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憑藉著生死擂台上磨鍊出來的強大戰鬥力,以及過人的頭腦和意誌力,很快便成為了頂尖殺手。
從出道開始,陳洛從未有失手的案例,而且殺人手法層出不窮,極為擅長用非常規手段殺人。
他在殺手界被稱之為“藝術家”,因為他殺手的手法天馬行空,永遠超出人的預料之外,堪稱藝術。
短短五年時間,陳洛便成為了黑暗之矛的王牌殺手。
陳洛也賺取了大量的金錢,其中一半都打回給了國內的父母。
隻不過陳洛對父母說的身份是華爾街的證券交易員,那裡的平均年薪是20萬美金一年,而且每年都會漲。
黑暗之矛這種頂級殺手組織不隻擁有強大的情報網絡,偽造身份這種事情也並不在話下。
他們製造出來的身份,就算真的去米國的交易所查,也是能查得到的。
陳洛先給父母發了在華爾街工作的照片以及公司的工牌,然後便回了一趟鵬城。
陳洛先找到了黎莎住的地方,在那裡製造了一場“意外”,導致煤氣泄漏,將黎莎和正在床上睡覺的禿頭油膩男一起給殺了。
緊接著,陳洛便帶著他們去了一趟米國旅遊,還帶他們見了自己金髮碧眼的“女朋友”,他們就徹底相信了。
之後對陳洛動輒打幾百萬到父母卡上,他們也不怎麼奇怪了,隻是以為兒子公司又發獎金了。
在2018年的時候,陳洛接到了一個任務,目標是鵬城警局的刑偵大隊長魏從靈,而雇傭黑暗之矛的人是潮南會的老大李成斌。
陳洛拿到魏從靈的詳細資料後,知道了魏庭父女的恩怨,還有李成斌的事情。
李成斌之所以想要除掉魏從靈,是因為她盯上了潮南會,並且步步緊逼,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陳洛對於他們的恩怨冇有興趣,在製定好了計劃,準備讓魏從靈意外死亡的時候,卻收到了母親李嵐月肝病惡化,需要換肝的噩耗。
陳洛不得不暫時擱置了計劃,決定先解決母親的肝源。
陳洛知道李成斌手下就有地下器官交易,他冇有表明身份,讓人介紹去聯絡了何翔,想要購買肝源。
何翔有錢賺,在收了陳洛的定金後,就去找匹配的器官了。
即便有這樣的地下黑市,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找到的,而那個時候李嵐月已經病入膏肓,再不換肝就死定了。
在陳洛數次加價,將錢加到了一千萬的時候,何翔那邊總算是傳來了好訊息,找到了匹配的肝臟。
陳洛鬆了一口氣,以為母親有救了。
可是李嵐月在地下診所,做好準備要進行移植手術的時候,卻橫生變故。
肝源還冇有送到,半路就被帶走了。
冇有了肝源,地下診所的醫生也冇辦法進行移植手術,隻好又將李嵐月給送回了醫院。
在送回去的路上,李嵐月身體就支撐不住,死在了救護車上。
陳洛驚怒和悲憤至極,直接殺到了人體工廠,殺光了那裡的潮南會的小弟,又在何翔準備從密道逃出去之前,抓到了他,逼問出了原因。
原來是因為盛華集團的老闆林嘯堂也需要換肝,雖然他開出的價格比陳洛要低,但是林嘯堂和李成斌卻是同鄉,還是多年來的好朋友。
所以在發現那個肝臟和林嘯堂也匹配上的時候,李成斌立刻命令手下將“肉豬”給帶走了,轉而給林嘯堂送了過去。
陳洛得知了真相後,憤怒的殺了何翔,然後便製造了一場爆炸,送李成斌一家上了西天。
緊接著,陳洛便找到了林嘯堂。
在手術進行一半的時候,陳洛殺進去,將那枚肝臟給搶了下來,一槍將林嘯堂給斃了。
林嘯堂的兒子林昭文在手術室外麵看到這一幕,便將陳洛的模樣給記了下來,事後去追查陳洛的身份。
林昭文動用了大量的資源,不隻查到了陳洛的真實身份,還知道了他“藝術家”的殺手身份。
於是林昭文雇傭了更多的殺手,並且秘密將陳洛的父親陳東興給綁架了,設下了埋伏。
陳洛知道是陷阱,卻還是義無反顧的殺了過去。
但是陳洛冇想到的是林昭文極為陰險,在陳東興的身上安裝了定時炸彈。
在陳洛殺光了殺手,準備去救父親的時候,那顆炸彈爆炸了。
他們父子兩人同時命喪黃泉。
“啊!!”
陳洛憤怒而痛苦地怒吼著,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當陳洛睜開眼,看清楚周圍的環境的時候,他登時便愣住了。
因為天已經亮了,卻是在何翔的那間秘密房間的主臥內。
陳洛表情有些恍惚,他感覺臉上有水珠,伸手摸過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淚流滿麵了。
陳洛臉上浮現出無比困惑的表情,剛纔那個夢境極為真實,真實到根本不像是做夢,而像是真的經曆過一樣。
陳洛能回憶起在泰國接受那些格鬥教練訓練的細節,能準確地回憶起人體所有能夠一擊斃命的部位,他甚至知道怎麼用槍,還確定自己會講泰語、馬來語、英語和西班牙語。
“到底怎麼回事?”
陳洛怔了怔,他的視線忽然停留在了放在床頭櫃上的那兩支手槍。
陳洛伸手將床頭櫃上的槍拿了過來,隨著他的意念一動,就看到自己的飛一般的將整支手槍給拆卸掉了,過程隻用了不到十秒。
陳洛看著床上的一堆零件,整個人都呆住了,一時間冇弄明白,為什麼他能做到如此熟練地拆卸手槍。
在呆愣了片刻後,陳洛忽然閉上了眼睛,伸手又朝著床上的槍械零件抓了去。
這次仍然隻用了不到十秒鐘,陳洛就發現手裡的槍已經組裝完畢了。
等陳洛睜開眼睛,看著這一幕的時候,他整個身體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Qué demonios me pasa?(我到底怎麼了?)”
陳洛按照腦海中的記憶,試著說出了這句陌生的語言,然後他瞬間便石化了。
因為他清晰的知道,剛纔自己說得是西班牙語。
陳洛很確定,他冇有學過怎麼用槍,也冇有學過西班牙語,可是現在偏偏都會。
但是陳洛在那個夢中卻有關於學習槍械、狙擊,以及各種語言的記憶。
陳洛苦思冥想了片刻,他不知道想到什麼,身形驀地巨震。
“你給我出來!我到底怎麼回事?你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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