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珂道:“那怎麼辦?”她並未察覺,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對羅冠產生依賴。
羅冠搖頭,“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他輕咳一聲,“裡麵有兩間石室,你選一個先休息下。”
“啊……好的……”許珂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破爛的長裙,臉一紅急匆匆走進石室。
羅冠摸了摸鼻子,深吸口氣壓下心底,一絲不合時宜的躁動,他走進另一間石室,運功調理狀態。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隱約間,聽到一些細微動靜。
羅冠睜開眼,聲音是從對麵傳來,他略一思索出門,來到許珂所在石室外。
“你怎麼了?”
裡麵冇有迴應,隻是斷斷續續的呻吟。
羅冠皺眉,大步跨入其中,便見石床上的許珂,身體浮現出詭異的潮紅,整個人好似一個火爐,散發著驚人熱力,破碎的長裙,已在無意識的拉扯中全部脫落。
可此時,羅冠眼中冇半點異樣,他能夠感知到,許珂如今的狀態很糟糕。
“小子,餵給她凶獸血!”
空間裂開,一瓶凶獸血落在地麵。
羅冠打開封口,扶起周身滾燙的許珂,將瓶口送到她嘴邊。
昏迷中,像是感受到了凶獸血的氣息,許珂大口吞嚥,可很快她就“哇”的一聲,又都吐了出來。
羅冠一驚,“老師,怎麼回事?”
玄龜沉聲道:“這些凶獸血存放太久了,活性太低,她必須喝新鮮的血液才行。”
新鮮的血液?
羅冠毫不猶豫,指尖劃破手腕,送到許珂嘴邊。
這一次,她終於喝下去了。
咕咚——
咕咚——
許珂周身潮紅快速消退,身體溫度也在降低,而羅冠的臉色,卻又一點點變得蒼白。等許珂沉沉睡去,羅冠撕下一塊碎布,將手腕傷口包住,脫掉外衣蓋在她身上。
“老師,墮落月仆到底是什麼身份?”羅冠的好奇,此時再也按捺不住。
玄龜道:“她這一脈,是月亮曾經的眷族,隻因犯下大錯,被剝奪了所有榮耀,淪為以鮮血為食,不容於世間的邪惡,這便是墮落月仆的由來。”
“可事實上,當年那件事另有隱情,可降罰已無法挽回,月亮對墮落月仆一脈存在一份虧欠。這小丫頭很可能,是墮落月仆在世間,僅剩的最後一點血脈,你救了她,便等於讓月亮欠了你一份人情。”
羅冠滿臉震撼,下意識抬手指了指頭頂。
“冇錯,就是這個月亮。”玄龜淡淡道:“小子,這個世界遠比你想的更加精彩,你以後會有機會領略的。”
“現在知道太多冇好處,你隻需記住,月亮的一個人情,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東西,而現在你已經有了。”
羅冠消化完心頭震動,正要離開時突然發現,地麵一個錢袋,材質看著很眼熟。想到之前,秦業提到的錢袋,兩人被瘋狂追殺的原因,似乎並非血庫而是此物。
他俯身撿起,金票財物放一邊,從裡麵翻出一封被小心封存,仍儲存完好書信。確定冇不妥,羅冠將信看了一遍,內容不長卻很晦澀,一些語句明顯是故意遮掩。
但他還是從中,找到一些關鍵資訊,比如這封信來自帝都,而秦家似乎正與,某位貴人進行某種隱秘的,不願被人知曉的交易。
又看了一遍,冇更多收穫後,羅冠望著昏睡中的許珂,暗道本以為是我連累你,冇想到還是你的鍋。
可如今,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羅冠走出石室,沉聲道:“老師,我如今狀態恢複許多,能不能再用擊殺秦業那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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