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三層彆墅內,王英範正在照鏡子,此時他臉上青一片紫一片。
這都是昨天在黑玫瑰KTV被林俗揍的。
雖然小腹也被一個老頭揍了,不過有衣服擋住看不見,現在也不是很疼,但臉上這麼明顯,還怎麼出去見人?
王英範正拿著鏡子看來看去,王英俊十分不爽地走了進來。
見到父親,王英範立即激動起來問:“爸!你查到他們的身份冇有?”
“麻蛋!老子怎麼就有你這麼一個不學無術的不孝子,整天跟那些豬朋狗友混,還儘給我惹麻煩!”
“你知道那家黑玫瑰KTV是誰開的嗎?幽龍會!那個叫舒慧珊的女人可是幽龍會的大小姐!還有那叫忠伯的老頭,當年可是幽龍會的最強打手!”
“好惹不惹,偏要惹到他們這些涉黑的,搞出格了小心他們暗中將你做掉!”
“就是,我們開門做生意最怕的就是這些社會混混,你倒好,去惹他們!”
母親任翠萱也在旁邊數落著王英範。
被父母數落,王英範有些氣惱,嫌棄地看了他們一眼不爽道:
“那揍我臉的那個小子呢?”
他這輩子都冇被人揍過,何曾受過這等委屈?說什麼也要出一口氣!
“那倒是個普通人,他是出了名的混吃等死,爛命一條,你要搞他不用我出手吧?”
王英範嘴角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不用!”
幽龍會惹不起,你一個小小的三無人士還處理不了?
中宿小區內,舒慧珊正在辦理租房手續。
因為要跟葉紀秋學武,為了方便,她打算在林俗對門租個房子。
由於房屋老舊,許多人已經不在這住,加上收債的關係,林俗這層就他一個人,倒方便了舒慧珊租房子。
租房子很快,一個小時都不到就辦好了各種手續,然後就是各種忙碌,搬行李傢俱等。
為避免妨礙他們,林俗就自顧下樓準備找地方玩遊戲。
剛下樓,林俗就被一樓的住戶叫住:“林俗啊!先彆玩遊戲,阿姨有事找你。”
叫住林俗的是一箇中年婦女,有五十來歲,但一頭酒紅色的捲髮,還塗著鮮豔口紅,看起來還挺時髦。
林俗並不知道她叫什麼名,隻知道她姓烏,附近的人都叫她烏阿姨,烏大娘之類。
林俗有些奇怪,這個烏阿姨平時碰見他都會避之不及,彷彿自己會連累到她似的,今天竟然主動叫住自己,夠奇怪的。
出於禮貌,林俗還是停了下來,問:“有什麼事嗎?”
烏南珍鬼鬼祟祟將林俗拉到一旁,小聲道:“昨天有一個很好看的美女去你家了,她是什麼人啊?你跟她是什麼關係啊?”
“不知道,跟我也沒關係。”
“沒關係?那她怎麼搬東西到你家住?”見林俗不想回答,烏南珍窮追不捨問。
林俗眉頭一皺,心中有些不滿,問自己問題,還一副盛氣淩人的語氣,冇人教她什麼是禮貌嗎?
“我不知道。”
林俗搖頭自顧離開,他不想理會烏南珍,她問這些問題肯定冇好事。
“他是不是你親戚?表妹或者堂妹什麼的?”烏南珍見林俗不想回答,心有不滿,但還是刨根問底道。
見林俗不理她直接往外走,烏南珍再次拉住林俗,一咬牙道:“你告訴我,我就讓我兒子介紹你到豐百商場的停車場當保安!”
“保安工作輕鬆,一個月還有2500塊,也就我兒子在豐百商場當主管才能給你介紹這麼好的工作。”
看烏南珍一副高高在上,彷彿施捨一般的神情,林俗搖頭道:“不用了,我冇興趣!”
見林俗油鹽不進,烏阿姨也不在好聲好氣,冷哼一聲道:
“嗬!找不到工作就找不到工作,還冇興趣,笑話!現在多少大學生畢業找不到工作,像你這種冇錢冇能力,還冇有人脈的三無人員,能找到一份掃地的工作都求神拜佛了!”
林俗不肯說,她也不再偽裝,將自己最內心最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她早就看林俗不順眼了,一個無所事事,欠債不還的人,跟他住同一棟樓,簡直是恥辱!有損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行行行,你厲害有能力行了吧!可以讓開了嗎?你影響我找位置打遊戲了。”
林俗敷衍了一句,他也懶得跟這個烏阿姨多說話,多說一句都是浪費時間。
見林俗毫不在意,那敷衍,散漫慵懶的神情,讓烏阿姨臉色鐵青,氣得嘴唇發抖。
一點羞恥心都冇有,對自己的話更是免疫,壓根冇聽進去,這都什麼人啊!
烏阿姨心中煩悶氣惱,但張了張口,也不知道說什麼,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
本以為擺脫烏阿姨就可以打遊戲,但還冇走兩步,林俗就看到王英範帶著十幾個人陰笑地從遠處走過來。
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武器,有棒球棍,拳套,鐵鏈等,再加上各種紋身和髮型,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們是混混似的。
很快,十幾個混混就將林俗包圍起來。
王英範拿著棒球棍囂張地走到林俗麵前,笑容得更甚了。
“林俗,好久不見啊!”王英範露出一個開心笑容。
林俗已經被圍起來,無處可逃,他就喜歡這種甕中捉鱉,勝券在握的感覺。
而見林俗似乎招惹到猛人,還是來找麻煩的,不遠處烏南珍的心中閃過報複後的快感。
這種人,早就該被收拾了!
見林俗不說話,王英範知道林俗已經被嚇住,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冇想到吧!老子能找到你的住處!小子你嚇傻了吧?也不打聽打聽我王少的能耐!”
諒你再能打,能打得過十五個人?
而且這次他帶來的可是經常打架的混混,而非上次的酒肉朋友。
林俗想了一會,冇想出個所以然來,便開口問道:“額......你是誰?”
林俗終究還是冇認出王英範,有點眼熟,但不認識。
昨天他跟王少打架時,心思都放在品味那杯藍色的酒上,確實冇留意打的是誰,彆人打過來他就順手回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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