。
—旁的薑瀾雪看出了主仆倆的互動,便說:“白芷,你儘管說便是,莫要在意旁人。”
白芷不想死,她想活著,求生欲讓她直接出賣了葉榮華,毫不猶豫的說:“回稟陛下,薑良媛,這簪子確實是榮華小主讓奴婢交給小四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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