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時愣住了。
她還以為男人隻不過是在商老爺子麵前,裝裝樣子。
轉頭上了樓,便會扔掉。
薑梔覺得,對於不喜歡吃的東西,扔了也正常。
尤其是男人這種高高在上,一生下來就什麼都有的人。
現在看著垃圾桶裡的梨子核,冇想到男人竟然吃完了。
這是怕浪費?
還是資料寫錯了?
可是在客廳那會,商老爺子也明確說過男人最討厭的就是吃皮。
心中泛起了不明的情緒。
不等她想明白,放在梳妝檯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好友林焰焰打來的。
薑梔輕拍了一下臉,快速地把手上殘留的臉霜塗抹在雙手上,她纔去接電話。
電話一接通,便傳來了一道性感磁性,語調透著興奮和揶揄的女聲,“梔梔,聽說你請了七天假,這是跟姓江的鬨掰了?”
365天,天天圍著江祈年打轉的人,突然請假了。
很難不讓人懷疑是這麼個原因。
薑梔看了眼浴室門,想了想,起身走到了陽台外,關上了陽台門。
在具有法律效應的丈夫麵前,跟好友談前男友,似乎不太好。
薑梔聲音清清冷冷,冇多大的情緒,“嗯,掰了。”
對麵一聽,更興奮了,聲音也高了幾度,“你終於開竅了?不對,不會隻是迴光返照吧?明天一看到姓江的就又貼上去了吧?”
說到後麵她的聲音又低迷了下去,充滿質疑和不相信。
薑梔擰眉,“我有這麼非他不可嗎?”
林焰焰‘切’了一聲,極其誇張道,“何止非他不可,跟被下了降頭一樣。”
薑梔無奈地捏了捏眉心,“你就當我以前眼瞎了吧。”
林焰焰試探問,“真想通了?”
薑梔抬眼看著天上明亮的月亮,勾唇堅定地‘嗯’了一聲。
世界這麼大,男人那麼多,何必在一個男人身上吊死?
這一刻,她才覺得以前圍繞著江祈年的自己是有多傻。
林焰焰認識了薑梔三年多,也算是見證了她為了江祈年付出了多少。
而她向來跟江祈年不和,天天跟薑梔說江祈年的壞話。
薑梔每次都一笑而過,一次彆捏都冇跟江祈年鬨過。
這下,是一次鬨個大的?
林焰焰眼珠子一轉,挑眉道,“既然這樣,為了慶祝你脫離苦海,咱今晚去‘夜色’喝一杯怎樣?給你介紹點俊男。”
夜色,是京市最為頂級的酒吧,私密性也是極好的,很多上流人物和明星去玩。
林焰焰人如其名,長相性感嫵媚,身材火辣,性格外向熱情。
閒來無事,最喜歡就是去那裡喝兩杯。
薑梔一愣,職業病犯了,蹙眉低聲道,“你是真的不怕死,你不是上個月才被爆出,在酒吧門口和小鮮肉曖昧,現在纔剛拍完戲回來,還敢去?”
林焰焰毫不在意道,“怕什麼,我又不立清純人設,再說,在我粉絲眼中我早已經廢墟一片,我還在意那點名聲?”
說完,她還不忘催促,“怎麼樣?去還是不去,給個準話。”
薑梔,“......”
她竟無法反駁。
確實如林焰焰所說,她人長得妖豔,就算是正常的言行舉止,在網友眼裡都會被曲解成在勾人。
因此,她隻要一出現在公眾鏡頭,底下罵聲比讚多。
典型的黑紅女明星。
江祈年也因為這樣,不讓她和林焰焰來往。
按他原話是,怕她學壞。
見薑梔冇出聲,林焰焰以為她在忌憚江祈年,鄙夷道,“就說你放不下姓江的,要不然怎麼不敢跟我去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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