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像是鬼魂一般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人呢。
大白天的人怎麼說消失就消失,這也太嚇人了。
都說建國後不許成精,難道古代真有妖魔鬼怪。
’他突然害怕得不行。
這時,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頓時嚇了一跳。
“誰,是誰嚇我?”
他害怕地說。
“是我,林兄。”
她說道。
“嚇死我了,原來是莫兄你。
你怎麼在這兒嚇我呢?”
“我這不是剛巧路過看你在望著遠處,便想問問在做甚。”
她又扇起了她的扇子。
“我剛剛在追一人。”
“噢,是何人,可是姑娘?”
“你想什麼呢。
是一位醫者。”
“醫者,難道是林兄家中何人患病了?
可需我去探望?”
“不是,是給我診病的。”
“等等,他姓莫,你也姓莫,不會是你吧,莫兄。”
她笑了笑,“林兄,你這聯想力也是太過豐富了吧。
天下之大,不知有多少姓莫之人,就因你在追蹤那人,我偏又恰巧出現便該被你懷疑?”
“莫兄彆生氣,我也隻是假設,當不得真。”
“林兄,我知道你找人心切自然不會當真。
話說,林兄,你所患何症,可嚴重?”
“無妨,隻是頭痛之症。”
“當真無礙?
不如我送林兄你回府休養。”
“我既然出的來便己說明我這病不嚴重。
多謝莫兄關心。”
“這是應該的。
言歸正傳,林兄,那醫師做了何等大事竟能使你在病中依然要出來尋?”
“我總覺得他在隱瞞什麼。”
“喔,竟是這樣。
可我們如此漫無目的的找也不是個辦法啊。”
“莫兄說得有理,好不容易出來又見到你,不如我們去憶江樓點些菜,坐下好好想想對策。
看,這次我可是帶夠了銀兩。”
他掏出一袋銀兩給她瞧。
“我今日得空,便陪林兄你再喝個方休。”
於是,兩人便走到了憶江樓。
突然,他的頭陣陣劇痛。
“林兄,你的頭痛之症是不是發作了,可我要送你回府?”
她關切地望著他。
“我想不必,我還要回請你那頓飯菜呢。”
他一手摸著自己的頭說道。
“那頓飯菜是小事,冇想到林兄竟還記掛在心中,可是不拿莫某人當朋友。”
“當然不是。”
“既然不是,那便忘了那頓飯菜,林兄你頭痛至此,今日這約還是放到下次,我先送你回府。”
“不,不要,這酒可以不喝,但不能送我回府。
莫兄,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送我到附近的醫館便好。
林蕭求你了。”
他雙手抱拳似要行大禮。
她趕忙阻止。
“好吧好吧,送你去醫館便是。
友人之間何須禮數。”
“多謝。”
他冇過多久便暈了,她似乎是知道他會頭痛,可她卻冇想到會痛到昏厥。
她用內力催動著他體內的湯藥。
當他醒來時,己是在醫館中。
“林兄,你可算醒了。
感覺如何?”
“我的頭不痛了。”
“那便好。”
“公子無礙了?”
一位醫師說道。
“是啊,多謝醫師。”
她說道。
“公子不必感謝,畢竟老朽隻是幫助這位公子醒來而己。”
醫師說道。
“醫師這是何意?”
他問道。
“公子你的頭痛之症恕老朽無能為力。
我隻是用寧神香緩解公子的症狀。”
“頭痛之症又不是疑難雜症,我想應是難不倒大多數醫師的。”
他說道。
“的確,頭痛之症是小病,若是換作平常人自然是好治,可公子你不是啊。”
“醫師你這是何意?”
他們幾乎同時問。
“恕老朽首言,公子的命脈己是垂死之人,本應離開這人世,可公子你卻隻有頭痛之症。
真是聞所未聞呐。”
他頓時心裡感到害怕了。
“什麼?
林兄你。”
她擔心道。
“彆擔心,至少我現在無礙。”
他安撫道。
“醫師,敢問這世間可有什麼人能將瀕死之人救活?”
他問道。
“這倒是少見得很呐。
老朽聽過一個傳說,可不知是真是假。”
“隻是傳說?”
他問道。
“林兄彆急,不妨聽醫師講完。”
“傳說,在遙遠的西方一個異域國度有一本秘籍,上麵記載著很多醫術。
其中便有救活將死之人之法。
可彆說這本醫書從未有人見過,甚至這異域國度也是從未聽聞。
以致這變為傳說。”
“那我又是怎麼過來的呢?”
他小聲嘀咕道。
“林兄,你怎麼了?”
“冇事。”
“既然公子無礙,那老朽便要去診治其他病人了。”
“多謝醫師。”
他們齊聲說道。
頓時,他陷入了沉思。
而她不知該如何安慰他,選擇了沉默。
他想起了頭痛昏厥後做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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