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猛地坐起來睜開眼睛,又因為額頭撞到不知道什麼東西被迫疼痛的躺下。入目是一片漆黑,他嘗試用力向上推,用腳踢,也挪不動蓋在自己頭上的東西。陳念揉著脹痛的腦袋努力回想:“昨天和女友吵架了,叫狗哥出來喝酒喝了個爛醉,然後就什麼也想不起來了,那自己現在這是在哪呢?”陳念在漆黑狹窄的地方蜷縮成一團,兩手反覆著摩擦著自己的胳膊,希望能在這個陰冷的地方產生一些熱量。“嘶!狗哥是前兩年出國打工,最近幾天纔回來的,他去哪個國家來著?啊!緬甸?這是給我灌醉送緬甸來了!啊!救命啊!救命啊!這有人嗎!要出人命了!有人要噶我腰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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