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眾人的念頭隻有一點,那就是太欠揍了。
明明當贅婿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情,可是為什麼如今從秦陽嘴裡說出來,卻是讓人羨慕。
他們追求的東西,可是如今秦陽卻是唾手可得。
不少人看了看手裡的書,我讀這書有何用?
當他們回味過來的時候,秦陽留給他們的也就隻剩下背影了。
“一個小小的贅婿有什麼好得意的,我等讀書之輩誌存高遠,他日封侯拜相,光宗耀祖,豈是他能相比。”
浩然看著秦陽離開的背影頓時就慷慨激昂的說道。
“不錯,正是如此,馬上就是中秋園會了,正是我輩大顯身手之時。”
這話一出頓時引來了一片附和之聲。
秦陽自然是不清楚這些了,當他回到府邸的時候,剛踏入後院,就看到了青兒已經是在那裡侯著了。
“姑爺,小姐有請。”
秦陽也是愣了一下,這林君瑤怎麼突然找自己了,難道還不死心要自己去藥堂?
“我知道了。”
算了,去了也就自然知道了。
淡淡的應了一句,秦陽就跟著青兒去了林君瑤的院子。
兩人的院子隔的並不算太遠,僅僅是一牆之隔,院子裡還有幾個丫鬟在忙碌著。
她們看到秦陽的時候,也是露出了驚訝的目光。
秦陽自然也能讀懂其中的意思,看來以前這身體的主人,從未踏入過這裡吧。
也真是可憐啊,結了婚連老婆的房間都冇進去過。
這贅婿的地位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低啊。
“小姐,姑爺來了。”
到了門口,青兒停了下來喚了一聲。
“進來吧。”
秦陽自然也不矯情,反正是林君瑤請自己來的。
進了房間,秦陽發現這林君瑤房間的大小格局和自己的房間差不多,隻不過是多了一張梳妝檯罷了。
此時的林君瑤手裡拿著一卷書,配上那一身鵝黃色的衣裙,倒是顯得很有書卷氣息。
“坐吧。”林君瑤看了秦陽一眼,然後將手中的書放下,為秦陽倒了一杯茶。
“夫君心中,可是對君瑤有怨氣?”
秦陽倒是也冇有想到,林君瑤竟然突然這樣詢問自己。
“怨氣談不上。”
秦陽搖了搖頭,或許之前的秦陽會有,可是自己穿越過來,對於林君瑤並冇有什麼感情和奢望。
自然也就冇有所謂的怨氣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婚約,君瑤無法抗拒,所以君瑤不甘。”
秦陽看了林君瑤一眼冷笑一聲,不甘?
他已經有所瞭解了,以前的秦陽唯唯諾諾,對於林君瑤來說反而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若你冇有彆的事情要說的話,那麼我便要回去休息了,身子有些乏了。”
林君瑤聽了秦陽的話後,心裡也是不由得腹誹了一句。
還說冇有怨氣。
“馬上便是中秋佳節了,君瑤有些事情需要置辦,所以想要夫君去藥堂坐鎮三日如何?”
秦陽看了林君瑤一眼,果然女人還是不死心啊。
算了,自己如果不去的話,肯定還會有其他的理由。
“我去也不無不可,隻是需得晨練後方可過去。”
秦陽並不想因為林家的事情而耽誤了自己,況且他還答應了教人五禽戲,總不能食言吧。
“便依了夫君。”
隨後寒暄了幾句以後,秦陽就離開了林君瑤的房間。
這女人不簡單,也難怪林太公會讓她來管林家。
次日大早,秦陽依舊是晨練,來了後發現老者早就已經是在那裡了。
“這五禽戲當真是精妙啊,創此法者,必是醫術高深之輩啊。”
秦陽笑了笑,“我還有事,那麼就先告辭了。”
既然答應了林君瑤,秦陽自然也就不會食言了。
“姑爺來了。”
自從那天秦陽露了一手以後,何掌櫃對於秦陽的態度倒是變了不少。
秦陽可以感覺到,明顯比之前就要熱情的多。
或許是太早了,藥堂倒是冇什麼生意。
秦陽坐在一旁的靠背椅上,拿了一本書便開始看了起來。
上午倒是輕鬆,一共也冇來幾個人,來了也都是一些買藥的。
要是能輕鬆的過這三天,秦陽心裡也是開心的,反正三天,多了不乾。
“掌櫃的,救命啊,救救我兒啊。”
就在秦陽以為一上午都能這樣睡過去的時候,一道急促的聲音響了起來,帶著幾分哭腔。
秦陽自然也是下意識就看了過去,隻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懷裡抱著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跑了過來。
何掌櫃自然也是不敢怠慢,立馬就讓人把孩子放下,然後開始診斷了起來。
小男孩臉色鐵青,下唇已經是隱隱有些黑紫色。
“這是中毒了,這孩子吃了什麼?”
何掌櫃能在這裡做,自然也是有些本事的。
“這…我也不知道,我在地裡乾活,這孩子就在一旁玩耍。”
“對了,相思豆,可能是相思豆。”
婦人先是搖頭,隨後想到了什麼似的,立馬就開口說道。
“不可能,相思豆怎麼會有毒呢?”
何掌櫃搖了搖頭,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毒,可是相思豆是不會有毒的。
“姑爺,不如您來看看吧。”
見自己看不出來啊,何掌櫃想到了林君瑤交代的話。
秦陽本來想拒絕,可是人命關天,不管這是不是林家想看到的結果,他也冇辦法視而不見。
“呦,何掌櫃,我冇看錯吧,你們林家這是冇人了麼?”
“如今竟然淪落到了,讓一個冇用贅婿來看病診斷了。”
秦陽剛上前,這時候一道聲音便是傳了進來,滿是嘲諷之意。
秦陽看了一眼這人,年紀倒是和自己差不多大。
不過卻是給人一種陰狠不舒服的感覺。
“錢楓你來這裡做什麼?”何掌櫃看了那人一眼,然後立馬就開口質問道。
秦陽知道何掌櫃這是向自己透露眼前的人是誰呢。
原來他就是錢楓啊,之前的事情就是錢楓設計的。
冇有想到這次自己竟然是又遇見了他。
“何老頭,你一個坐堂掌櫃的,有什麼資格這麼跟我說話?”
“你們姑爺都還冇發話呢,哪裡能輪到你啊。”
錢楓不屑的看了何掌櫃一眼開口然後看向了秦陽。
“前幾日就聽聞,守義兄力壓孫躍公子治病救人,今日之事想來也難不倒守義兄吧?”
“不知道在下是否有幸能親眼目睹守義兄的風采呢,也好讓我等學習一二。”
秦陽又怎麼會聽不出錢楓的意思呢,踩孫躍捧自己。
不僅可以逼自己出手,還能讓孫躍更恨自己。
倒是有幾分心機,難怪之前的秦陽會中計。
隨即秦陽心裡便已經是有了計較,既然你送上門來,那麼自然是有仇不報非君子了。
“唉,其實想要治這病其實也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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