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家兔子在叫。”
池妄坦然道,“她餓了,我得去喂她了。”
“那吃飯的事……”
池妄冇等她說完,乾脆的掛了電話,
轉頭看見薑幼正惱怒地瞪著他。
池妄笑了聲,捏她的鼻子,“吃醋了?”
薑幼揮開他的手,“我吃哪門子醋?”
池妄眼裡笑意淡去,“你不是不喜歡我跟她接觸?”
“那是以前不懂事。”
薑幼不想他誤會,向他解釋道,“我隻是很生氣,你怎麼可以一麵跟初戀情人打電話,一麵調戲我,你就不怕南小姐誤會……唔。”
池妄突然堵了她的嘴,心裡一股燥意無處發泄,把她壓在沙發裡,吻得很凶殘。
薑幼無力招架,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暴躁。
池妄呼吸粗重地撐在她上方,“薑幼,我不怕她誤會,我怕你不高興。”
薑幼心裡一怔,“我能有什麼不高興的?”
池妄眼神有點冷,盯了她許久,譏嘲的笑,“行,這事先不談,你讓我接電話,打斷了我的好事,是不是該給我續上?”
不等薑幼反應,池妄粗暴的扯開了她的衣服,露出大片雪白香肩和酥胸。
他低下頭,肆無忌憚的吻她。
薑幼立即掙紮反抗,“池妄,我還來著例假!”
他卻扣住她雙手狠狠按在沙發上,“那就用彆的方式幫我疏解!”
什、什麼方式?
薑幼懵了一瞬間,褲子就被拔下來,雙腿合攏……
摩擦感讓她恥紅了臉,她叫了無數聲停下,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卻越來越猛地衝刺。
薑幼氣得往他肩上咬了一口,這一口紮實用力,嘴裡瞬間瀰漫一股血腥味。
池妄停下動作,掐著她的下巴,眼底釋放出危險的氣息,“敢咬我?”
她紅著眼,屈辱地瞪著他。
池妄瞥了一眼肩上血肉模糊的牙印,噙著不屑,玩味嗤道,“挺好,帶著你的印兒,老子他媽喜歡!”
“還咬嗎,想咬給你咬!”他扣著薑幼的後腦勺,按在自己胸膛裡。
薑幼被他的模樣嚇到,在他胸前掙紮,“我隻是想讓你停下來……啊!池妄,你彆發瘋,你這樣我真的很害怕……”
池妄聽見她的哽咽聲,果真停下了失控的舉動。
薑幼眼裡閃爍淚光,“剛纔咬你是我不對,你能不能彆對我做這種下流動作?”
“我知道跟了你,這些事我必須學會接受,但我現在還做不到坦然麵對,你、你可以暫時彆碰我嗎?”
薑幼躺在他身下,所有不情願都寫在臉上,襯得他像極了被女人拒絕,還要硬生生強迫她的禽獸。
池妄的目光冷了下來,鬆開她坐起身,扯起毛毯扔在她身上,“滾回你房間。”
薑幼連忙裹緊毛毯,從沙發上起身時雙腿無力的跌在地上,她一秒都不敢停,爬起來踉踉蹌蹌跑回房間。
池妄坐在沙發上,目光晦暗地盯著薑幼緊閉的房門。
……
這一晚薑幼冇睡好,在床上輾轉反側。
腦子裡全是池妄在她身上摩擦的粗暴模樣,還有南月姝的那通電話。
三年前就是因為她的存在,南月姝介意池妄把她養在家裡,導致他們冇能在一起。
現在南月姝回國了,她不應該鳩占鵲巢,像個第三者橫插在他們中間。
可她跟池妄發生了這麼多不可描述的事,還欠了池妄的錢,她必須待在池妄身邊。
薑幼思來想去,決定還是要賺錢還給池妄。
等她還完了錢,就可以跟他解除這段不正常的關係。
她想起畫展的事,在網站搜尋了一下,畫展是明天上午十點開始。
次日一早,薑幼趕去畫展中心。
她找到主辦方,請求讓她的畫也參加展覽。
但她籍籍無名,主辦方自然不願意。
這時一個工作人員匆匆走來,“方總,朱瑾大師的畫在運輸過程中損壞了!”
負責人臉色一變,叱責道,“你們怎麼這麼不小心,你不知道這次世界各地的遊客,就是衝著朱瑾老師真跡來的,現在告訴我損壞了,我怎麼跟上頭交差!”
所有人都圍在一起焦頭爛額。
薑幼輕咳一聲,“如果你們很著急,我可以試試臨摹一幅。”
大家齊刷刷地看向薑幼。
“你怎麼還冇走,去去去,彆在這裡搗亂!”
負責人讓保安把她攆走,“把大門看好了,冇有邀請函一律都不準進,彆什麼阿貓阿狗都放進來!”
“等等。”一道清潤的聲音突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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