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與現實發展不同的是,話音剛落,他就吻了下來。
他吻得很用力,是完全占有入侵的掠奪者姿態,吻到她將呼吸間的氧氣稀薄,渾身發軟地靠在他的懷中。
她伸手捶打他,含含糊糊地讓她鬆開,但謝懷濯也冇有要鬆手的意思,反而擒她的手腕,加深了這個吻。
她的叫囂、威脅和嗔怪都化作了細碎的嗚//咽。
一切都太過於真實了。
溫杳玉似乎還能感覺到他的掌心貼著自己的脊背,被按住了的蝴蝶骨也跟著發燙。
難捱的耳鬢廝磨,難言的纏綿悱惻。
粉融香汗,一夢貪//歡。
直至天光大亮,陽光驅散了一室旖旎,溫杳玉從睡夢中驚醒,拍了拍自己泛紅的臉頰。
她身上出了一層薄汗,臉上帶著不太正常的薄紅,像是簇簇桃花,眼角眉梢流瀉出兩分嬌意,如同瀲灩春光。
要命。
她做了一晚上的夢。
夢裡和謝懷濯吻得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溫杳玉又羞又惱,抱過柔軟的枕頭,把它當成謝懷濯暴打了一頓。
都怪他!害她做了一晚上的春//夢。
溫杳玉從浴室出來,洗淨了一身的薄汗。
房間中的恒溫恒濕係統無聲運作著,她捧著手機縮在沙發裡思索了半晌,還是決定把謝懷濯的微信從黑名單裡拉出來。
她還等著他道歉呢。
道完歉再刪除也不遲。
做完這一切,她打通管家內線吩咐廚房準備早午餐,換好衣服下樓,早午餐正好端上桌。
昨晚住在她家的南枝已經起床小半天了,見她吃飯時不時看手機,不禁開口,“在等人給你發訊息?”
她覺得有些新奇,溫杳玉可是穩坐交際圈頭把交椅的super queen,想要加上她聯絡方式的人猶如過江之鯽,向來隻有彆人眼巴巴等著她回訊息的時候,竟然還有她等彆人發訊息來的這一天?
溫杳玉被燕窩嗆住,“怎麼可能。”
南枝裝模做樣地推了推並不存在的眼鏡,柯南君上線,“我的眼睛就是尺!你絕對在等誰給你發訊息,不然一直看手機做什麼?誰呀誰呀?你昨晚的豔遇嗎?”
“還有,你昨晚睡覺是不是還回味了豔遇啊?一直睡不著?不然不會這麼晚才起床的。”
她知道溫杳玉一直起床晚,但今天格外晚,大有問題。
溫杳玉聊不下去了,趕緊轉移話題。
“今晚孟家晚宴,你去見見你未婚夫?”
果然,一說起這個話題南枝就炸了,“什麼鬼未婚夫,那是我爹地媽咪自作主張給我定下來的,我纔不認,我連他長什麼樣都不清楚。晚宴我當然要去了,我去退婚!”
她站著說話不腰疼,“彆呀,萬一他長得很帥呢。”
“那又怎麼了?你少幸災樂禍。”南枝伸手捏她的癢癢肉,“再過兩年,你爹地媽咪也要給你物色聯姻對象咯。”
對於豪門世家的少爺小姐們來說,聯姻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財富是永遠不會向下流通的,聯姻能確保資源財富得到有效繼承和鞏固,通過強強聯合構築更大的商業版圖。
退一萬步說,即使溫家不需要用她聯姻來實現頂尖資源的強化結合,但父母兄長對她另一半的選擇也會是在同階層的人裡麵去選。
階級差異中的財富差異是最無所謂的一環,價值觀念,思維眼界和共同語言等等纔是最難跨越的鴻溝。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