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我天我的天,大美人啊!
我的娘我的娘我的娘哎,好美好美一個大美人啊!
他猛地攥緊酒壺,盯著薑雲韶那張閉月羞花的臉,緩緩將嘴裡的酒咕隆一聲嚥下去。
他修長的手指擦了擦滑落到性感脖頸的酒液,然後將手指拿到嘴邊,邪笑著舔了舔手指。
這個美人!
賊好看!
他東方景策一定要把這美人娶回家!
從今以後,這個大美人的裙襬就用不著薑寒鬆來多事兒了,他東方景策全承包了,他要天天給美人拎裙襬,抱披風!
他眯著眼靜靜看著薑寒鬆兄妹倆下樓梯離開客棧大堂,美人那嫋嫋婷婷的身姿簡直像是在他心口跳舞,可偏偏薑寒鬆總是擋住他看美人腰z肢和長腿的目光,他恨恨握緊酒壺,簡直想把薑寒鬆就地打死!
等薑寒鬆兄妹倆離開大堂,看不見了,他還一陣風似的衝到走廊儘頭的窗邊,推開窗戶繼續往下看。
看到薑寒鬆扶著薑雲韶上了馬車,他意猶未儘地喝了一口酒。
這時候,薑寒鬆抬頭冷颼颼看向三樓視窗他所在之處。
兩個男子的目光對上。
他肆無忌憚地指了指馬車,然後做口型——她!我要定了!
薑寒鬆漆黑的眼眸冷冰冰盯著他,然後下意識握著腰間的佩劍,蹭的一下拔出劍柄,一道寒芒閃爍。
兩人眼神交鋒時,馬車裡傳來薑雲韶的嗓音,“大哥,你怎麼還不上來?”
薑寒鬆說,“這就來。”
他又冷冷看了一眼客棧三樓,才坐上馬車的車轅,讓車伕駕著馬車離開。
客棧三樓。
黑衣男子東方景策喝完最後一口酒,一邊看著馬車離去,一邊朝身後招了招手。
一箇中年隨從立刻走到他身後,“公子,有何吩咐?”
東方景策說,“去查查那姑娘是誰,爺我要去下聘禮!”
中年隨從已經習慣了東方景策這德行,平靜道,“公子,您後院已經有八個姨娘了,再納……就不合適了。”
東方景策轉身輕輕踹了一腳他,“要你多事兒!你隻管去打聽,又不要你花銀子養!”
中年人無奈,隻好應聲轉身離開。
……
薑家的馬車上。
薑寒鬆撫摸著劍柄,回想著剛剛看到的爛人,他眉頭越皺越緊。
他覺得這事兒還是得跟四妹妹說一聲,四妹妹才能時時刻刻防備著。
畢竟他不能每天貼身保護嬌弱的妹妹,要是妹妹自己不警醒,被那爛人算計了怎麼辦?
他抬手掀開車簾,看著車廂裡正在給沈雲殊剝核桃的薑雲韶。
他說,“四妹妹,我剛剛看到客棧三樓有個京裡出了名的浪蕩子一直盯著你,還從樓梯口追到窗邊來看,我懷疑他不懷好意,跟你說一聲。”
薑雲韶眼睫微顫。
她武功比薑寒鬆還高,方纔在樓梯口,她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三樓有人盯著她。
隻不過對方冇惡意,她才裝冇看見罷了。
冇想到……
惡意是冇惡意,可是,覬覦上她的美色了啊。
她一瞬間收好情緒,裝作驚訝無措地抬頭望著薑寒鬆,“大哥你說什麼?”
她眨了眨眼,裝作終於反應過來的模樣,小心翼翼道,“他……他是什麼人啊?”
她擔憂道,“一個滿京城出名的浪蕩子還冇人收拾他,想來他身份應該不低吧?咱們家能應付嗎?”
薑寒鬆微微皺眉,說,“他是鄭國公府上的世子,東方景策。”
他看著薑雲韶,“論家世,咱們家自然遠遠無法與國公府抗衡。隻不過,咱們爹是皇上跟前的紅人,而鄭國公因為身子不好,這些年一直深居簡出,未曾為朝廷和皇上效力,已經在皇上跟前失了寵,按理說,國公府應該不會跟咱們玩硬的。”
“國公府……世子?”
薑雲韶聽到對方是國公府世子,有些驚訝。
不是吧?
堂堂國公府世子居然也這麼冇見過世麵,對她一見鐘情了?
京城美人挺多的,怎麼著也不至於啊……
薑寒鬆看懂了薑雲韶的眼神,嘖了一聲,說,“他東方景策倒不是冇見過世麵,而是他這人好色,看到個美人就想納入後院中。他今年二十三歲,至今尚未娶正妻,可後院已經納了八個姨娘了。所以他盯上你,八成是要你去做他的九姨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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