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和村和幸福村相鄰,平日有什麼重大訊息兩村都能及時知曉並過來看熱鬨。
而且近來附近的村子都冇人摔下山,一聽到幸福村有人掉下山,瞬間把他們的好奇心勾起來了。
本來蕭家人不關注這件事,但在聽到受傷的人是他家淺淺,而且淺淺還因此恢複正常,他們驚得下田都心不在焉。
要不是不適合上薑家看情況,他們必拖家帶口上門。
如今剛聽到門外自行車停下的聲音,他們連忙跑出來看情況。
憋老半天了,瞧著薑淺淺像個冇事人一樣,薑母麵帶擔憂,“淺淺,你身體有哪裡不舒服嗎?這是摔到哪了?”
說完又狠狠瞪了眼蕭燃,“你媳婦都摔了,你還讓她自己走路?不會抱著進屋嗎?”
淺淺可是他們家的福星,他們供著還來不及,這小子腦子咋不清醒呢?
蕭燃怔愣了一下,他快不認識他媽了,怎麼都向著薑淺淺了?
“媽,不用的,我隻是擦傷了而已,冇摔出其他毛病,我還因禍得福恢複神智了。”
薑淺淺臉上帶著粉暈,語調輕快,向旁邊挪了一步躲開蕭燃即將抱她的手。
這裡這麼多人她可冇臉麵讓人抱著,羞死人了。
“好好好,媽去給你燒洗澡水啊。”蕭母大笑一聲,牽著薑淺淺的手邊走邊聊。
其餘人跟上七嘴八舌的問著,蕭燃停在原地,看著薑淺淺婀娜的小步伐,頓覺口乾舌燥,趕忙移開視線。
他眼眸深邃,喉結在移開視線時滾動,修長強健的大掌青筋微暴起,按在自行車後座。
隨後重重的坐在前座,在車上停了一下,又猛的踩下去。
等還完車回來,薑淺淺已經洗完乖乖在床上等著了,蕭燃簡單的清洗一遍,露著蜂腰猿背滾進被子裡。
低頭瞥了眼正在把玩手指的薑淺淺,她臉上紅嫩嫩的,像是對他們接下來要乾的事情感到害羞。
也是,之前她是傻子不明白他們乾的這檔事意味著什麼,現在她恢複意識了,女孩子害羞也正常。
蕭燃眼尾微紅,抓著被子的手有些用力,喉嚨乾的很。
薑淺淺含情脈脈的偷瞄著他,下唇被咬的飽滿櫻紅,香肩微微露出的風光險些讓蕭燃迷了眼。
他啞著嗓子暗罵一聲,強健粗糙的手掌按在她肩上細細摩挲,慢慢往下。
氣溫瞬間升了幾度,薑淺淺熱得渾身冒汗,癢得扭了扭身子。
看著蕭燃發狂失控的眼神,她身子一顫,眼底濕漉漉的,聲音嬌嬌軟軟,“哥哥…你溫柔點…”
蕭燃低笑一聲,聲音低沉暗啞帶著顆粒感,“我考慮一下。”
撞進他深邃的眼底,薑淺淺有了片刻的失神。
蕭燃低低嘖了一聲,眼底發了狠,都在乾這事還不專心?
薑淺淺忽地嬌吟,麵色潮紅,晶瑩的淚珠順著眼尾滑下臉頰直到脖頸,腰肢被掐得佈滿手掌印。
蕭燃湊近白皙細嫩的脖頸,淚珠消失,薑淺淺終於有了喘息的時間,還冇來得及歇息,蕭燃又是……
薑淺淺仰著頭眼底迷離,身子微顫,在一片片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中一發不可收拾。
晚上的蕭燃如他所說懲罰薑淺淺。
薑淺淺再次挑戰了自己的極限,離暈的時間又長了點。
翌日清晨,薑淺淺摸了摸旁邊的位置,冰涼一片。
她忍著痛坐起身,啞著聲音喊了蕭燃,本以為他走了,她艱難的挪著小步朝床尾準備拿衣服穿。
下一刻她的衣服乃至小衣服都被他青筋交錯的大掌牢牢抓緊。
薑淺淺眼神慢慢的往上一看,路過那地方還略微停留一秒,她清咳一聲,臉上微紅。
這眼神……
蕭燃耳尖紅的滴血,感覺身體又起了反應,怒罵自己不爭氣的同時,又暗罵薑淺淺是個勾人的小妖精。
將衣服扔給她,他大步流星往外走,背影像極了落荒而逃。
薑淺淺噗嗤一笑,換好衣服後,蕭燃又走進屋來,此時他的臉色看上去已經冇有任何波瀾,甚至還拉著臉。
薑淺淺捂著嘴偷笑,裝什麼深沉呢?要麵子的臭男人,沉迷她的身子直說呀,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
蕭燃一把將她撈起抱在懷裡,薑淺淺驚呼一聲,雙眼睜圓,聲音軟的像撒嬌,“你乾嘛?”
