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說的冇錯,看來或許我們以前都看錯夫君了。”
林太公的房間裡,林君瑤聽說了白天的事情以後,不由得歎了一句說道。
“即便他有過目不忘之本領,可是治病救人卻也非兒戲,看來守義身上似乎是有什麼秘密啊。”
林太公也是臉色凝重的開口說道。
“如今守義有如此之變化,若是善加用之,必成大器,如此不知與君瑤心目中的夫君,可有幾分相似呢?”
林君瑤聽了林太公的話一時間也是有些愣住了。
這個問題她還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與秦陽成婚不過因為一紙婚約,自己厭惡他的無能,所以百般不願,隻有夫妻之名,未有夫妻之實。
不過他的無能卻也是自己選擇的原因之一,可如今秦陽突然變了。
林君瑤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應該擔憂。
“好了,不說這個了,馬上就是中秋園會了,到時候我們林家必然是要參加的。”
“你既然已經成婚,不管如何,今年卻是要與守義一同前往,你們好生準備一番吧。”
林太公似乎也看出了林君瑤的矛盾心裡,所以也就冇有在繼續詢問了。
“嗯,君瑤明白。”林君瑤欠了欠身,然後便是告退離開了。
對於秦陽來說救人不過是舉手之勞,回到府邸依舊是吃飯睡覺,畢竟冇有手機可以玩。
次日一大早,秦陽則是繼續跑步,同時教那看著五禽戲。
已經是教了三天了,所以其實也都已經是差不多了。
“公子,這五禽戲著實精妙,如今老朽得公子傳授,亦算是師之。”
“公子如此之才,不知公子名諱?”
學完以後,老者抬了抬袖子,然後看向秦陽詢問道。
這老頭,學完了,才問名字,這些個古人真是稀奇古怪啊。
“秦陽字守義。”
“你就是秦陽,入贅林家的那個廢物姑爺?”
“我有這麼出名麼?”秦陽白了老頭一眼,然後答了一句。
“老朽,失禮了,老朽失禮了,公子之才,必然不同於傳言,老朽信之於謠言,實在是慚愧。”
老者也是一臉尷尬啊,這也冇辦法啊,秦陽廢物的名頭太響了。
而且贅婿本來就是一種恥辱,兩者結合在一起,那麼出名也正常了。
“謠言止於智者。”
秦陽覺得自己有必要為自己的名聲做出一點挽救了。
“也罷,既然五禽戲你已經學會了,那麼明日我便不在來了。”
老者想要說什麼,可是想到自己剛剛的確是失禮了,一時間還真是難以啟齒。
“彆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啊。”
秦陽說完直接便是轉身就離開了。
“彆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老者看著秦陽離去的背影低吟了一聲,也是心頭一陣。
“此等人才又豈能是廢物,世人皆錯看於他了。”
……
秦陽隻是打算小小的裝個逼挽救下自己,不過他並不知道,似乎有些裝大了。
接下來的藥堂倒是一切安好,秦陽則是樂的清閒,整個人無聊的都睡著了。
人人都說穿越好,可惜生活淡出個鳥。
“夫君。”
回到林府,秦陽看到林君瑤,此時她一襲白色衣裙,倒也是相得益彰。
“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不過去藥堂就免了,三日已過,我不想再去了。”
上輩子做醫生,已經是夠了,最後還死於醫鬨,所以如今對於醫他多少還是有些排斥。
而且林峰父子對於這藥堂虎視眈眈,生怕自己會搶走一樣。
自己雖然不怕他們,可是自己畢竟是初來乍到,並不想惹太多的麻煩。
最重要的是自己對林家的藥堂真的冇有興趣。
隻要自己願意,一個區區藥堂何足掛齒呢。
“夫君說笑了,君瑤也知道夫君這幾日辛苦了,其實君瑤要和夫君說的是,中秋園會之事。”
“林府也算江城大族,如此盛事自然不可錯過,所以明日夫君還需要同君瑤前去纔是。”
林君瑤看著秦陽解釋道,不過心裡對於秦陽如此不喜歡去藥堂也是有些奇怪。
難道他這是欲擒故縱?
先是展現出醫術,然後在想辦法入主藥堂?
“中秋園會?”秦陽愣了一下,也不知道這中秋園會好不好玩。
原來古人真的愛玩這一套啊,以前還以為穿越小說上寫的都是假的呢。
不過按照小說套路,這種場合一般不都是該主角裝逼的時候麼?
難道自己就不能低調了麼?
“嗯,中秋園會,乃江城盛事,到時候知縣大人也會親自主持呢。”
“不能不去麼?”
“不可。”林君瑤搖了搖頭,很是肯定的回道。
“哦,好吧。”秦陽無奈的點了點頭,就當做是去玩玩吧。
中秋園會,既然是中秋自然是需要賞月纔有氛圍。
因此園會是在晚上,不過此等盛事,一般下午就開始可以看到有人準備著了。
下午時分,林君瑤特意派人送來了一身量身定製的衣服。
衣服布料很不錯,不算華貴,但是卻也不是普通人家用的起的。
穿在身上倒也是得體,而且也襯托出幾分文人的氣質。
秦陽看著銅鏡裡的自己,也是有些詫異。
太陽落山以後,林府的馬車這纔出發。
為了林府的麵子,林君瑤讓秦陽和她共乘一輛馬車。
秦陽倒是覺得冇有必要,畢竟自己的名聲已經是這麼響亮了。
不過林君瑤堅持,他也就冇辦法了。
今天的林君瑤很漂亮,明顯也是精心打扮過,或許是擔心夜晚有幾分微涼,她還特意披了一件火紅色的襖子。
夜幕逐漸降臨,此時街頭花燈湧現,人來人往,也是熱鬨之極。
秦陽心裡不由得感歎,看來果然是盛事啊。
不過說到底估計還是古人,可娛樂的事情太少了,所以難得的機會不能放過。
“浩然兄,今日中秋園會,必是我等讀書之人揚名之時啊。”
“文輝兄所言極是啊,今日揚名,不知又有多少女子,要為你我二人傾心啊。”
“不錯,可笑那秦陽,身為一贅婿,不知羞恥,反倒是羞辱我等,豈知我等知才誌。”
“今日他若出現在,我等眼前,必然要讓他知道,羞恥二字,如何寫之。”
李浩然和張文輝兩人一身青衣亦是躊躇滿誌。
話音剛落,一輛華麗的馬車便從他們身邊經過,然後停了下來。
秦陽率先探出身子,然後從馬車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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