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玉嬋眉頭深鎖,久久凝視著楊嫣兒。過了許久。許玉嬋冷冷一笑:“楊嫣兒,你以為本宮是什麼講究情理之人嗎?你舌燦蓮花,想將這事抵賴,可你難道不知道嗎?隻需本宮一句話,你連死法都冇得挑!”話音落地。楊嫣兒得意之色退卻,臉色煞白。
清脆巴掌聲響起過後。
周遭陷入了死寂。
梁清焱瞳仁大震,眼裡盛著詫異,緩慢地將手從許南枝的右肩處收回,在他的手上正捉了隻飛蟲。
顯然,他剛剛突然靠近,是要替她捉走掉在她肩上的小蟲。
許南枝當即怔住,“抱歉……”
“沒關係,是我行為過於唐突了。”
梁清焱放走了手上的飛蟲,眼底湧上些許苦澀笑意,“隻是枝……許姑娘,難道如今在你心中,我不算真君子就變成是小人了嗎?我豈會做這等占你便宜之事。”
話到最後,倒是透出幾分委屈來。
許南枝聽著,莫名心虛。
確實以梁清焱的性子,不至於做出不合禮之事,自己剛剛也是全然本能反應,竟冇有想這些。
而梁清焱也並未多留,頂著那五指巴掌印回了侯府。
他不想節外生枝,回去後便兀自回了屋,對著鏡麵仔細看了眼。
“下手還挺重。”
梁清焱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叫來小廝取來浸了涼水的毛巾冷敷消腫。
三日後。
許玉嬋再度出宮,來見了許南枝。
“姑姑!”許南枝見了姑姑,當即歡喜上前。
許玉嬋見她如今身子恢複康健,不禁也鬆了口氣:“枝兒,你如今無事我便安心了。”
許南枝笑笑,輕聲問:“姑姑,你今日怎麼出宮過來了?”2
“自然是要為你討個清白。”
許玉嬋拉住她的手,眸色清明堅定。
隨即帶她前往侯府。
到了侯府。
隻見侯府後院大大小小的家眷都齊聚一堂。
早已被禁足的楊嫣兒和春玉站在中間。
而在廳中央,還綁著一名男子。
許南枝走進去,見到那人的臉,赫然認出:“你是那天那個……”
正是那天汙衊她的‘姦夫’!
男子見了許南枝,神色早已不似當初那般無賴,整個人驚懼地跪趴著。
“既然現在所有人都在場,那也該是時候將真相弄個明白了!”
許玉嬋領著許南枝坐在了最前方的主位,威儀顯赫。
老夫人坐在旁邊的位置,不發一言。
“說吧。”
隨著許玉嬋一句話。
關於許南枝私奔之事在這名‘姦夫’捉拿歸案後徹底水落石出。
那‘姦夫’坦言,他本就是名坑蒙拐騙的騙子,剛來盛京,便接到了這單生意,他本身深識水性和解繩,就算與許南枝一起沉塘,也有逃脫之法。
原本他的計劃便是在沉塘之後獨自逃脫。
而等到實施之時,見事態不對,他當即趁亂跑了。
隻是冇想到許玉嬋甚至驚動了禦林軍也一定要徹查到底,他這才就此被捕。
許玉嬋冷冷扯笑:“你胡亂汙女子清白,罔顧他人性命,還妄想逃脫,真是可笑!”
“娘娘饒命!”那人淒聲求饒,全然坦白,“都是這位楊嫣兒楊姑娘指使,小人不過是拿錢辦事!小人知錯了!”
他當眾指證了楊嫣兒,加上之前春玉的指證,幾乎已經可以斷定是楊嫣兒所為。
許玉嬋沉沉望著楊嫣兒:“據本宮所查,這丫鬟春玉的弟弟確實犯事被捕,那縣官也確實是你父親學生,這一切你還有話可說?”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過來。
楊嫣兒緊咬下唇,卻是依舊堅持:“有何證據?這騙子既然能拿錢汙許姑娘清白,又有誰知他如今不是拿了誰的錢來汙衊我?再說這春玉丫鬟,她又有何證據證明是我所言?我父親當初桃李滿天下,那縣官或許隻是湊巧,你去問問那縣官,我可有去找他?”
“這事尚未完成,你當然jsg便還不曾去找縣官。”春玉急了,當即脫口而出。
楊嫣兒當即氣定神閒回駁:“也就是說,你並無證據了?”
春玉一時被堵得無言。
見狀,周遭人的眼神微變。
說得也是。
許玉嬋眉頭深鎖,久久凝視著楊嫣兒。
過了許久。
許玉嬋冷冷一笑:“楊嫣兒,你以為本宮是什麼講究情理之人嗎?你舌燦蓮花,想將這事抵賴,可你難道不知道嗎?隻需本宮一句話,你連死法都冇得挑!”
話音落地。
楊嫣兒得意之色退卻,臉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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