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幼瞪大了眼睛,“你這是在做什麼?”
“不是想要零花錢?”池妄摸了摸她胸口,“這張卡裡的錢,隨便你用,你就安心在家伺候我。”
薑幼震驚,“我不能收……”
池妄打斷她的話,“薑幼,我承諾過,你想要的東西我都會給你。”
他扣住她的腰肢,將她抵在廚台上,“同樣,我的需求,你也要滿足我。”
薑幼掙了掙,貼著他滾燙身軀,滿臉羞紅。
“聽到了嗎?”他氣息強勢,不容她拒絕。
薑幼感覺到他恐怖的**抵著自己,迫不得已答應,“聽、聽到了。”
池妄滿意地將她放開,“我讓賀詞送飯上來,吃完來我房間。”
……
賀詞送來了飯菜,薑幼坐在餐桌前,正疑惑池妄叫她去乾什麼,手機響了一聲,池妄催促的訊息發來了。
她以最快的速度吃完飯,敲響池妄房間的門。
“進來。”
聽見低沉的一聲,薑幼擰開門把手輕輕推門進去。
房間裡燈光昏暗,池妄慵懶地躺在鈷藍色沙發裡吸菸。
他長腿搭在茶幾上,襯衣被他脫了扔在一邊,那結實健壯的胸膛壁壘分明,線條感十足,隨著他抬手抽菸的動作,充滿了野性和張力。
薑幼對他**的上半身已經免疫,站在他麵前,“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池妄冇說話,伸手將她一把拽倒在自己身上。
薑幼嚇了一跳,忙要坐起來,被他扣住後腦勺,“會伺候人嗎?”
薑幼狼狽的趴在他胸膛上,“哪、哪種伺候?”
池妄擒著她的手腕,啞聲命令,“幫我脫褲子。”
薑幼耳邊轟得一聲,“我不要……”
“敢不聽話?”池妄眯起眼盯著她。
薑幼在空氣裡聞到了酒味,猜想他大概是喝多了,擒著她的大手也很用力,她手腕感覺到了疼。
她抿了抿唇,“你叫我來,隻是讓我伺候你脫衣服嗎?”
“不然你還想乾什麼?”
池妄輕佻地朝她吐了口煙,“不給碰,伺候我的事總要做。”
薑幼把話嚥下去,安慰自己冇事,就當在醫院裡照顧殘疾人。
她解開他的皮帶,拉開褲鏈,手指不小心蹭到了他的黑色四角褲,像觸碰到了某個開關,那灼熱的一點正在慢慢甦醒。
“再亂摸,辦了你。”
薑幼臉騰得紅了,“我不小心的。”
“那你盯著不放?”他當著她的麵撫弄了一下。
薑幼被他下流的舉動給震驚到,“你、你彆在我麵前耍流氓。”
他叼著煙,說得理所當然,“你撩起的火不幫我泄,還不準我自己來?”
薑幼懵懵地看著他安撫自己,這倒還成了她的錯?
“可你就不能等我走了再……”
池妄舒服地喟歎了一聲,“你總要習慣的。”
薑幼被他那雄壯的氣勢嚇到,趕緊移開眼,迅速給他把褲子扒了。
她終於看清了池妄的腿,全是傷疤,不知道他到底經曆了什麼,看起來傷的很嚴重。
薑幼分神間,耳邊落下一道聲音,“看什麼?”
“冇、冇什麼。”薑幼忙收回目光,“褲子脫了,我可以走了嗎?”
池妄看了她一眼,坐起來,“幫我洗澡。”
薑幼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洗澡還要我來?”
“我喝多了,自己洗不了。”池妄一把抱起她往浴室裡走。
浴室裡,水汽蒸騰。
池妄泡在水裡,薑幼熱的流汗,拿著一塊雪白柔軟的毛巾給他搓背。
“池妄。”
“叫哥哥。”
薑幼輕咳,臉紅地喊了聲,“哥哥。”
“嗯。”
池妄手搭在浴缸上,腰間裹了塊毛巾,頭也舒服地枕著,雙眼輕閉,“什麼事?”
薑幼猶豫了下開口,“你的腿怎麼回事?我記得以前冇有這麼多傷,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池妄的表情似乎僵硬了瞬間,掀開眼皮,漆色眸子沉沉地看了她一眼,轉回頭闔上,沉默了兩秒,低嗤道,“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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