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庸走後,秦軒拿出禦用縑帛,提筆書寫征兵檄文,好在前世練過毛筆字,雖然縑帛比不上宣紙,但用於書寫,綽綽有餘。
項武看著秦軒這般認真的模樣,不禁熱淚盈眶,他已經很久冇有看到秦軒如此認真的做一件事了。
“項武。”
“臣在。”
“你去將魯方尋來,朕有要事要與之商議。”
項武虎軀一顫,差點把眼眶中剛剛要流下的淚水收回去。
魯方何人?
乃是宮廷禦用工匠,手藝超群,各種工藝無一不通,無一不精。
時逢原主昏聵,經常讓魯方製作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兒,比如折磨人的刑具,用於宮闈之樂的機巧等等。
反正花樣百出,有些東西他都冇見過。
正是因為這些東西的存在,所以秦軒才整日沉迷於聲色犬馬,把大乾搞得烏煙瘴氣。
在項武看來,秦軒肯定不會錯,如果秦軒昏聵,定然是身邊有壞人,這魯方就是大乾最壞的壞人!
“是,陛下!”
項武縱然心中不願,但還是按照秦軒的吩咐去尋魯方。
不一會兒,便將魯方帶到禦書房,魯方五十多歲,頭髮斑白,老臉上滿是溝壑,雙眼渾濁卻仍舊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老臣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魯方倒頭便拜,深深低著頭,根本不敢看秦軒。
宮裡都在傳,陛下瘋病犯了,稍有不順心,便會暴起殺人,今日早朝,將戎族使者斬殺於金鑾殿上!
他如何不怕?
吧嗒!
秦軒見人來了,將禦筆放下,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魯方冷汗爆下。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陛下要的東西,老臣已經做出來了,還請陛下開恩,容老臣展示!”
魯方的聲音都在顫抖。
秦軒倒是有些意外,他想要的東西,為何魯方會知道?
“那便取來,讓朕好好看看。”
“臣遵旨。”
魯方忙不迭爬起身,一遍擦著汗,一遍小跑著朝著禦書房外走去,不一會兒,便拉著一隻木馬走進了禦書房。
那木馬和正常的馬匹差不多大小,足夠一人騎乘,看著那馬背上支棱起來造型別緻的木棍,秦軒老臉一紅,原主本事不大,玩的還挺變態!
見秦軒不說話,魯方站在一旁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喘。
一旁的項武也本能的將手放在了刀柄上,隻待秦軒一聲令下,他絕對會毫不猶豫上前捅死魯方這個老東西。
“陛下,此物還有其他功能。”
“什麼功能,莫不是還能動不成?”
“能!能動!”
魯方快步走上前,按下木馬上的某個機關,下一秒,那木馬居然自己動了起來。
項武嘖嘖稱奇,就連他都不得不承認這玩意當真神奇。
秦軒在心中直呼好傢夥,這他孃的是個人才!
如此好的手藝就用來做這個?!暴殄天物啊!
物不儘其用,人不儘其才,這麼搞下去,大乾不完蛋那纔是真是個奇蹟!
“手藝不錯,以後彆做了。”
秦軒淡淡出聲。
鏘!
聞言,項武冷笑一聲,直接將腰間的環首刀抽了出來,殺氣騰騰盯著魯方。
“啊!陛下饒命!”
魯方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褲子都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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