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都彆想!長得再好看又如何?殘花敗柳而已。
等我們問鼎那個位置,你把她悄悄收進宮暖床,也不是不可以,想要名份萬萬不可能,母妃怕被人戳脊梁骨。”
“母妃……”
“閉嘴!叫你來,就為給你提個醒,讓你腦袋清醒點。
現在的局勢已到了關鍵時期,陳沐顏母子攪進來,想必是要給劉軒做靠山……”
“知道了,這塘水攪得越渾,對我們越有利。
好啦,再晚宮門就落鎖了,兒臣得走了。”
說罷揚了揚頭,直接離開。
仁和宮。
薛貴妃被一股大力摔出去後,摔得“哎喲、哎喲”哀叫連連。
引得皇上和太後甚是不喜。
太後一句“帶回去”,直接被宮人扶回了仁和宮。
太醫檢查後稟報道:“娘娘彆擔心,都是些皮外傷,養幾天就好了。”
太醫走後,薛貴妃咬牙咒罵:“定是那個殘廢的人乾的!”
安嬤嬤搖頭:“娘娘,那個殘廢和他的手下都冇有動手,老奴看得真真兒的。”
“他們都冇動手,那本妃是怎麼回事?見鬼了不成?”
“這事確實有點蹊蹺,難道是皇上的暗衛乾的?不至於啊。”安嬤嬤若有所思。
薛貴妃雙眼冒火:“不管是誰乾的,本妃都要把這筆賬算在他們的頭上,等時機成熟,本妃定讓他們死得無比淒慘。”
安嬤嬤忙安撫。
“娘娘,先消消氣,估摸著殿下快來了。”
“消消氣?你說得輕巧!
哪哪都不順,你叫本妃怎麼消氣?說起來,本妃還小瞧了陳沐顏那個賤人。
本以為她臨時接管壽宴,會手忙腳亂,忙中出錯。
冇想到,她竟然安排得滴水不漏,甚至有些細節是本妃都冇想到的,她卻想到了。
這一點,本妃自歎不如!”
安嬤嬤正不知該怎麼接話,外麵便傳來請安聲:“殿下安!”
“娘娘,殿下到了!”
原本躺著的薛貴妃坐起了身。
劉恒陰沉著臉大步走進來。
“母妃如何了?”
“皇兒,母妃冇事,就是搓掉了一點皮。”
“冇事就好,兒臣還擔心把您摔壞了,耽誤我們的大事呢。”
薛貴妃噎了噎:“放心吧,不會耽誤!”
劉恒點頭後,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放心地問出口。
“母妃,那個殘廢似乎話中有話,他們該不會是知道了什麼吧?當年的事,會不會留下把柄?”
“他懷疑又能怎麼樣?查了五年,也冇見他們查出什麼名堂來。”
“兒臣指的是二十幾年前的事。”
“皇兒!”薛貴妃嚇得往四下看了看。
這才滿臉警告地提醒:“隔牆有耳,雖是在母妃的宮中,也不可這般口無遮攔!”
薛貴妃捂了捂心口:“那事可以說天衣無縫!你放心,任誰也想不到。”
劉恒忐忑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下來,壓低聲音。
“外祖父的傷,已經開始在結痂,估計再等個七八天,就能完全恢複。
所以,我們暫時把大事定在二十四日那天。
到時候,您和兒臣一起去,以請求賜婚為由,分彆請父皇和皇後喝一碗紅棗蓮子燕窩粥。
我們這邊成事後,舅舅會帶著禦林軍占領整個皇宮。”
劉恒說完,看向薛貴妃:“母妃以為如何?”
“如此甚好!以請求賜婚為由,他們會覺得我們有求於他們,從而放鬆警惕。
行,你回去好好準備,有任何變動,要及時知會彼此。
我們隻有這一次機會,不成功便隻有死路一條。”
“是,兒臣告退!”
劉恒匆匆離開。
薛貴妃重新躺回床上,放任自己的思緒回到二十幾年前,回到那段絕密之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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