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要出什麼岔子就好。
蕭覺夏見慣了這種場麵,她攬著段嶼新坐下,看他們打牌。
“沒關係,本來就是我們來的晚了,先看你們玩幾局。”
幾個人都坐了下來,遲醉有些侷促。
李墨謙挨著牆坐在最裡麵,而其他人旁邊都坐了人,隻剩下離得她不遠的周燼......
遲醉遲疑了下,最終還是選擇大方地坐了下來。
周燼看遲醉坐在他的身邊,唇角微勾,隨後扔牌的動作,都帶著點勁兒。
心情愉悅,還有點炫耀的意思。
嗓音低沉漾著點兒不入喉嚨的笑,“纔多久冇打,你們的牌技就落後了這麼多?”
段嶼新嘖了一聲,吊兒郎當地應上,“我跟你們不一樣,我可是你們當中,唯一一個有伴兒的人。”
在場的除了李墨謙之外,應聲的隻有許穎初。
不知道是不是遲醉的多想,她總覺得程南澈整個人,與之前見到的有些不同。
他看蕭覺夏的眼神,總是帶著幾分佔有慾。
來自於男人對女人之間的。
反觀蕭覺夏,一門心思都在牌局上,時不時還會和段嶼新搭上幾句話。
有古怪。
這是遲醉瞭解蕭覺夏多年的第一反應。
之前,她就是什麼場合,都是要將程南澈罵個狗血噴頭的。
如今程南澈這樣明目張膽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她竟然毫無反應。
看來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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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之間的關係,遲醉坐下來聽了一會兒,才完全弄清楚。
許穎初和程南澈是表兄妹關係,幾個人本來就經常玩。
至於李墨謙,這裡的整個山莊都是他的,包括後麵的靶場。
以前他就是當兵的,如今退役下來,接手家族企業,手底下有自己的軍工科技。
偶爾大家會在他這裡,做個玩鬨。
遲醉聽完後,一陣恍然,怪不得聽蕭覺夏說這裡平時不對外開放,原來是不缺錢的主。
就是......這個山莊的建設風格,屬實冇能讓人和李墨謙聯想到一塊兒去。
段嶼新和李墨謙一起聯合的攻擊下來,還是讓周燼占儘了風頭。
“你想弄死我們就直說,不帶這樣玩的!”
段嶼新舌尖抵了下舌尖,有些挫敗之感。
他將牌洗好,點了支菸,指了指桌上的牌,對著蕭覺夏說道,“你幫我玩,輸了算我的。”
周燼長腿交疊,懶懶一笑,狹長的眼眸像是不經意一抬。
掃到遲醉背上綁著幾根帶子,那大片露出的雪白肌膚。
蓬鬆的頭髮雖然遮住了大半個肩膀,但卻將女人那腰間冇有一絲贅肉的身材,展現的淋漓儘致。
最引人遐想的竟然是,她的裙襬在坐下後,那因為分叉,顯露出來的雙腿。
白皙如玉的雙腿,就這麼直勾勾的露在了周燼的眼前。
這種似乎獨屬於他的“風景”,隻有他一個人可以觀賞......
周燼的目光,到最後越來越有些放肆。
隨後,他拿起桌上的煙。
他的大掌和遲醉纖細的手指,一擦而過,留下滾燙的氣息。
遲醉隱隱察覺到,抬眸就印上了周燼這張棱角分明的俊臉。
他的薄唇和她的臉頰擦肩而過,就連在這種環境下,他好像都冇有剋製自己的意思。
眉宇看向她的眼神,都彷彿帶著勾著。
遲醉的小臉都微微紅了起來,不知道是被他不經意挑逗的,還是因為人多害羞。
她冇敢注意其他人的目光,隻是不經意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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