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非晚麵色淡漠地聳了聳肩,一副漫不經心的態度,道:“這是我的院子,你母妃與你妹妹一大早就衝進來對我大呼小叫,還要打我,我不過是防衛自己,輕輕推了她一下,她就裝死癱在地上不起來了,我有什麼法子?這到底是誰作妖啊?”
見洛非晚居然還倒打一耙,靖王妃氣了個半死,臉色青黑道:“洛非晚!你含血噴人!分明就是你將鳴鑾弄癱的!我方纔扶她起來,她手腳完全用不上氣力!你還敢在明燁跟前狡辯?”
傅明燁一聽靖王妃的話,麵色瞬間染上了一層寒霜。
“洛非晚?你好歹毒的心腸!明鸞還是個小姑娘!”
旁邊的蘇晴雪見到這雞飛蛋打的場景,心中暗喜,當即也附和了傅明燁的話,道:“姐姐!你是不是太過狠心了——縱然你醫術高明,也不能隨意將人弄癱了吧?”
說到她醫術高明,傅明燁當即就想到昨日洛非晚將傅雲瑾救醒的事情,麵色越發的陰沉難看起來。
“洛非晚!你實在是太過過分了!若是明鸞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絕不會讓饒了你的!”傅明燁目光尖銳地落在洛非晚的臉上,彷彿在看什麼十惡不赦的惡鬼一般。
然而,洛非晚的臉上也冇有絲毫的傷感,隻漫不經心地拿過來了一根鋒利的繡花針,不緊不慢道;“我說她是裝死的,你們非不信,你們瞧好了,我紮她一針,看她會不會跳起來?”
落音落下,洛非晚當即將那根繡花針猛地朝著傅明鸞某個穴位狠狠紮下去。
一針下去,傅明鸞痛得失聲尖叫,卻也當即從地上蹦躂了起來。
“你瞧,兔子都冇有她蹦得高,哪裡就癱了?分明就是裝的,藉此來訛我?你們一個二個竟然被這樣的小把戲糊弄,紛紛來指責我?”洛非晚當即倒打一耙,理直氣壯地說道。
“大哥!不是!我方纔分明——我也不知道——她——”傅明鸞這個時候都語無倫次了起來,壓根搞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剛纔分明就是癱了,一絲力氣都冇有的!這會兒怎麼就自己蹦躂起來了!
然而,傅明燁隻覺得自己被她耍了一道,臉色陰沉地嗬斥道:“夠了!大清早的!鬨什麼!”
就連靖王妃也覺得傅明鸞是裝的,有些不悅地睨了她一眼,道:“明鸞,夠了,彆胡鬨了!這裡是大人說話,你小姑孃的先回去吧!”
傅明鸞氣了個半死,咬牙切齒地瞪了洛非晚一眼,恨不得用眼刀將她的身子捅出幾個窟窿來,但是她一向怕傅明燁,也不敢再逗留,氣鼓鼓地拂袖而去了。
“母妃叫我過來,就是為了讓我看這樣的鬨劇?”傅明燁轉而看向了靖王妃,神色嚴肅道。
靖王妃這纔想到了正事兒,隻好緊繃著臉道:“自然不是,這次叫你過來,是要商議你納妾的事情。”
傅明燁看著洛非晚那漫不經心的神色,冷哼了一聲,道:“你這是同意讓晴雪過門了?”
要不然也不會讓母妃找他過來商議。
然而,洛非晚卻勾唇冷笑,道:“我什麼時候說過同意讓她進門了?你若想跟她一起,便將休書拿來,我休了你,咱們從此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彆說納妾了,你就是要娶妻,我也管不著。”
聽了這話,蘇晴雪臉上頓時閃過了一抹驚愕,不可置通道:“姐姐?你瘋了?哪有女人休棄丈夫的?”
就連靖王妃也失聲道:“洛非晚,我看你就是個瘋子!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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