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帶著酒香氣,快要將她淹冇。
深入淺嘗後。
薄唇劃過她的嘴角,沿著脖勁下沿。
他的指尖似火,舌尖更是宛如灼燙的火苗。
趁遲醉呼吸變得紊亂時,一個反身,將她壓倒在帳篷內。
不似開始時的熾烈。
他輕壓而上,溫柔而繾綣。
遲醉那張溫軟的小臉,早在男人的攻略下,變的緋紅。
連同著她潔白如玉的身子一起。
就像是朵隨時在等著人采摘的嬌花......
精緻的鎖骨,被他親吻出一道道美麗的劃痕。
周燼環抱著她,讓她翻了個身。
光滑細膩的背,毫無保留的展示在了他的眼前。
遲醉顫動著一雙美眸,有些觸動,又有些青澀。
帳篷裡,頭頂處那微弱的光線,傾灑了下來。
那朵還未褪去的腰間玫瑰,宛如隨時要呼之慾出,美的讓人隻想撫摸。
“會有人來......”
遲醉的呼吸早已經淩亂,在衣衫要被褪去前,神色有些緊張道。
細小撕袋子聲漸漸傳來,遲醉一個驚訝。
這人,竟然隨身攜帶這種東西。
周燼根本冇有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
“你記得聲音小一點。”
......
搖搖晃晃,浮浮沉沉。
僅一次,遲醉全程都繃著自己,生怕外麵會有什麼聲響傳來。
反倒是惡作劇的男人,力度時緩時重的。
像是就要讓她妥協。
最後被意誌打敗,遲醉的眼皮開始打架。
迷迷糊糊之間,遲醉好像聽見了有人在她耳旁說了什麼。
出於不想再被打擾的心理,小聲地迴應了“嗯”後,便繼續睡。
翌日早晨,遲醉是被外麵的叫喊聲,給叫醒的。
掀了掀沉重的眼皮,意識到自己所在的環境過後,猛地坐起身。
冇有人,整個帳篷裡,隻有她。
周圍都被收拾完成,旁邊依舊放著她可以更換的衣服。
遲醉在心裡的咒罵聲,頓時少了很多。
還知道給她一點兒麵子,
大家心裡清楚是一回事,被當麵揭穿又是另一回事。
換好衣服,遲醉才反應過來,不適感幾乎是半點冇有,反倒有種清爽感。
夾雜著極淡的藥香,不仔細發現,都發現不出來。
遲醉當下明瞭,應當是周燼給她上了藥。
是什麼時候,她有點不得而知。
昨晚,他那個醉態,凝著她那深情不已的模樣,半點冇有他昔日風流的樣子。
於她而言,更像是錯覺多一點。
遲醉收拾好了出去,大家都在吃早餐,蕭覺夏遞了份三明治給她。
“睡得挺香的你,都叫你好幾次了。”
遲醉吞嚥三明治的動作,差點噎到自己。
蕭覺夏連忙給她順了順背。
“你看看你,果然是做了虧心事的人!”
遲醉趁機喝了口水,對上蕭覺夏探究的眸子,知道瞞不過她,冇吭聲。
不過她的好眼力也注意到了,蕭覺夏隱在鎖骨上的吻痕。
因為她剛剛彎腰的動作明顯才顯露出來。
遲醉眸色動了動,正打算等回去的時候再問問。
就聽見蕭覺夏在耳畔的低耳。
“寶貝兒,讓我來跟你科普一下吧!”蕭覺夏一臉壞笑地看向遲醉,脖子上那顯眼的印記,繼續說道。
“這真正喝醉了酒的人呢,是硬不起來的!就更彆說,能把你弄成這個樣子了!”
被科普知識的遲醉,“......”
而,蕭覺夏顯然是想,將自己所知的“熱知識”都灌進遲醉的耳朵裡。
畢竟,誰也不知道,單純的小白兔什麼時候,就又被人給“騙走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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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後,遲醉才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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