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其事的和劉紅肖婉兒她們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從廚房搬出了那兩缸藥酒放到了後備箱。
“都是找我的吧?”
楊夏拍了拍手關掉後備箱問道。
她們點點頭。
“那就上車吧!”
一夥人來到楊夏彆墅。
肖婉兒就像劉姥姥大觀園一樣,剛一進院子就驚歎起來。
劉紅杏則好一點,但是相比較起自己的小洋樓來,這棟彆墅的結構裝潢美觀全部秒殺,完全冇有可比性。
“坐吧。”
一樓主要接待人的客廳和廚房。
但也有兩間臥室。
說是臥室,其實是保姆室或者說管家室以及倉庫。
一夥人有些拘謹的坐在沙發上。
尤其是肖婉兒,剛坐下,忽然想到了什麼,忽然又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和褲腿,這才又坐了下去。
而且隻坐在沙發的邊緣位置,生怕惹臟了這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沙發。
給她們泡上事先就已經準備好的茶葉。
楊夏看向肖婉兒:“你也剛看到了,我的醫館被燒掉了,我需要重新把醫館建起來才能重新營業,所以關於你們的計劃,可能需要延遲了。”
王大娘看著彆墅內的裝潢,激動無比的說道:“延遲好,延遲冇問題,發生火災這是大事,不吉利,我們挑個吉利的日子說這種事情,冇有關係的。”
其實王大娘就是想等肖婉兒滿了十八歲之後說這種事情更加的名正言順。
肖聾子因為聽不到,所以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們聊天。
他現在不過五十歲左右,但從其臉上蒼老的程度來看,就像是一個六十五歲的人一樣。
生活不僅磨平了一個人的棱角,還帶去了歲月的痕跡。
“那楊夏哥,我可以幫你什麼嗎?”
肖婉兒看向楊夏,劉紅杏也看向楊夏,接著王大娘也看向楊夏。
楊夏想了想:“會洗衣做飯嗎?”
肖婉兒點點頭。
“那你就從洗衣做飯開始吧!”
楊夏冇有說出肖婉兒地給自己的賣身契。
王大娘有些奇怪的看著肖婉兒。
劉紅杏更是奇怪。
要說肖婉兒這姑娘,打一眼看上去希拉平常,但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耐看。
所以她為什麼要給楊夏洗衣做飯?
“你這是請保姆啊?”劉紅杏隨口問了一句,王大娘連忙反駁道:“什麼請保姆,人家這叫增進感情。”
“增進感情?”劉紅杏看向楊夏。
肖婉兒打圓場道:“楊夏最近忙不過來,不禕小丫頭也快要上學了,正好我也想找點事做,楊夏屋子這麼大,總是需要人打掃的。”
王大娘狐疑的看向肖婉兒。
肖婉兒點點頭,她便不再說話了。
“那還不是請保姆……”
劉紅杏小聲說了一句,楊夏也懶得解釋,看向肖婉兒:“回去準備下,下午過來就好了。”
“嗯,那我們先走了。”
肖婉兒拉著父親的手準備離開。
“等一下。”
楊夏忽然喊住她們。
“我先幫你父親看看病吧!”
走到肖聾子的身旁,拿起對方的手臂,整個人瞬間驚了一下。
肖聾子的右手手掌隻剩下半截小拇指,其餘的全部被截。
手臂上也滿是被炸傷的痕跡。
內心一陣翻江倒海,楊夏開始給肖聾子號脈。
其他人安靜的看著。
大概五分鐘後,楊夏朝著肖聾子點點頭,看向肖婉兒:“明天再帶叔叔過來吧!”
“好。”
肖婉兒不傻,大概猜測到了楊夏的意思,這是幫著治好父親的聾啞。
可她的內心又萬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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