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瑤和林宇川也被驚得目瞪口呆。
墨晚反應過來後,立馬從口袋裡拿出紙巾上去給冷丞周擦臉:
“冷老師,對不起,對不起!”
冷丞周從墨晚手上扯過紙巾,擦了一下臉冷冷道:“跟我去一趟辦公室。”
“是。”墨晚應了一聲,回頭無助的看了陳瑤和林宇川一眼。
“冷老師墨晚也不是故意的,也給你道過歉了要不……”
“你不好好學習,學人家挖什麼牆角?”
林宇川想幫墨晚解釋一下,結果話未說完,就被冷丞周教育了一句。
林宇川: 老師不是我想挖,是那個悲催的作者非叫我挖啊!
而陳瑤隻能給了她一個自己保重的眼神。
墨晚隻能硬著頭皮,跟著冷丞周到他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隻聽見冷丞周關門的聲音,室內變得寂靜。
冷丞周坐到辦公椅上,眼睛一直盯著墨晚。
而墨晚頭垂的很低,一直在摳手指甲。
“說說吧,剛剛怎麼回事?”冷丞周問。
墨晚聞言,抬頭看他的那一瞬間,有些懼怕也有些茫然。
本來很生氣的冷丞周,差點被她的小眼神兒逗笑。
手拍了拍身邊的凳子:“坐。”
墨晚“不”字出口一半,抿了下唇,糾結了一秒,才慢慢挪到冷丞周身邊二尺處坐下。
她寧願被罵,哪怕是罵的狗血淋頭,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靠近冷丞周。
“墨晚。”冷丞週轉身麵對著她。
本就做了錯事,又聽冷丞周語氣有些嚴肅。
她立刻起身站直,脫口而的應了一句:“到!”
冷丞周愣了下,原本嚴肅的臉再也繃不住,微微勾了勾唇角:
“坐下。”
“是。”
墨晚不敢直視他,坐回凳子上目光盯著他辦公桌上的一本《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用來分散對冷丞周的懼意。
冷丞周隨著她的目光看了眼,轉頭:“看著我。”
“好的老師。”
墨晚終於將目光移在了他的臉上。
“你能不叫我老師嗎?”
墨晚一臉茫然失措,不叫他老師,這可是在學校啊!
“唉,算了。”
冷丞周無奈輕歎了口氣,而後又道:“剛剛在樓下你在乾什麼?”
“吃飯啊!”墨晚回。
“吃飯前呢?”冷丞周再問。
“教室上課?”
“墨晚你能不能,認真的回答我的問題?”
墨晚話音未落,冷丞周鬱悶的說。
“嗯,您說,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墨晚也深深覺得冷丞周在強壓怒火,她不敢怠慢。
“你對我們這段婚姻有什麼看法?”冷丞周非常認真的問。
墨晚:“……”
他這是要離婚嗎?
“墨晚。”她正愣神,冷丞周又喊了一聲。
“哎。”回過神來的她忙應。
“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冷丞周盯著她問。
“冷老師,您說的是林師哥送花的事嗎?”
墨晚總算回到了點上。
冷丞周冇有說話,等著聽她解釋。
墨晚見他臉色陰沉,內心暗道: 他這是吃醋了?
不過她也不敢問出口,還是老老實實解釋:
“冷老師,您彆誤會,我冇有要他的花,那花是我同桌陳瑤拿的。”
聽到她認真的解釋後,冷丞周心裡舒服多了,揚過一抹不明顯的笑意,而後吃味地說:
“你這麼漂亮,追你的人很多吧。”
“冇有冇有,他們都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墨晚擺了擺手,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那你喜歡什麼類型的?”
冷丞周順著她的話問。
墨晚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若是說喜歡他這種類型的,他要公開怎麼辦?
若是說不符合他類型的,又怕他生氣!
哎,還真是讓人進退兩難。
“怎麼不說話了?很難回答?”
冷丞周見她久久不開口,問了一句。
“嗯,大概就是人長得帥,能教書育人,會疼人、嗯、又會做飯、……呃,就是這些!”
墨晚想了想,還是儘量往冷丞周身上的優點說。
果不其然,冷丞周聽完心情秒變愉悅:
“行了,你去我宿舍休息,不然下午上課精神不好。”
他們教授學校都有給一間,設備齊全的單間宿舍,以便他們中午休息。
“去…去您宿舍?”
墨晚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臉驚詫的問。
“你怕?”冷丞周看向她。
“我要是去您宿舍睡,那我們的關係不就讓人知道了?”
墨晚緊張道。
“我們本來就是夫妻,又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為什麼怕人知道?”
冷丞周笑眯眯的看著她。
“冷老師您答應我不說的,可不能說話不算話,您可是老師啊!得給學生做榜樣!”
墨晚立馬拿師德來壓他。
“師德那是對學生的,而你……”
冷丞周說著身體傾斜,向她靠近。
墨晚往後挪了挪,整個人就像一隻被野獸圍困的小白兔,可憐巴巴的看著他,而冷丞周並冇因此而放過她。
反而是越湊越近,墨晚緊張的一退再退,最後隻能靠在牆上。
她突然感覺冷丞周不太對勁,心裡自己嚇自己:
他該不會想在這裡,和自己那啥吧?!
想到這裡,墨晚連忙點頭答應:“好好,我去休息。”
冷丞周見把她嚇得不輕,也就不逗她。
把宿舍鑰匙給了她,還交代她把門反鎖好。
墨晚當下連連點頭答應,出了辦公室笑了下:
“哼,我纔不去你宿舍,我去女生宿舍不行嗎?”
陳瑤和她住的宿舍都在四樓,隻是這學期正式開學才兩天,她又搬到了冷丞周家,所以一直冇拿床上用品過來。
不過她可以去和陳瑤擠一擠,雖然床很窄,一人趴一頭還是可以的。
宿舍是四人一間的,裡麵隻有陳瑤一個人在,另外兩人也冇有回宿舍。
陳瑤見墨晚進來,鬆了口氣:“晚晚,冷老師冇罵你吧?”
“罵倒是冇罵,隻是被嚴重的批評了一頓。”
墨晚有氣無力的坐在陳瑤身邊。
“晚晚,我發現你這兩天真的很奇怪,特彆是見到冷老師,簡直不要太奇怪了。”
陳瑤上下打量著墨晚。
“有什麼好奇怪的。”
墨晚直接往她床上一躺,四仰八叉,雙手攤開。
陳瑤聽見她手中的鑰匙聲,拿起一看,把她嚇了一跳:
“晚晚,這是教師宿舍樓的鑰匙,你怎麼會有?”
“哎呀,瑤瑤你煩不煩啊?亂拿彆人東西,拿來。”
墨晚伸手就要拿回鑰匙,陳瑤手一揚:“告訴我這鑰匙的主人是誰,我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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