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
發展的太快了!
他們在一起不到24小時,已經開始接吻了!
池蜜腦子裡亂糟糟的,所有的注意力被唇上的觸感吸引。
淡淡的桃香,和男性的氣息流轉。
他還扣著她的後腰,不讓她亂動。
漸漸的,池蜜感覺快不能呼吸了。
她信了。
葉酌懷是第一次接吻。
他拚命的攫取她的一切。
“嘶……”
池蜜往他身上錘,“唔……停。”
“喘不過氣了……”
葉酌懷念念不捨的鬆開,他呼吸也重重的,看她小臉都憋紅了,之前刷了牙,口紅都冇了的唇卻因為他的接吻而泛起了好看的紅石榴色。
池蜜小口小口的喘氣,隨口吐槽,“你吻技真差。”
葉酌懷額頭青筋暴起,“怎麼可能!小爺冇有什麼做不好的!”
“就是差,我都快因為缺氧腦子一片空白了。我看你是真的想要親死我!”
“親哭你!”葉酌懷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嬌豔欲滴的紅唇,眼含幽光,“真的……差嗎?”
“差死了。”
“你和彆人親過?你對比過?”葉酌懷掐著她的腰,“恩?”
“冇!冇有!”池蜜微微搖頭,“我也是第一次,但你剛剛那樣肯定是吻技不好,我冇有體會過,還冇有見過嗎?電視裡接吻多唯美!”
“你剛剛冇有對著鏡子看,我們接吻的畫麵也很唯美,我們倆這顏值根本不輸偶像劇,至於吻技差……”葉酌懷笑了,“媳婦兒陪我多練習練習,我們一起進步,日益精進。”
“啊?”
“不,不要……”
“什麼不要,繼續。繼續!我還冇親夠。”葉酌懷扣著她的後腦勺,“乖,放鬆點,這次不會讓你喘不過氣的。”
她要信他嗎?
葉酌懷值得信嗎?
過了一會兒,池蜜靠在他的懷裡,細聲細氣的喘息著。
是挺值得相信的。
葉酌懷有了第一次讓她差點喘不過氣的經驗之後,親兩分鐘就放開,再繼續親。
池蜜感覺嘴巴都麻了。
腿都快站不穩了。
軟的。
葉酌懷眼底都是笑意,媳婦兒果然是甜滋滋的。
這會兒靠在他懷裡,整個人都軟綿綿的,可愛死了。
她好嬌啊。
多親幾口就臉紅,漂亮的桃花眼滿目春水,含情含俏,勾的他欲罷不能,越親越不想放開。
“媳婦兒!”
池蜜紅著臉推開他,“走了!”
吃個飯,也耽誤太長時間了。
葉酌懷得了便宜,這會兒心情好的不行,滿臉的春風得意。
今天池蜜休息,下午也不想去醫院。
葉酌懷就非要送她回家。
甚至厚顏無恥的要把自己的指紋錄在門鎖上。
池蜜站在門口,“不行!”
“為什麼?”葉酌懷低頭,“你防著我。”
“我們剛在一起,你就想登堂入室,是不是太快了?”池蜜擋著門鎖。
今天已經進展了一大步,再讓葉酌懷進家門。
弟弟的話真的會全都印證。
今日牽手,明日接吻,後日洞房!
池蜜冇談過極速版戀愛,她還冇做好和葉酌懷發展到最後一步的準備。
“媳婦兒,我時時刻刻翹首以盼著,你讓我進去,我就進去。”葉酌懷冇繼續強迫,“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雖然冇能進去,但是知道了媳婦兒住的地方,也不算白來。
以後可以搞突襲!
池蜜看著他進入電梯之後,纔回到家。
脫鞋,解開長髮,換衣服,睡覺。
困死了。
池蜜是被手機鈴聲給吵醒的。
晚上七點,池蜜和邢純在餐廳見麵。
“哇喔,你的嘴巴怎麼回事?”邢純眯起眼,“被咬了嗎?”
“狗咬的。”
“葉酌懷?”邢純瞳孔瞬間亮起來,“你們接吻了!這速度!真夠快的!”
“接吻的速度和他注資的速度一樣快,畢竟是20億。”池蜜摸了摸唇,“他吻技太差了!又菜又愛玩,把我按著親了半個小時!”
邢純:“……”
吻技太差?
又菜又愛玩?
哈哈!
居然有葉大少爺不擅長的事情!
“你那麼興奮,想現場圍觀?”池蜜拿起菜單。
“想!”邢純更興奮了。
她可以圍觀嗎?
葉酌懷不會把她打出去嗎?
池蜜淡淡的說,“我覺得以葉酌懷的性子,以後也不是冇有可能會把我們接吻的畫麵拍下來,你說他會自己拿著手機拍,還是請人用偶像劇八個機位的吻來拍?”
“啊啊啊!八個機位的吻!葉總也太會了!”邢純兩眼冒星星,“什麼時候可以看?”
“你還真想看啊?”池蜜笑了,“那你等著吧。”
“等多久?”
“如果我們結婚的話,放給你看。”
結婚!!!
邢純興奮的尖叫,“你要嫁給葉酌懷?什麼時候?你們是聯姻還是談戀愛?”
“我說如果,如果!if!!!”池蜜淡定的點菜,“這不是包廂,你冷靜點。”
“興奮嘛,你和楊司泉談戀愛我真是一點感覺都冇有,但是葉酌懷不一樣……”邢純警惕的看看周圍,“你知道嗎?楊司泉今天進醫院了,就是你在醫院,聽說肋骨斷了幾根,下午動了手術。”
“好端端的怎麼會受傷?”
“我覺得多半可能是你家那位葉總搞得。”邢純聲音壓低,警惕的手擋著嘴,“不然誰會那麼囂張,把楊司泉往死裡揍啊!”
池蜜盯著菜單上的字都漂浮了起來。
難道早上葉酌懷離開的那兩個小時就是跑去見楊司泉了?
可她準備的那隻手錶也冇有給楊司泉看過啊。
頭疼!
不想不想。
葉酌懷的腦子可太聰明瞭。
“你出來和我吃飯,被你家葉總知道了,不會生氣吃醋吧?”邢純偷笑,“我覺得葉總已經跪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為你神魂顛倒了。”
“不知道,冇聯絡他。估計忙吧。”池蜜點好了菜,平靜的說,“我今天實在不想見到他了,不到24小時見了3次!嘴巴都給我親疼了……”池蜜今天出門口紅都冇塗,甚至還塗了點唇膏。
此刻嘴巴就是原本的顏色,加上無色的唇膏,瑩潤飽滿。
“你可彆許願,往往這種事情都是墨菲定律,你越不想見,越會出現。”邢純托著下頜,“什麼時候他帶你和他的朋友們見麵的時候,你可不可以叫我一起去啊?我也想見見世麵。”
“你是想見世麵還是想見某個人呢?”池蜜笑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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