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
經過一天一夜的亡命奔襲,草蠻兩千先鋒營終於停下了逃亡的腳步。
副統領金孟收攏部眾,發現兩千大軍隻剩下了一千出頭。
一部分是被白狼堡士卒所殺,另外一部分則是在逃跑過程中被自己的人馬給踩死了。
“這……這可如何向族長交代啊……”
金孟一臉苦色,跟死了親媽一般。
兩千蠻兵,寸功未建也就罷了,還死了近千人,丟了大批糧草輜重。
鐵黎一死,他就是這支隊伍的第一負責人,問題肯定會算在他腦袋上。
“金孟大人,這其實也不能怪我們。”
一位內勁武者湊了過來,一臉心有餘悸,帶著幾分後怕道:“誰能想到小小白狼堡之中居然有那般恐怖的悍將,我們不敵,也實屬常理。”
“那確實是個怪物。”
金孟鬱悶的點了點頭:“我現在想起那人朝我們衝來的樣子,腿肚子都有點發軟。”
“你發現冇有,他看我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麼珍寶一樣,眼睛裡麵都發出狼光了。似乎,殺人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樂趣!”
那內勁武者十分認同,道:“那傢夥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的殺人狂,人屠,殺神!”
“隻有把他交給族長對付了。”
金孟歎息一口氣。
他們很快等來了草蠻的後續部隊。
“金孟,怎麼回事?不是叫你們先去白狼堡附近安營紮寨,等待我們後續大軍嗎?怎麼如此狼狽?鐵黎呢?叫他來見我!”
五千草蠻由一個白髮老將率領著。
他鬚髮怒張,猶如一頭雄獅,在看到金孟之後,頓時發怒道。
“族長,在我們安營紮寨的過程中,白狼堡突發奇兵,劫掠營地,我們抵擋不住,就連鐵黎大人都戰死了,隻好先撤離了。”
金孟硬著頭皮解釋。
“怎麼可能?”
白髮老將乃是胡柔部落的族長,他先是質疑:“根據探子的報告,那白狼堡中不過區區一千大夏兵馬,又無高手坐鎮。怎麼可能擊敗你們?更彆說鐵黎被斬了?到底怎麼回事,你老實交代。”
胡柔族長聲如洪鐘,震得眾人耳朵一陣嗡鳴。
金孟戰戰兢兢道:
“白狼堡的士卒確實不強,但是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了一位高手,實力強大無比,輕而易舉的就衝散了我們的大營,斬殺了鐵黎大人。”
胡柔族長神色一動,道:“高手?能有多厲害?”
“不知道,他渾身冇有流露出什麼勁氣變化,但力量卻大得嚇人。”
啪!
胡柔族長直接給了金孟一耳光,道:“你的意思是那人連武者都不是?”
金孟捂著臉,有些委屈道:“確實不是武者。”
胡柔族長又是一耳光打去,道:“放你孃的屁,不是武者能有這麼強的實力?能斬殺鐵黎?難不成他天生有幾萬斤的力量?”
“好像是怎麼回事。”
金孟小聲嘟囔道。
“純屬放屁,你們簡直就是廢物一群。算了,我不管那人是什麼妖孽,隻需要我大軍一去,頃刻間便能將他們碾為灰灰!”
胡柔族長猛的一揮馬鞭,道:
“所有人全速前進!三日之內必須攻克白狼堡,為天可汗的大軍掃除一切障礙。”
“是!”
這支六千餘人的草蠻大軍開始了狂奔。
……
白狼堡中,為了抵禦即將到來的草蠻大軍,眾將士的訓練越發激烈。
甚至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抱著武器,隨時做好了戰鬥準備。
眾人的苦功冇有白費。
“敵襲!”
“夜襲!”
時間來到襲擊草蠻大營的第四天夜裡,一聲聲激烈的吼叫聲伴隨著軍號聲打破了白狼堡沉寂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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