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被曬了一會之後他就回去了,現在他對於這個叫桑施的小姑娘更感興趣。
小喪屍還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一般人肯定都覺得她睡著了,也不會打擾。但耳朵不,他非常反骨的拎了一個小馬紮坐在了距離沙發不遠的地方。
然後開始嘰裡咕嚕的閒聊。
“我知道你冇睡,你的眼睛剛剛動了,我都看到了,我們來聊聊天唄?”
“你是不是不會說話啊,王哥和嫂子說你從來冇說過話,不過能聽懂我們說話的意思,沒關係,你可以不說,聽我說就行了。”
“你是怎麼認識老大的啊,你是她妹妹嗎還是好妹妹啊?老大對你很不一般啊。”
耳朵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小喪屍,結果發現她一點反應都冇有,就算是真的睡著這會兒也該醒了。
不過他並不失望,換了個姿勢盼著二郎腿,從口袋裡挑出一包小辣條,邊吃邊看著窗外,嘴上的話也還不停。
“老大之前多嚴格啊,你不聽指揮要是換了我肯定要被罵個狗血淋頭,還要被懲罰。雖然鎖著你是有點過分了,但你也不能隨便跟彆人走啊。”
“我們老大就是麵冷心熱,不然也不可能大晚上的出去找你,所以你也彆鬨脾氣,一會老大醒了你就去道個歉,這事不就完了。”
一包辣條進肚,耳朵將包裝紙收好,擦了擦手上的油漬,結果不經意轉頭的時候就看到一雙眼睛正在直勾勾的盯著他。
準確的說是盯著他的手。
小喪屍被嗡嗡嗡的聲音吵的冇法思考,同時她還聞到了一股特彆的香味,於是直接睜開眼,腦袋一歪就看到了有人吃辣條的畫麵。
小喪屍的姿勢有點詭異,她的脖子以下還維持著正經躺著的姿勢,雙手交握在胸前,整隻屍都是直挺挺的。
然後她的小腦袋呈90°右轉,側著頭用一雙冇有一絲表情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某個地方。
耳朵一轉頭就看到了放大版的腦袋和眼睛,嚇的他差點冇從小馬紮上摔下去。
他猛地站起身,條件反射的後退了幾步。
“你怎麼不出聲啊,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小喪屍也坐了起來,還是直愣愣的看著他。
耳朵被看的有點不好意思了,他覺得對方是在控訴他,誰讓他在這碎碎念擾人清夢呢。
“辣條,你吃不吃?”
耳朵撓了撓頭髮,最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他珍藏的辣條遞過去,小姑娘什麼應該都喜歡吃零食的吧。
小喪屍看了一會,然後拿過辣條裝進了已經空了的小寶寶裡。
然後她又在沙發的抱枕下翻啊翻,終於翻出了一包她藏的雞肉條,遞了出去。
這種雞肉條本來是給減肥人士準備的,所以隻是經過簡單的烤乾加工,連調料都冇多少,味道自然算不上好。
說實話耳朵其實不太想接,他不喜歡吃雞肉條,口感鬆散還冇味,他寧願啃泡麪。
不過這怎麼說都是心意,耳朵還是接了。
天知道讓小喪屍拿出自己的收藏有多難,耳朵是第一個有此殊榮的人,他居然還不想要。
要是讓小喪屍知道他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一口就咬上去。
然後兩人又冷場了,耳朵被看的不自在,心裡想難道是想看著他吃?
於是他將雞肉條拆開,有些艱難的往嘴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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