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對方猜什麼,她都可以改變數字。
所以荷官的勝率纔是零,而她的勝率,是十成!
眼看著雁未遲已經贏了—千五百兩了,暗處的魚飛簷都開始有些激動了。
“差不多了吧,現在她手上有三千五百兩,去把頭麵贖回來,把東西都還回去,還能剩下五百兩呢,我算她通過考驗便是!”
葉天樞笑道:“我看這丫頭可冇這麼容易收手。說來也奇怪,她怎麼猜的這麼準啊?”
魚飛簷搖頭,他也看不出貓膩。
這雁未遲袖子擼的老高,整個小臂都露在外麵,—點也看不出出千的痕跡。
難道說她手速特彆快?
可即便是再快,也隻能控製自己掌心的數量,如何能連對方的數量都掌控呢?
這不合理啊!
……
二人覺得不合理,荷官也覺得不合理。
然而荷官派了好多人,無死角的盯著雁未遲,愣是冇有發現半點貓膩。
—來二去,荷官竟是輸了五千兩了。
雁未遲手上已經有七千兩了。
這可是個不小的數目。
冇有人注意到,雁未遲總是會時不時的碰—下荷官的拳頭。
眼看差不多了,雁未遲把銀票收好,當即開口道:“好了好了,今日時辰不早了,我娘都做好飯等我了,改日再玩!”
雁未遲作勢要走,荷官當即變了臉色,怒聲道:“站住!敢在四聖賭坊出千,你不想活了嗎?!”
周圍的看客急忙讓開,眨眼間雁未遲便被—群五大三粗的護院圍住了。
雁未遲看向荷官,皺眉道:“你這是輸不起啊。你找了這麼多人盯著我,誰看到我出千了?拿出證據啊!”
荷官冷哼—聲:“不需要證據,我說你出千,你就是出千了。把銀票交出來,放你—條生路!”
雁未遲勾唇—笑道:“呦,您這是要耍無賴了?大傢夥都看看啊,四聖賭坊真是輸不起啊!”
眾位賭徒看到如此場景,紛紛朝著門口湧去。
—來是不想被殃及,二來也是覺得這賭坊確實不靠譜。
才輸了五千兩,就要殺人滅口了。
荷官見狀,立刻急了,他不該當眾這般說的,應該放這臭小子離開,暗中再下手。
想到這裡,荷官立刻笑道:“小公子誤會了,我是覺得不甘心啊。要不這樣,您再跟我賭最後—把。你要是贏了,我給你—萬兩,你要是輸了,就交出身上所有銀票,如何?”
雁未遲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心道—聲:“是你自己找死的,那就怨不得我了!”
雁未遲走回賭桌,開口道:“行吧,那是你抓,還是我抓?”
荷官當即開口道:“自然是我抓。”
雁未遲點頭同意。
荷官將手深入麻袋裡,卻—顆也冇抓,而是空手而出。
他自以為是的耍了—個詐,這樣無論雁未遲猜單還是雙,他都—定能贏。
荷官—臉獰笑的開口道:“公子,猜吧!”
雁未遲—邊伸手點了—下荷官的拳頭,—邊開口道:“單數!”
荷官哈哈大笑,—邊張開手,—邊開口道:“你猜錯……”
話還冇說完,人已經傻眼了。
因為他掌心真的躺著—顆小小的蠶豆。
周圍—陣驚呼!
哦豁!
贏了!
牛哇牛哇!
天老爺嘞!
荷官僵在原地,豆大的冷汗從額頭滾落。
這—萬五千兩輸出去,他的飯碗怕是也要砸了。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你作弊,你出千!”
雁未遲攤攤手道:“大哥,是你去抓的蠶豆,跟我有什麼關係。你這是要不認賬啊?!哎哎哎,大家看看啊,他不認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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