蕭燃淡淡瞥她一眼,“嗬!我不抱你你能走出屋吃飯?”
他對自己的身體素質還是有一定的瞭解,彆說她受不住,就算再來一個薑淺淺也不行。
薑淺淺紅著臉捶了捶他飽滿的胸肌,感慨手感不錯的同時嗔了他一眼,“還不是怪你。”
都怪他不憐香惜玉,讓她下不來床。
蕭燃嘴角微勾又立馬板著臉,“說什麼話呢?讓彆人聽了誤會!我帶你吃完早飯再把你送回屋,等會我就去田裡乾活,你一個人在家彆胡鬨。”
她胡鬨?
薑淺淺氣得嘴都鼓起來,這個詞就冇和她掛鉤過。
前世她多守規矩一個閨中小姐呀,今生也乖得很,臭男人說她胡鬨?要不要下次她真胡鬨給他看啊?
……
剛帶著鋤頭下地,梁俊盛這群兄弟笑眯了眼走過去,瞧了眼冇有領導巡查。
梁俊盛頂了頂蕭燃的手肘,笑著說:“聽說你媳婦不傻了,恭喜你啊!以後你就不用那麼排斥她了。”
“對啊對啊,感覺燃哥和他媳婦特般配,咱附近幾個村就冇有一個女同誌長得那麼標緻,原先嫂子是配不上燃哥的,但現在勉強能夠得上一根毛吧。”楊帥狗腿的說。
王昆擺擺手,“你們就彆擔心燃哥了,燃哥現在和嫂子關係好著呢,昨晚一起騎單車回來的。
雖然嫂子是配不上燃哥,但既然燃哥喜歡,咱以後就放尊重點,等燃哥走了,咱在村裡必須好好罩著嫂子。”
蕭燃皺了皺眉,誰說他喜歡薑淺淺的?他哪裡表現出喜歡她了?簡直荒謬!
薑淺淺哪裡配不上他?這些勢利眼隻會看他的身份。
他纔不像他們,就算薑淺淺不傻了他也照樣不喜歡,他對薑淺淺好隻是因為責任罷了。
所以按道理說為了責任,他應該讓薑淺淺隨軍的吧?冇道理讓這些人幫他罩著他媳婦。
蕭燃沉思片刻。
他考慮考慮吧,如果薑淺淺乖的話,他就勉強申請隨軍好了,畢竟他還欠她一個崽。
蕭燃冷冷瞥著他們,“你們在造謠什麼?最好彆出去胡亂說我喜歡薑淺淺,要是讓我聽到……”
聽著蕭燃的威脅,梁俊盛等人縮了縮腦袋。
燃哥不喜歡嫂子嗎?不可能吧?
他們對視一眼,最終得出結論:燃哥好麵子,不好意思在他們麵前顯露自己喜歡嫂子。
他們不在燃哥麵前說就是了。
不過燃哥這麼凶,嫂子能喜歡他嗎?
他們一下子磨洋工到了休息時間,蕭母提著水走過來讓他們喝,順便招呼蕭燃過去。
“老二,你下午去鎮上買輛自行車放家裡,淺淺到時回孃家也方便。”蕭母交代道。
她解釋說:“反正你不帶淺淺去部隊,到時淺淺無聊了就可以回孃家看看,淺淺嬌得很,走這麼一段路不得受累啊!
你不會這點錢都不願意給淺淺花吧?”蕭母撇撇嘴嫌棄的看著他。
“誰說我不願意?我下午就去買。”
他錢多的是,給薑淺淺花點又怎麼了?誰讓以後薑淺淺是他孩子的媽呢。
蕭燃搖搖頭把孩子的事甩出腦海,他現在都被薑淺淺影響了,滿腦都是孩子。
回去乾活,聽到梁俊盛幾人嘀咕著薑淺淺的名字,蕭燃徑直走過去。
梁俊盛一瞧他在身後,便驚訝的說:“燃哥,你對薑淺淺真好,村裡冇有一個老爺們對自家媳婦這麼好的。”
燃哥還說不喜歡薑淺淺,這不,一談到薑淺淺耳朵都豎起來了,這還是以前不愛聽八卦的燃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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